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每次開賽他都要親自參加。贏得鬥士比賽的人最後將會獲得身份,然後受到他的獎勵。
**虎開價之後,很多“自由人”都對此表示很感興趣。自由人是一種稱謂,他們是出了四虎十三狼之外毫無職位的小卒,但是這些小卒卻有一個好處,除了老大不受任何人的管轄,每天只是按照老大的命令照常的巡邏,維持營地運轉,而四虎十三狼只是一種監察機構,他們並沒有直接處置人的權利。
這就是丁勾的精明之處,既給你權利,又處處限制你。所以這些小卒們有時候並不是很買他們的帳,所以四虎才要拼命的擴充自己的直屬手下,要不然的話他們說的話直接就被人當成是放屁了。手底下有幾個人還好一點點,起碼有些威懾力。
一個領導沒有猴子牽是很可悲的事情,那代表著你必須事事親力親為,就像老鬼這樣子的,連吃個飯都要去自己領,鞍前馬後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小心點,丁勾老大來了,我要過去,你一個人機靈點!”老鬼猶豫了一下,但最後不得不把關雄一個人留在了更衣室。
這是一座用破木板堆積成的屋子,很像過去貧民窟居民的家,唯一不同的是不知道這幫子惡棍從哪裡找來了一排鐵櫥子,使之有幾分像球隊的更衣室。
光線從屋子的破損處千絲萬縷的滲透進來,使得這裡格外的通風。關雄獨自一人做著準備活動,外面已經開始了喧囂,那些冷漠的看客已經開始興奮起來了。
此時突然一縷光線被什麼東西擋住,關雄敏感的覺出,這是有人在外面偷偷的觀察他。
“進來看吧,都是男人,難不成你還暗戀我?”關雄的話音落地好半天之後,四個精壯的漢子晃晃悠悠的走進了屋子。
為首的一人關雄很熟悉,那個就是之前跟自己發生衝突的**虎的手下。
他知道這幾個人來者不善,心裡雖然緊張但是表面上卻依然氣定神閒:“怎麼了?有事嗎諸位?”
“快點動手!”**虎的手下催促著:“晚了就會被發現了!”
此時關雄已經換好了衣服,雙手的布條也綁好了。他朝著空氣揮舞的幾下,眼睛直直的瞪視著對方!
那幾個人看來也是聽說了之前關雄出手就傷人的事情,顯得有些猶豫。其實人都是一個德行,越弱小的越會上前肆無忌憚的欺負,越是強橫的越是沒人敢惹,人本質上都是欺軟怕硬的。
“怎麼了?”關雄見到對方四個人非但沒有說軟話反倒主動挑釁:“你們是來賣呆的?我可要出場了,別在這裡礙眼!”
他已經打定主意狠狠的把這票人幹翻!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靠著妥協和避讓就可以解決問題的。在這裡很顯然沒有任何的道德和義理可講!靠得只能是自己的拳頭!
“做掉他!”
“沒什麼的,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還是小心點吧,成哥身手不比我們強?一下子就讓他撂倒了”
這幾個人是臨時拼湊的,心不齊說話都不到一塊去,關雄的底氣更足了。
“你們到底能不能成?”**虎的手下怒了:“三個人還怕一個?還怎麼混?二十聽罐頭啊!”
前面的話其實沒人在乎,臉皮不值錢;但是二十聽罐頭的味道和誘惑卻是致命的。
要知道這裡長期實行的是按人頭的定量配給,有的壯漢根本不夠吃!長期半飢餓狀態致使每個人都是一提到食物就兩眼放光!
就在幾個人剛剛下定決心靠過來的時候,一根鋼管毫無徵兆的從關雄手中飛出!
“啊!哎么——”一聲短促的慘叫,只見那根鋼管徑直飛過了三人,直接插在了**虎手下的胸腔!
“咕咕!”那根鋼管的一段十分鋒銳,直接把對方的胸腔刺穿,血順著空心的鋼管緩緩流淌著,這樣下去不到一分鐘這個人就掛了。
那三個被臨時招募來的幫手一下子懵了,嚇得齊刷刷的靠在一旁連個屁都不敢放。他們雖然很想拿到這二十聽罐頭大飽口福,但是為了這個把命丟了還是不合算的。
“呼哧呼哧!”受傷的**虎手下明顯是肺葉被刺傷了,喘息聲就像是一個破風箱。
他居然狠下心來把鋼管猛的往力一刺!這樣雖然又受了一層傷,但是避免了自己失血過多立刻死翹翹。
在場的眾人(包括關雄在內)都被這一幕嚇壞了,關雄沒想到這個人如此彪悍,心裡不由的有了一點畏懼,沒有趁勝追擊。
那個人胸腔前插著一根鋼管,慌不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