隸都不如,一切掌控還不是在他那裡”。
紫傑不高興了,起身要走“算了,不吃了,搞的那麼麻煩”。
我一看,忙上去攔住了“好不容易來一次,我剛學會了做酪梨壽司,我做給你嚐嚐啊”。
或許他看我請求懇切,點了點頭,要撥秦政的電話,我想了想,對紫傑說道“你就別問他回不回來了,你就直接說讓他回來”。
別墅裡安靜,聽的到風吹在樹枝上嘶鳴的聲音。我腳下赤了凳子才夠的著把秦鄴的照片摘下來,明眸皓齒,明朗笑容,這笑是從秦政臉上從未有看過的。他恨我,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怎麼還可能對我笑。
秦政工作忙沒回來吃飯,留紫傑在這裡吃,是華嫂給做的雞蛋麵,我也煮了雞蛋麵和秦鄴吃,紫傑到很晚才回去,坐在我房裡也不說話,就那麼在沙發裡低著頭悶窩著。我覺得他一定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我試著問了問他,他只是搖搖頭說沒事。
秦政還沒回來,半月掛在半空中,周邊像有煙霧一樣的白色暈染。
屋裡沒開燈,我對著陽臺跪著,捧著秦鄴的照片。
撫摸著照片上他的臉,我簌簌淚下“知己難尋,如果不是你,現在我已經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可是這麼久了,我只記得對你哥哥的恨,忘記了我們認識的初衷,秦鄴,不要怪我現在才理解,我願意用下輩子贖我的罪,我傷害了你的罪,還有這兩年對你哥哥憎恨的罪要是你還在,你一定不會讓我難過,你一定會不惜一切的幫我,一定會站在我這邊,答應了別人的事,總不能食言,可是現在沒人能理解我。為什麼你不在我身邊,如果你在,我也就不會這麼委屈,這麼難過,從來沒有人像你一樣對我那麼好過。秦鄴,我很想你”我哽咽的厲害,變成了小聲的嗚咽“如果你還在的話,一定會支援我吧?答應了別人的事總不能食言,這也是罪,我的罪可真多,可我卻要好好的活著,活著為你,為你救了我這條命。可是為什麼,你走了,剩下我,這麼委屈的活著。”越來越嗚咽聲重,最後泣不成聲,抱著照片趴伏到了冰涼的地板上。
門口離去的腳步沉穩,一步一步像是警醒著這寂靜的夜,慢慢的向走廊盡頭走去,我抹了抹臉上的淚,諷刺的笑了。門口錯開的縫剛好可以讓外面的人看進來,我回頭也剛好從這個縫裡看到剛剛離開的秦政。
只可惜了,折騰了一整天都沒有發燒,如果真那樣結果一定會事半功倍。
☆、… 拾伍
我想方設法千方百計的對秦政好,幾乎要到了無微不至的程度。
聽華嫂說他喜歡喝葡萄柚汁,家裡冰箱裡有幾個,但我嫌它不夠新鮮了,便一早起來就去給他買新鮮的。
攤販推著小車在街上經過,上面貼著山東煎餅、八寶粥豆漿的字樣,還有的推著一個小車,上面蓋著白色的薄被,擋不住裡面香噴噴的饅頭味兒,中心花園裡有的在遛狗,有的在鍛鍊,在黎明前還顯得安靜,我一般都是7點之後才起床,所以這些都是我平常不怎麼接觸到的,見了總有些新鮮感。
葡萄柚是亞熱帶水果,中國很少種植,我沒聽說過,也是諮詢過華嫂才知道的。小攤前亮著一隻昏暗的燈泡,攤主吸著一隻煙,氤氳繚繞住他的表情很有一種滄桑之感,我不太懂這個葡萄柚,就讓老闆幫忙挑了幾個新鮮的。
回家時經過一條鐵道,亮了紅燈,安全欄開啟,等了大概五分鐘,馬路上的汽車排了十幾輛,在‘鐺鐺鐺’響亮的警鈴中,火車才轟隆隆勻速的駛來,載客車,十幾節車廂,都拉著窗簾,但從縫隙中仍可以看到裡面東倒西歪睡著的人們,現在這個時間正是睏乏的時候。
意外這個時候竟接到了蔣主編的電話,蔣主編還是一樣儒雅斯文,從網上碰巧看到了我的求職簡歷,所以按著號碼打了過來。
上次那個手機被方正卓衝進馬桶後,我也是做賊心虛,就沒去補辦號碼。新換的號碼,除了我媽知道,也就是工作簡歷上了。
蔣主編老故知,關心道“工作找的怎麼樣了?”
我嘆道“還沒動靜,期間有兩個外貿公司打過電話來找說做行政助理,但要出外跑業務,我覺得我口才不行就沒去”。
蔣主編道“跑業務這行還不錯,對於年輕來說可以出外見識見識,多增長些經驗,但做這個總有個年紀,不夠穩定。不過你倒是可以先做個兩三年,見的多對於你以後的工作和生活都有幫助”。
我黯然,道“我思維不行,跟不上路,又不好意思跟生人多說話,我做不來這個。我打算找個經理助理的工作,跑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