澗並不少見。聽吳輝介紹過這片區域的地質狀況,溝壑群下游就是沼澤地,當初為了繞開這片沼澤地,繞出一大段路程,因此只能選擇向上遊繞行,也許上游的冰川還未完全融化。
凌晨四點一刻,月已西沉,大地即將重陷無邊黑暗之中,在斷裂深溝叢布的地帶不再適合趕路了。
“這下可怎麼辦?”邱碧瓊焦急地直跺腳。
“咱們已經來不及了。”
不得不說,這隻怪物速度很快嗅覺極其靈敏,而且追蹤獵物彷彿就是它與生俱來的本領。它那白色身影已出現在這條深溝對岸,灼灼的藍色眼睛盯住丁文三人不放,若是細緻去看,體表白色絨毛沾滿醒目的血跡,血腥味隔岸聞得到。隔這條兩丈有餘的深溝與怪物對峙深溝對丁文三人來說不能跨越,肯定無法阻攔住這隻怪物的腳步。
丁文悄聲吩咐邱碧瓊與謝杏芳事情一旦不對勁她們倆跳下深溝,或可搏取一線生機,但二人均無回應。
“夫君,它好象在表露善意,你瞧。”邱碧瓊所說的,正是丁文所迷惑不解。這隻遭到暗算的怪物非但沒有怒火沖天,反而冷靜地從站立坐到地面一對前肢在舞動著象似在表達著一種渴望交流的善意。如果說長毛怪人因產生返祖現象而失去人類語言能力,而這隻怪物活脫脫從野獸向人類進化的表現,但它在表達什麼意思呢?
謝杏芳驀然說,它的意思是跟著它走、它需要我們的幫忙,爾後解釋這是密宗通靈之說,而她只學到皮毛。
“跟著它走?化敵為友?”丁文與邱碧瓊驚莫定疑地望向對岸,只見人面豹身的怪物顯得相當有耐心反覆比劃著肢語,不過這樣強行邀客可不是好習慣哦。
當月亮銜在崗扎日峰的峰頂時,丁文三人還是跟著這隻怪物走。這隻怪物的巢穴就在這一帶,這一帶東南方向有流沙區與沼澤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