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邊露出兩隻尖尖的牙齒,甚是恐怖。
“你確定我們要看這樣的片子嗎?”說實話烏蠅對這樣的恐怖片並不感冒,因為他幼年時所經歷的一切要比這些片子恐怖很多倍。
但是秦萌卻十分固執,甚至輕輕地搖著他的手撒起嬌來:“不嘛我就看這個!我就看這個”
“別這麼大聲”烏蠅不知為什麼,對她這種撒嬌有些消受不起,因為剛才還目睹了秦萌兇悍的一面,他實在對她的這種瞬息萬變感到驚愕和恐懼。
有位哲人說過,女人是最美麗卻又最恐怖的動物,這句話說的一點也不差。
所以無數的英雄都直接或者間接的喪生於女人的手裡,女人挑起戰爭,女人制造爭端,但其實大多是不是她們自身的錯。(女沙皇葉卡特琳娜除外)
他們兩人剛跨進買票的地方,就聽到口哨聲四起。
口哨聲當然是衝著花枝招展的秦萌來的,烏蠅抬起頭來,吹口哨的是三個穿的很欠踹的小青年。
秦萌甜甜的看了烏蠅一眼,趁他不注意買票的瞬間伸出一隻手來動作敏捷的對著三個小青年,做了個豎中指的動作。
“我靠。”那幾個小青年一下子癟了:“我們被人侮辱了。”
其中一個身體壯實點的有些蠢蠢欲動:“老大,要不我們去跟她套個瓷?”
他這句話是對著站在三人最中央的一個長髮小青年說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是三人中的老大,因為他最會擺架子。只見長髮青年緩緩的把插在褲兜裡的雙手緩緩伸出:“別節外生枝,先把生意做好,美國大片的票子都包圓沒有?”
這三個就是傳說中的黃牛黨,此三人長期盤踞電影院門口,依靠倒賣黃牛票賺取暴利。但是天公不作美,隨著電影院整個行業的衰退,他們這個盛極一時的寄生蟲行業也萎縮起來。
“哎,老大說實話,咱們真該考慮考慮做點別的事了。”最胖的一個黃牛黨低著頭說道:“上回咱買的票就砸手裡一半,著這樣下去,咱們就該餓死了。”
“少廢話!我是老大你是老大?”那個留長髮的黃牛黨老大陰沉著臉說道:“我正在想辦法!”
身材壯實的黃牛黨說道:“老大,城南範三可給咱打招呼了,要在咱們過去幫忙”
“廢話,怎麼能跟他一塊兒?那傢伙是個賊!跟他混一塊去,有好嗎?”長髮的黃牛黨老大眉頭緊鎖:“看看那邊的那對男女要票不要,嘴勤點!”
此時烏蠅正呆呆的被秦萌領著往黑乎乎的放映廳跑,他很久沒來這種地方了。
走在黑黑的過道里,他有一種恍然若失的感覺
記得上一次看電影,還是小時候。那個時候父親母親都還在世,全家人其樂融融的買了一大包爆米花,高大瀟灑的父親和溫柔和藹的母親帶著幼小的他來到這家電影院,看的什麼片子他早就不記得了,但是那種幸福的感覺卻讓他到現在還念念不忘。
此時秦萌就像一隻好奇的小貓一樣偷偷的觀察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子,接著閃爍的投影燈她竟看到有一滴閃光的東西從烏蠅臉上劃過!
“你怎麼了?”秦萌一隻軟軟的小手伸了過去,摸到的卻是烏蠅的粗糲的一隻手。
“沒什麼,閃到眼睛了。”烏蠅壓抑著心中的酸楚,帶著秦萌找位置。
電影院早早的就黑了燈,所以找起來頗不容易。當他們找到自己的位置時,卻發現已經有人坐在上面了。
幾個半大孩子裝模作樣的坐在上面,其中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抱著個同樣年紀的初中生模樣的小女孩很神氣的坐在上面,跟旁邊的朋友大聲的嬉笑打鬧著,一隻手還在女孩剛剛發育的山坳上摸來摸去
“看什麼看?”此時那個男孩發現了正在注視他們的烏蠅:“沒見過別人泡妞啊!”
“起來,你錯位置了”秦萌正想分辨,她身邊的烏蠅突然變得異常暴躁,他一把將那個男孩揪了起來凌空甩了出去:“滾!”
那個男孩哀嚎一聲後艱難的站了起來,手裡突然多了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小子!你是找死!敢惹我?!不知道市三中的沈強嗎?”
他的小女朋友見狀連忙拉住他:“你傻啊!掏刀子幹嘛?叔叔您別跟他一般見識,他有點毛病。”那個少年的朋友也站了起來,勸誡起拿刀的少年來。
“放屁!”那個少年很是激動:“你算哥們嗎?沒看見我被人打了嗎?不幫我還拉著我,你算什麼東西?”
他的那個朋友被氣的一甩手走了,只剩下的那個小姑娘也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