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目擊者。”
“目擊者?什麼?”賴惠鳴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成為殺人案的目擊者?“一定是你們搞錯了,我哪會是什麼目擊者”
等、等!殺人案?早上那個“那個只是演戲而已不是嗎?”
她期待有人點頭,但是卻看到一堆人對她大搖其頭,她腦袋開始昏沉旋轉,嘴巴喃喃低語著,“不可能的,你們絕對是弄錯了,那真的是演戲”
但是,那問問題的警察卻告訴她,“剛剛醫院打來電話,說那位年輕人已經過世了,也就是說”
“好!”賴惠鳴搖晃著身體站起,打斷警察的話,對著警察傻笑,“你不用說了,我明白。”
“很高興你明白,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你看到什麼了嗎?”
清醒並不是一件好事,她突然有這種想法。
接下來她一五一十把早上發生過的事情說了,但是她卻有所保留,因為事關她的名譽,總不能連被奪走初吻的事也說出來。
“那我可以走了嗎?”
“最近你得隨傳隨到,因為你是惟一的目擊者,也就是說,你的嫌疑也是最大的,你明白嗎?”
什麼嘛!真是失禮的警察,她可是淑女,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殺人!
“哪個殺人犯會笨得留在現場等你們抓?”
“但是,也有些殺人犯殺了人還繼續逍遙法外的,很難說你不是那其中的一個,對不對?”
她討厭這個一臉壞樣的警察,“你叫什麼名字?我明天投書向警政署長說你信口雌黃誣賴善良百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殺人?”
“我總是會找到證據的。”
“我不過只是踢了他一腳。”
“呵,這個沒有說到,記下來了。”
那會不會成為殺人的證據?
賴惠鳴緊張的大叫,“你不要亂記!我踢他是因為我討厭看到血,他卻又偏偏躺在我面前,我以為是演戲,所以才會”當然還有點報復的心態,因為看到不好的場景,所以碰上不好的事情,跟著就把氣出在那個躺在地上的人身上,她絕對不是存心故意的,“反正,隨便你們愛信不信,我說了我不是殺人兇手,我也不認識他,根本沒有殺他的理由。”
“也許是角頭大哥或者是混混爭女人?”
“我像黑道大哥的女人?”真是愛說笑,這年頭的人腦袋都有毛病,連這種爛劇情都想得出來,“我不同你說了,我要回去看球賽了。”
“記得隨傳隨到。”
“知啦!”否則還能怎樣?抗拒臺灣律法嗎?她目前還沒有那個膽。
???
自從坐上大野集團的負責人之位後,大野龍夫早就不把那些敵意的眼光當一回事,已經太習慣當眾人的靶子,畢竟人在高處不勝寒,這是一定的道理,而且他那個大野老爸又在他小小年紀之時就撒手歸天,所以他這個孤子就更加備受欺凌。
但是,剛剛那個女孩可是個極無辜的目擊者,事實上他不認為她有看到什麼殺人犯,可是殺人犯會這麼想嗎?想必不會,會殺人就代表那個人心地不仁慈,所以在案發現場的她只怕也會經歷一場浩劫,而身為第一活靶的他,實在是不忍心讓時值大好青春的她就因為他而不明不白的死掉,為此,他特地跟蹤她到學校,然後匆促的決定將最靠近學校,可以觀察到學校動靜的這家破餐館高價買下。
可他並不會煮菜,所以就得要聘請個真正會掌廚的人,而為了不讓那個女孩認出他,他還花了一點心思,把自己裝扮成之前老闆——大熊的模樣。
而另一方面,賴惠鳴匆匆抵達學校,但是卻看到一堆人相擁往外走,球賽已經結束了,也就是說她依然錯過了她最想看的鏡頭,錯過替她心愛學長加油的機會,她心底真覺得鬱卒斃了!
“賴惠鳴,你有沒有搞錯?是你一直說要看球賽,沒想到你竟然敢放我鴿子?太離譜了吧?”張嘉華氣急敗壞的罵著她,根本沒給她開口說話的餘地。
賴惠鳴沉默不語,她在哀悼白白浪費了一個好機會。
“不管,你今天非得要請我吃飯不可。”
“好啦,請就請嘛!”反正吃吃東西可以消化一點不愉快,而且,憋了一肚子氣,她也想要找個人發洩一下。
兩人找了間最靠近學校的餐館,這裡她們常來,因為便宜,所以很多學生喜歡在這裡聚會,有飲料也有簡餐,方便而且寬廣,一到吃飯的時間,總是人滿為患。
但現在不是吃飯時間,所以人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