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犯這樣沉重的錯誤,有什麼辦法那?我總不能在臉上掛個牌子或是刺個字。只能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吠去吧”
許若瑄噗嗤笑了,在笑的一霎那間十分美麗清純可人,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常態,故意擺出一副不屑一股的樣子:“真看不出來,您還挺俏皮的,比我們班上的那些只知道手。淫的賴小子強多了。”
“咱能不這麼說話嗎?”烏蠅擔驚受怕的看看周圍:“不知怎麼搞的,我現在特沒安全感,就跟被女流氓劫持了似地,你小點聲,別讓人家聽到”
許若瑄低頭微微一笑,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她不動聲色的很淑女的用手帕輕輕的擦擦嘴,隨即猛的站起來大聲喊道:“我是女流氓!我是女流氓!”
周圍的食客立刻被嚇得面無人色,他們用詫異的眼神看了過來。
“你瘋了!”烏蠅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好好的發什麼癔症?我哪裡得罪你了小姑奶奶?”
“誰讓你嫌棄我?”許若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甲,眼角輕輕一瞟烏蠅的手:“您離我這麼近幹嘛?”
“我真服了你了!”烏蠅被她折磨的一點辦法都沒有,狠狠的把眼前的整整一杯紅酒嚥了下去。
許若瑄此時突然乖得跟小貓似地,一個勁的烏蠅身上貼,還用自己的兩隻小手鉗住烏蠅的手輕輕的搖擺著:“歐巴(韓語:哥哥),你生人家氣了嗎?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
“抓緊吃!吃完送你回學校!”烏蠅板著臉,他知道這些小姑娘的路數,打一鞭子再給一甜棗,給一甜棗再給一鞭子。
他知道自己只要一拉下臉,沒準這小丫頭片子又要上房揭瓦,於是他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一言不發小眼皮都不抬一下。
看到烏蠅這個樣子,許若瑄倒是真的微微收斂了一些。她低下頭開始對著桌子上的各種帶殼的帶鉗子帶刺帶須的帶翅的海鮮發動猛攻,女生吃起東西來勁的時候比大漢還猛,不一會兒只見桌子上就只剩下蟹殼蝦頭,殘羹剩飯了。
烏蠅沒想到身子瘦瘦的許若瑄竟然這麼能吃,著實的讓他有些意外,他準備再點一些的時候,許若瑄的一隻小手從蟹殼中伸出來擺擺:“no!不用了!已經八成飽了咱貧苦人家的姑娘,樸素點得了。”
“您這個窮苦人家的小姐已經吃下了價值一輛低端國產轎車一半的價錢,”烏蠅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這麼說,是不是顯得特小氣?”
“沒事沒事。”許若瑄擦擦油光可鑑的小嘴用牙籤剔著牙,一隻小腳很隨性的搭在旁邊的椅子上,宛如動不動就上炕盤腿的東北農村婦女。
“行了行了,人都被你嚇走了,你就別這個勁了。”烏蠅不耐煩的說道:“我不得不用一句電影的臺詞來形容你。”
“什麼電影?”一聽到電影許若瑄彷彿被打了一針強心劑,連忙問道:“是不是大片?”
“什麼大片大片的,沒勁。”烏蠅一想起自己當年痛秦萌一起看電影的情景就渾身不自在,立刻把話題岔開了:“你還是先給我說說那個找你麻煩的女生吧,也不知道為什麼老有人找你麻煩,一個巴掌拍不響,說不定,你有做什麼缺德事了。”
“我哪裡有?”許若瑄躉眉瞪眼:“人家可是官二代嬌生慣養,讓我這種窮苦人家的孩子怎麼敢啊”
“我看這事懸,我得好好的瞭解瞭解再說。”烏蠅心裡明鏡似地:這個小姐姐,跟個小太妹似的,指不定是誰欺負誰了呢。萬一讓人家受委屈,那就尷尬了。
“好吧,你不信是吧?要不你跟我到學校來。”許若瑄打了一個飽嗝:“我讓你看看他醜惡的嘴臉,估計到時候你會上去就給他一大嘴巴,我攔都攔不住。”
“今天下午沒事,我就陪你走一趟。”烏蠅擦擦嘴角,其實他什麼都沒撈著吃,肚子裡面異常的空曠。
好在這家海鮮餐廳最後送一些小麵點,什麼春捲拉,炸糖糕了之類的小吃比較包了兩小盒,烏蠅從來不要這些贈品的,這次卻提到了車上。
車子緩緩的啟動了,剛一倒車就只聽到後面有車拼命的按喇叭——原來是烏蠅的車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怎麼開車的,快讓開!我有急事。”一個肥歪歪的男子從車窗中伸出腦袋,他的車子是一輛紅色的寶馬,但是這個版本的車子被這麼一個五大三粗肥歪歪的漢子開著,著實有些詭異。
“挫人是什麼素質,不給他讓!”許若瑄柳眉倒豎的嚷道:“就是不給他讓路!急死他。”
烏蠅看看車距,就是想讓路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前進著的坤版寶馬已經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