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齊昱凡,而由於打了麻藥,傷口的疼痛感也在慢慢消失。
“好了,別使小性子了,嗯?”說著,齊昱凡扳過顧悠然的身子,“先處理好傷口,處理好之後我任你處置,好不好?”
當扳過顧悠然身子的那一瞬間,齊昱凡只覺得心口彷彿被人緊緊的拽著,她竟然咬著唇在哭,而且下唇都被她咬得出血了。
憤憤地瞪著齊昱凡,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顧悠然鬆開咬著的唇,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而一旁的宋辭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針管放下,重新拿起清洗液給顧悠然清洗起來,“這條腿別動,不然不好清理傷口上的泥。”
顧悠然並沒有理會宋辭的話,不過受傷的腿到也沒再動彈。
齊昱凡轉頭看了宋辭一眼,“你動作輕一些。”說完,回頭又看向顧悠然,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痕,言語中滿是溫柔,“別哭了,看的我心疼死了,等你傷好了,你想對我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絕對不會反抗。”
顧悠然吸了吸鼻子,紅著眼眶看著齊昱凡,帶著濃濃的鼻音,“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別後悔。”
“肯定不反悔。”齊昱凡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顧悠然破涕為笑,剛才對打針的恐懼感一掃而空,一些整人的法子從腦海中閃過。
當傷口處理好之後,宋辭將顧悠然的病房安排在了顧興成病房的旁邊,這樣比較方便照顧。
到病房之後,顧悠然靠坐在病床上,她的整條右腿都被裹著一層紗布,麻藥的藥效已經褪了,傷口的疼痛讓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來先喝口水。”齊昱凡端著水杯走到顧悠然身前,傾身把水杯喂到她唇邊。
抬眼看了一眼那個渾身散發著柔情的男人,顧悠然眨了眨眼,低頭喝了一口水,“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媽被綁架了的?”
“宋辭給我打的電話。”說著,齊昱凡將水杯放到床頭的小桌子上,知道她心裡肯定有疑惑,便自顧自地解釋了起來,“你們被人綁架走的時候剛好被他看到。”
“哦。”顧悠然明瞭的點了點頭,手主動抓住齊昱凡的手,聲音不自覺地帶了幾分哽咽,“當被帶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你就那麼相信我?”將那柔軟的小手握緊掌中,他用拇指在她手心輕輕摩挲著。
“當然,因為你是我老公。”說道老公兩個字時,顧悠然的聲音忍不住微微有些顫抖,喉嚨似乎被東西堵住了,眼眶也有些泛酸。
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她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都是齊昱凡,而事實證明,每次到最後他都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從不在外人面前示弱的自己,總會在他面前表現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伸手一攬,齊昱凡將顧悠然攬入懷中,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以後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每次離開你都會遇到危險,讓我很不放心。”
心裡卻因為她的那句‘因為你是我老公’而變得異常柔軟,她這是變向對自己告白麼?如果是的話,今天他已經是第二次聽到她的告白了。
“你長年呆在部隊,我怎麼可能隨時時刻呆在你身邊。”
“出院之後,跟我去部隊。”
“啊?”顧悠然從齊昱凡懷中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上面準你帶女人去部隊?”
“發現你很白痴,軍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每個軍人都允許帶自己的家屬進去,而且部隊還會安排住的地方。”齊昱凡寵溺地拍了拍顧悠然的頭,“再說了,如果他們不同意,我也有辦法帶你進去。”
“什麼辦法?”顧悠然滿臉的好奇。
“別忘了,我可是副市長的公子,就衝這個他們也會同意我帶你去部隊。”
“原來你也喜歡用身份壓人,你是壞人。”徹底脫離齊昱凡的懷抱,顧悠然靠回病床上。
“我從來沒有用身份壓過任何人,但是,為了你這麼做挺值得的。”齊昱凡並不是喜歡用自己的身份來壓人的人,可當看到懷中之人這副模樣時,他卻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口。
就在兩人聊得正起勁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兩人同時轉頭向門邊看去,當看見走進來的人時,齊昱凡站了起來,“我岳母沒事吧?”
“沒事,膝蓋上有基礎淤青,手上受一些輕微的傷。”褚越簡單的說了方言的病情,視線從齊昱凡身上轉移到病床上顧悠然的身上,暗自打量了起來。
對上褚越打量的視線,顧悠然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