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裝有些破損了,丟在矮櫃上,現在被劉佳拿在手裡。
臉色死灰,這我可怎麼接話,我這真是對秦政五體投地了,一盒避孕套為什麼要放在房間裡這麼扎眼的地方。
越是在意的事就越是怕被誤會,若是被劉佳誤會李耀在外面胡搞,那到村裡一說,李耀以後跟劉紅的婚姻一定多少受到些干擾。
不管再怎麼說要保密的事,總會有流競而走的時候,你定有信任的人,你會說給他聽,他也同有信任的人,他也會同他們說。最後看似大家都不知道,其實個個都心知肚明,只是都心照不宣的不說罷了,然後他們一起看你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的織網織的團團轉,以來當他們飯後茶點的樂子。
我不由分說否決道“不是,不是李耀的,李耀才多大年紀啊,他也敢在外面胡搞這些東西”尷尬的笑了笑“上次不是北京下大暴雨嗎,我去超市買內衣的時候贈的”。
但劉佳又漫不經心道“那你幹嘛要拆開它?”。
本來也就隨便一說的話,但一句話說的我跟變態似的,又不用還要拿出來觀賞一下一樣,於是我臉一熱,為了極力撇清自己的清白,腦袋一懵,脫口而出道“秦政拆的吧,誰知道他要幹什麼”。
☆、… 柒拾
去火車站接母親時,我並沒有想到要叫上秦政一起,早上我要出門時劉佳問我說“你男朋友不跟你一起去嗎?”。聽到她說這句話,我想了想,覺得如果說不去,那第一也是會駁我有多被秦政不重視,本來避孕套這件事就解釋不清楚,其次也是毀秦政的風度,畢竟我撒這個謊扯了秦政是無辜,我也不想莫名毀了他的人格,所以就小撒了一個謊說我跟秦政在火車站碰面。
火車晚點,我已經在出站口等了多半個小時,心焦的不斷往裡張望,來來往往洶湧的人一波一波的從站裡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出來尋著來接的人,或者是抬頭看著指示牌尋出口,我仰著頭在湧動的人群裡尋母親的身影,當終於看到母親拎著一個行李包跟在人群中時,我激動的就衝上了前,一邊抬手招呼著喊著“媽,媽”一邊就倒擠著人群過去了。
母親聽到聲音也向我張望,臉上一下子就笑了,拎著行李包向我走,因行李包偏重,身體還微微的向右側著,行李裡帶的都是一些自家收的一些小米玉米之類的,我讓母親給帶來了一些給這裡的朋友,都是一些在城市裡被奉為最為健康的粗糧。
出站的人流量很大,我往前走一走,就又被往回擠兩步,側著身體靠著牆讓急著出站的人,看著我就要和母親接上面時,這時母親拎著的行李包突然被一個人手一伸就抓住了,母親反射性抬頭就看,以為這是個小偷,緊緊拉住了行李的帶子,在外也不好得罪了小偷,你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團伙,會做一些什麼不講理的事,遂半是調侃半是解圍的道“哎,你這人怎麼隨便拉別人的行李,明看著這包都在手上提著呢還拉”。
波動的人群自覺的繞開我們顧自急匆匆的往前走,正好給我們三個人圈了個圈,拉行李的人竟是秦政,他穿著一身鄭重的黑色西裝,頭髮黑亮的背在腦後,好像正在參加一個什麼很正視的場合,他站在我身邊看了看我,深邃的眼睛裡也沒過多情緒,淡淡抿著唇,一副深沉的樣子,回頭時對我媽客氣道“您好,我是李喻的朋友,行李給我來拎吧”。
母親回頭打量我,別說母親,我也正處於一個木訥的狀態中,一反應,怕是母親起疑,也就沒跟秦政議論,對母親道“媽,這我朋友,秦政”。
母親慈目的笑了笑“是嗎”回頭看秦政,還是跟他客氣道“沒事,這也沒多少東西,我跟李喻抬著就行了”。
秦政拉著行李包的帶子沒鬆手,又拉了拉“沒事阿姨,我來拎吧,這裡人多,出去再說,車就在站口停著”說著已經從我媽手裡接了行李,顧自拎著引了我們往外走。
秦政將行李放到後備箱,開車門坐到了駕駛的位置,陳叔竟是沒來,他啟了車就叫了我一聲“李喻,你給看著車後邊”然後就開始掛檔倒車。
我聽到指示跪在了座椅上給他提示,車成功的倒了出來,等從人流密集的火車站出來,車才順利的拐了兩個彎上了高速,剛開始母親還跟秦政客氣了兩句,秦政也是客客氣氣的,柔柔順順,我心裡疑惑發生了什麼事,還有秦政突然來接站的事,但介於母親在場,也只好都先忍了下來。
我指著窗外給母親講窗外的風景,高樓大廈,江海琥珀,樹木叢林,這些平時看著麻木且蒼涼的景象,在母親陪在身邊時再看的感覺卻截然不同,是一種幸福的美麗的感覺,不論窗外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