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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早上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

“我說的話聽到了嗎?”。

倒是小北被秦政唬的口氣嚇的‘哇’一聲哭了,他仰著腦袋大聲哭著,嚷嚷著“我要媽媽,我要找媽媽”。

華嫂忙上去抱了哄,擔憂的看我,不得抱著小北出去了。

秦政隨後就關上了廚房的門,落了鎖,他回身慢慢的向我走過來,我忽然覺得有些心慌,想躲開他,卻被他一把扼住了我的脖頸,腰正抵在身後的廚房底櫃上,硌的我生疼。

他狠狠的盯著我的臉“你就那麼恨不得我死?”。

我被他推的撞在底櫃上,腰痛的就跟斷了一樣,他手上力度又縮了縮,我看到他幾近猙獰的面孔,額上有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模樣,我心裡真是莫名的興奮,比我想象中要悲憤很多,於是我緩緩的對他笑了,嗤道“知道了”。

我看到他瞳孔急劇的收縮,我心裡真是無可言喻的暢快,他看到我的笑,惹的他更陰狠了起來“你早就清楚我會知道,你那麼做,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廚房門是通透的玻璃門,外面華嫂和幾個傭人在拍打著門,她們喊著,秦政並不理,他兩隻手死死卡著我的脖子,慢慢收縮,他的眼中怒火幽暗,咬牙切齒的痛恨“掐死你,我們大家都一了百了”。

一瞬間我彷彿像被溺進了大氣層裡,身體虛浮的想要飄起來,卻被大氣重重的壓下來,然後快速快速的壓的我喘不上氣,肺部慢慢的吸附成一層紙片。

那些混亂的手掌拍在玻璃上,沉悶的聲音,我聽到方正卓焦灼的在門外喊“秦政,你快放開她”。

我只覺得肺部快要炸了一樣的,好難受,我本能的去推秦政,他的力氣之大,像下了什麼決心似的,所有力氣都用在手上,突出的青筋。

玻璃碎了一地的聲音真是清脆,我看著秦政的模樣越來越模糊,帶著朦朧的水氳,我扯了扯唇角,疼的我眼淚還是流了下來,我看到他的眼神閃了閃。這時方正卓正衝了進來猛力推秦政,就像兩年前在草原上一樣。

方正卓低吼道“秦政,你快放開她。你忘了兩年前你是怎麼過來的嗎?”。

秦政聽到,忽然低低的笑了,語氣卻悲涼“兩年前?我就是記得兩年前太清楚,才會一再的縱容她”。

那淒涼幽暗的雙眸那麼冷漠的看著我,旋即鬆手一把將我用力的推了開。

鑽心的疼啊,我倒吸一口涼氣,左胳膊上立刻像被潑上了一盆水一樣的粘膩,我被秦政推的往底櫃靠過去,案板上的刀就深深扎進我的左胳膊裡,我感覺到胳膊裡的骨頭都摩到了那冰涼堅韌的觸感,血順著胳膊流下來,溼了身後的底櫃,滴答到地上。我全身哆嗦著,僵直的身體向秦政靠了過去,右手抬起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 拾捌

刀戳進胳膊裡將近一厘米深,大概有三厘米長,縫了八針,刀扎進我胳膊裡後,當時痛的我向秦政靠過去後就昏厥不省人事了,我醒來時是方正卓在陪著。

傷養了也有半個多月了,這半個月我什麼都沒幹,只是偶爾在後花園裡走走,秦政下命令封止了我的出行,方正卓的所謂照顧,實則就是看管。

從我在醫院醒來就沒見過秦政,方正卓說是出差了,具體我沒問,對於秦政的一切事情我都沒興趣知道,除了他的死訊我很樂意聽。

傷口拆線之後就是落下了一個疤,起初方正卓要帶我去整形醫院修復,我執拗不去,後來想想不至於跟秦政生悶氣而苦了自己,再說花的是他的錢,於是就痛快的跟方正卓去了。

看來這次我是真把秦政惹急了,方正卓是他的得力部下,作為他的左膀右臂他自己出差都不帶著,特意留下來‘照看’我,看來我的存在比他的生意重要,把我給其他的人看他都不放心。

這兩個月以來我一直都很安靜,就沒打算再跟他們對抗,除了我受傷的第二天那次,我拼了死活都要從醫院出來,因為那天是鍾長漢在鳥巢的演出會。我試了任何能想到的逃離辦法,換護士服偷偷的溜、捆床單跳窗戶我都試了,都被方正卓精明的識破了。我當時就跟瘋了一樣,就連方正卓都說“你為了達到目的真是不惜一切代價,無所不用其極”。

因為我知道,如果這次我不去,我可能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鍾長漢,我進東方傳媒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近距離接觸到鍾長漢,而後來我工作沒了,找到小北給鍾長漢就是我唯一能和他來往的希望,我竭盡全力的找小北,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小北,可是鍾長漢公司不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