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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將董硯病情突轉其中理由和董墨溝通了一下,說是近看到董硯老是神不焉;尤其是董墨因為案子事這幾天沒能來醫院;他表現為古怪,時而和正常一樣;時而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坐病床上獨自沉默;這與他之前樂觀向上態度迥然不同。猜想著可能是近精神上受了一定刺激,但是刺激來源又沒有人知道。

董墨有些困惑盯著正熟睡董硯;自惱自己沒有多陪陪他,把他一個人丟醫院裡好幾天也沒能問候。溫行遠似乎是看出了她眼底內疚;拍了拍她後背讓她安心。而他眼裡倒是有一絲微微閃爍。

當天晚上;董墨就睡了董硯旁邊病床上;而溫行遠則屋內椅子上湊合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董墨開門聲音給驚醒,只見她提著一大袋早餐從門外進來,看到溫行遠睜眼之後,從口袋裡拿出剛剛醫院下面小賣部買溼巾遞給他,而後又把手裡早餐細細分好遞到他面前。

此時董硯也已經醒過來,睜眼看到董墨時候,他嘗試起身,溫行遠瞅見,連忙過去幫忙扶他半躺起來。

“爸。”

董墨見到董硯醒過來了,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心裡石頭也終於落了地。她走到床邊坐下來,而董硯卻做了一件讓她匪夷所思事情,只見他用手指著董墨膝蓋:“是不是被撞了?”

他醒來第一句話是這一句,這讓董墨有些愕然,同時也帶著疑惑:“沒有啊?怎麼了?”她話說完,董硯面色未變,但語氣卻變得沉重起來:“告訴爸爸,是不是腿受傷了?”

溫行遠也雙眼看向董墨,等待她回答。而董墨完全還沒有從這種突然轉變中反應過來,她只有頓了頓,不明白董硯口中所謂腿傷是什麼,於是她回想了下,這幾天身上大大小小傷口也有好幾處,重莫過於工廠裡跟人打鬥時被小刀釘了下胳膊。其次好像也沒有多麼重傷,但是腿傷?

她忽然想起來,就是膝蓋上磕破皮現還包紮著。但是這事董硯怎麼會知道?

如此一看,董墨臉上就已經寫滿了問題答案。此時董硯臉色突變,但一時又不好說什麼,只得緊繃著臉,看了溫行遠一眼。而溫隊也似乎知道了些什麼,按了按董硯肩膀試圖安撫他情緒。

兩個男人臉上微變情緒沒有逃過董墨眼睛,她隱隱察覺有些不對勁:“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董墨,你答應爸爸,你以後好好聽你溫叔話。爸爸只要你安全就行,別再”聽董硯這麼說,董墨也沒有多慮,一心只道是尤文事被董硯知道了,可能擔心她安危罷了。於是她笑著搖搖頭:“我沒事,你放心。”

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由於昨天董硯事發突然,董墨原本計劃也被打破,對於案子結論,她現還差後一個有力證據,就是尤文說辭。她想知道,死者死前和尤文離開後這半個小時他行蹤。

雖然所有有力證據和推斷都是偏於宋寧所說結論,但是中間細節漏洞也不可忽略,董墨就從這些漏洞入手。

所以,她上班前還有後一件事情,就是再去往病房一趟,和尤文進行後一次溝通,她不確定能不能成功,但是至少要試一試,至少要讓她拿出多尤文不是兇手信心。

她把想法跟溫行遠說了,溫隊點點頭:“隊裡我來說就好,我會等你滿意結論。”他應該相信董墨判斷,也堅定自己判斷。雖說他知道董墨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但是他始終沒有提出來,因為他想把這個機會給她。

尤文所醫院和這家醫院有段距離,不過還好離也不是很遠,現是大清早,路上沒有擁堵跡象,所以她比平常到達了醫院裡面。

她剛上樓拐角,就看見一個熟悉身影站病房門口,雙手垂掛身體兩側,側臉是異於平常柔和。剛好,那人轉身時候也撞見了董墨,她身子忽一愣,一向冷靜沉著她被撞破這瞬間她一時無措。而董墨也是微微震驚,因為她竟然會副隊眼中看到慌亂兩個字存。

“副副隊。”

她略有愕然喊道。

尤然迅速調整了自己表情,微微點了點頭就準備往樓下走。董墨見如此,忍不住問了一聲:“是來看望他”

董墨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尤然打斷了話,只見她正色說道:“我只是來看看他這嘴臉後一眼,奉勸你也別花時間浪費他身上,他早入獄前就無藥可救了。案子也結案,他也會遭到報應。”她說這話時候有她自己沒有發覺過恍惚,她可能一直沒有發現,其實她心裡還會惦記這個所謂害人精。

畢竟,流著同一樣血,受著同一樣苦,即使沒有親情恐怕也有幾分患難之情裡面。她也是不願意相信他就是兇手,可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