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男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不幹了:“咱已經換了三家餐館了,小姐你的架子也太大了吧?”
聽到土豆男這麼說,那個髮廊妹也不好說什麼了。她幽怨的瞪了低頭不語的烏蠅一眼,又白了身邊的男人一眼:“好吧!吃死我算了!”
張怡在一邊看一邊使勁憋著笑,她正在喝奶茶,但是當髮廊女的最後一句話出口時,她終於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她這一笑不要緊,嘴裡的奶茶噴了其餘的三人一臉,烏蠅和那個土豆男都不大介意,他們用手絹擦著從張怡嘴裡噴出的液體,反而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而那個髮廊妹當然是不幹了:“你搞什麼啊!噴了我一身!你是帕金森啊還是老年痴呆了?!我這可是名牌!”
張怡沒料到此女如此兇悍,一時之間有些語塞:“我,我又不是故意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管個屁用啊!”髮廊女心裡本來就是一肚子邪火沒處發,於是竹筒倒豆子般的一股腦兒全發洩到了張怡身上:“有什麼好笑的?不是你笑什麼?你賣笑啊!”
“我都跟你說對不起了,”此時張怡這小丫頭也被激起了火:“咱倆誰是賣的,別人一看就清楚吧。”
“我抽你!”髮廊妹怒了!冷不丁一巴掌朝張怡的臉上扇來!
此時只見一隻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烏蠅握著她的手帶著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說道:“別這麼激動,搞得都沒面子就不好了。”
這句話明著是規勸,實則是威脅。
髮廊女斜著瞪了烏蠅一眼,用食指狠狠地指了他一下:“你有種!
”隨即轉過頭來對著自己身邊的土豆男大叫大嚷起來:“走!不吃了!你是死人啊!我被人家欺負了你都不說句話!不吃了!吃你媽了b啊!”
說罷她提起自己的山寨lv小坤包,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費力而又笨拙的挪動著跑了出去。
“這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個土豆男倒是禮數週全,歉意的對兩個人笑笑就追了出去。
哎,這個妹,找到這樣的男人應該算燒高香了。烏蠅搖搖頭,他回想起自己曾經跟此女纏綿的時光,嘴角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真是不要臉!”張怡倒是人小度量大,臉繃了一會兒又開始撒歡了:“吃完飯飯,咱們去哪裡?按照了戀愛程式,我們應該去電影院了”
我靠!又是電影院!烏蠅從那天與秦萌在電影院回來之後就立下毒誓,那裡將永遠成為他的禁區。
一個女人給一個男人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