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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太不科學了!尤之原的女兒啊!這下他掛了那麼他的財產豈不是全部歸副隊和她弟了?”

“沒準,之前裝的那麼清高,就怕背後有人說她是靠著錢財進來的,別看她現在在警局裡混的風生水起,我聽人說當時候她進來警隊的時候各種人撐腰。”

“”

董墨想不明白,副隊那麼一個優秀的人,為什麼在這個困難的節骨眼上有人還會去落井下石呢?她只覺得這件案子的發生,心裡最不好受的,大概就是副隊了。雖說她名義上是和尤之原斷絕了父女關係,但是畢竟血濃於水,她不是冷血的鋼鐵人,唯一直系的親人去世心裡肯定還是堵

得慌的。

只是,她從未表達出來過罷了。

她趕到會議室的時候大家都已經落座了,她也很意外的看到了尤然,但是看到尤然穿的是便服,心裡的詫異就慢慢的沉了下去。

尤然這幾天的身份,並不是副隊,而是一個死者曾經的家屬。她今天會來會議室,純粹是當旁聽罷了,期間她不會有任何發言,也不會有任何的反駁。

董墨看著擺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份孔率的筆錄,眉頭緊鎖。

“上頭對這案子的重視度你們看到了,社會輿論和風波影響也在進一步升級,所以務必在這個星期之內得結案,要不然”烏杭把馬局長傳達給自己的話原本不動的傳到,後果他沒有明確的說出來,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案子不盡快結案,那麼註定就會拖下來,拖一段時間後或許就成了囤積案,到時候想要查詢真兇,完全是難於上青天。

“嫌疑犯的口供筆錄都已經整理成冊在你們的手上,能拿到孔率的筆錄著實辛苦宋寧了。宋寧,你來說說。”

宋寧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說:“兇手,大概就是尤文,也就是尤之原的兒子。”

她的自信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洗耳恭聽起來,在座的人中,各自心裡都有一個底,現在賭的就是誰心思更加慎密,誰能和溫行遠想到一塊去,或者是能打破他心裡的那個底。只是除了溫行遠他們幾個猜到尤文了,其他參與案件的同事完全沒有想到尤文身上去,因為之前嫌疑報告裡只列出了三個人的名字,所以注意力也沒有放到尤文的身上。所以聽到宋寧說起尤文,好幾個人都有恍然的覺悟。

“我去搜集了關於尤文的一些資訊,發現他之前有殺人未遂的前科,判刑為三年,實際服刑時間為一年半。而且,殺人未遂的物件,就是死者尤之原。並且曾多次由於打鬧群毆事件進過警局,可想而知他的為人。其次,案發之前,他與死者父子關係一直不好,我想,這個副隊可以完全作證。”宋寧的眼光瞥到了角落裡的尤然:“之前自己獨自經營一家公司,事後被林楠,也就是犯罪嫌疑人之一陷害導致破產,面臨倒閉,這時候死者出資扶助,卻不料遭到尤文的拒絕。”

她這一說完,董墨不禁微微一怔。殺人未遂?尤文居然有過這樣的前科,而且物件還是尤之原?光這一點,對尤文太不利。

她細細的聽著宋寧接下來的話。

“林楠雖然沒有不在場的證據,但是他經營這麼一家大公司,完全犯不著殺害尤之原將自己全家財產和名聲都賠進去。其次孔率雖然是死者妻子的情夫,但是案發當天他遠在隔市打高爾夫,據求證,當天和孔率一同前往高爾夫球場的有好幾個企業家,統統都能為他作證,所以孔率是基本排除的。至於管家,我認為只有兩個可能,要不就是排除在外,要不就是幫助尤文行兇作案。尤文從小與死者關係不好,多虧了管家的照顧,管家的年紀與死者差不了多少,膝下無子,一直拿少爺當做親生兒子來疼。”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經過取樣鑑定,案發現場並沒有任何人出動的痕跡,提取的腳印除了管家就是死者。而門栓上的指紋對比,也只有三個人,一個是死者,一個是死者已亡的妻子季文萱,還有一個就是尤文。”宋寧說完從一堆報告裡抽出那一張指紋鑑定書擺放起來。如果兇手是林楠和孔率其中一人,有不少漏洞都無法說清。但換做是尤文的話,那麼很多地方都說的通了。不管是作案動機還是作案手法。

宋寧所說的,有理有據,猜測方面也不是空穴來風。

溫行遠示意性的點點頭,他注意到董墨那微妙的表情變化,於是叫了董墨一聲,她這才緩過神來。見到大家的目光紛紛往她這邊投過來,她想了一會才開口:“雖然沒有他不在場的證據,但從現在來看,除了推理和猜測,也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他案發時在場,如果光憑作案動機和門栓上的指紋,我想還不能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