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兇殘的犯罪分子依然逍遙法外,這麼多無辜的民眾死傷,我心裡實在是憤慨難耐!所以請您老務必要配合我們的工作!這也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我不是舉報人。”老者不鹹不淡的冒出這麼一句話,渾濁的眼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誰舉報的,你去找誰!”
“不是你?但是舉報電話說的是你們這裡的人!”胡言的一個親信厲聲說道:“老人家,您不要害怕犯罪分子報復!要知道,這次可是懸賞追緝!”
“警察同志來了?”此時一個尖銳響亮的聲音響起,那個胖胖的中年婦女滿臉堆笑迎了上來:“是我舉報的!是我舉報的!獎金是當場兌現嗎?”
胡言的態度立刻來了一個大轉彎,換上了一副和藹的笑容說道:“是您報的警嗎?很感謝您的配合和支援!具體的獎金要看你提供的情況對於抓獲犯罪分子有什麼價值。”
“我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
胡言和幾個警差點笑出聲來:“您覺得我們不知道嗎?連照片都公佈了,知道他長什麼樣子有什麼用?”
“哦!對了!他們帶著一個女孩來看過病!他們好像是附近村上的!那個女孩的哥哥在就診時還留下了名字,我給你們查查!”說完胖女人像一隻土撥鼠一般四處尋找,終於被她從一章病例上找到‘歐翠龍’這個名字。
“歐翠龍?通緝犯裡沒這個人啊!”胡言皺著眉頭嘀咕道:“難道他們還有隱藏著的同夥?小吳!給市局打電話!建議擴大嫌疑犯範圍!”
“胡隊,沒有證據不能亂說啊。”沈玫看到胡言這樣隨性就把人定義嫌疑犯,心中感到十分不解。
“現在是非常時期!這幾個案犯民憤極大!非常時期就要有非常之手段!”胡言見剛剛調來的沈玫竟然敢當眾頂撞自己,立刻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指責:“辦案就是兵貴神速!要是拘泥於那些條條框框,能幹成什麼事?”
沈玫本來想與他爭辯一番,突然想到自己是剛剛調來,一上來就與正職鬧僵,那就太被動了。
於是她沒說什麼,好不容易才壓制住了自己的倔強脾氣。
老實巴交的歐翠龍此時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嫌疑犯之一。
在距離小鎮幾里開外的公路上,採訪車載著烏蠅等人飛速的朝前駛去。
雖然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歐翠華的身體依舊很虛弱,為了安全考慮烏蠅決定先帶著眾人找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躲避一下;因為此時鄭剛和胡言的人正在拼命地搜尋他們的下落,欲將他們處之而後快,而現在他們已經被公開通緝,也就是說路過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將自己認出,把自己的行蹤洩露。
“我們現在是要到哪裡去?”在路上,歐翠龍總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驚訝之餘嚇得魂不附體:“你們!你們竟然是這種人!”
烏蠅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因為他知道此刻說什麼也沒用,刀已經架到了脖子上,什麼都無法隱瞞了。
“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路就一條,那就是跟著我們走,不然的話,那些畜生們是什麼事請都幹得出來的。”烏蠅背對著歐翠華低聲說道:“現在我們的處境十分危險,那些人是如何的殘暴秦記者他們都看到了,現在他們願意跟我們走,當然,你們要是有別的想法,我也不說什麼,隨你們的便!”
說完他把頭扭了過去,不看歐翠華失望的樣子。
“原來你真的不是好人?”她身體顫抖著說道:“我聽哥哥說你不像規矩人,但是我還不在意,我以為你只是一時”
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了下來,也把頭扭到一邊。
空氣似乎是凝固了一般,車裡的人都是憂心忡忡,只有秦萌稍稍有點高興:哼!流氓一個!誰會喜歡你!
他身旁的呂方從上車趕路開始就一言不發。此時他目光呆滯,眼睛潮紅。那些被殺手們殺死的協警都是他的好兄弟,他們從學校裡就是朋友,由於他們成績不好才沒法上大學,而是過早的參加工作混跡社會當協警,本來這次以為只是帶他們來嚇唬一下烏蠅,博得秦萌大小姐的歡心,沒想到卻把他們的命給送了。
路越走越窄,開始坑坑凹凹起來,面色凝重的眾人板著個臉隨著車子的顛簸而左右搖擺著,坐在第二排的秦萌一個重心不穩,一下子撲倒在了烏蠅懷裡,把本來很沮喪的烏蠅搞得一陣激動,因為秦萌身上抹著一股很濃重的高階香水,媚香中帶著濃濃的誘惑,加上她身體輕柔脆軟,差點激起他的某些本能反應。
“哼!沒羞沒臊!”坐在後排的歐翠華見狀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