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明白她的心意,“如果你心有芥蒂,我也可以暫時出國,再找個學位去唸一念,三五年後,等時間沖淡了這件事再回來,怎麼樣?”
惡魔逼近
“你剛剛說我在用一種方式彌補?洛洛,是什麼方式呀?”他裝出一副困惑的表情,十分逼真,配合著她。
這也算是讓她以另一種發洩吧。
小丫頭真的是嚇壞了,老憋著,對身體不好。
“就是那個。。。那個。。。那個。。。”她沒啥好臉色的指指自己的小嘴,又虛點了下他的。
做都做過了,坦坦然然的承認多好,明知道她對他有別的想法,無法抗拒他的吸引,還說出這種話來——咦,聽上去有點調戲的意味。
她一定是兩天沒睡好,神經衰弱,所以幻聽了。
“我不太明白。”酒杯放下,月光下的他看起來風度翩翩,不近人情的冷酷也都鑽回到體內,表情溫柔幾乎接近為正常人的指數。
可放在他身上,卻變成了大大的不對勁。
向雅蜜腦子裡警鈴大震,危險危險,有危險。
反應迅速的話,她應該在第一時間找個藉口避開,免得事態繼續惡化下去,最終落下個沒法圓滿收場的後果。
可惜,她快,他彷彿更快,一邊用兩處小漩渦似的黑眸勾的她大腦遲鈍,另一邊強借著打小練出來的好身手堵住去路,高大的身軀就是一堵難以翻閱的高牆,她被堵在欄杆與他之間,沒有路逃離。
惡魔逼近,月光下,他的面孔和她記憶中第一次相見的場景沒有不同。
哪怕只是個八歲的小孩子也能輕而易舉的察覺到逼近的危險。
只是,她已經被捲入其中,抽身不得,咬緊了紅唇,不知他將要怎樣擺佈她。。
他的手,在她的兩道黛眉之間滑過,順著翹挺玉鼻,又在紅唇上方縈繞許久。
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碾碎
他的手,在她的兩道黛眉之間滑過,順著翹挺玉鼻,又在紅唇上方縈繞許久。
每一處被他撫摸過的地方,都彷彿用沸騰的水燙過,也順便令脖頸之下的肌膚一道燃燒起來。
汗水在額頭生出,順著臉頰一側,奔跑出恣意的曲線。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體在顫抖,手掌牢牢的抓住身旁的欄杆,上邊有幾隻牙印,結了血痂,觸目驚心。
下一秒,他也注意到了這些傷口,珍視的捧起,一抹心疼,藏在黑眸之中,“昨晚上咬的?”
“是。。。是。。。我自己咬自己,和你沒關係。”她可沒臉說出來是自己無法保持清醒,只好用劇痛開抗拒他的魔力。
她可沒臉說出來是自己無法保持清醒,只好用劇痛開抗拒他的魔力。
或許,這也是個好辦法。
等到他不注意,再狠狠的咬自己一下,用疼痛去阻止淪陷的腳步。
戰淳軒執起手來,放在唇邊親了又親,“往後,不許再傷害自己。”
他的命令,換來她的白眼連連。
如果有別的辦法,誰願意使用這種方式,她又不是自虐狂。
“我儘量——”她的話,忽然被他封回了口中。
戰淳軒貪婪的索吻,力道大的幾乎要將她碾碎,雖然兩天之內,這樣的激情碰撞已經經歷了好多次,可很顯然,他還沒能生出一絲一毫的抵抗力。
向雅蜜哪怕只是無辜的扇了扇睫毛,也能輕而易舉的點燃了他的熱情。
當他終於按捺不住,用粗糙溫熱的大掌捧探入衣衫內,執握起誘人犯罪的豐盈時,她劇烈地一震,緊閉上雙眼。
討厭,這樣子好像是在享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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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應該用力推開他,然後大聲斥責一番,免得他老是把她說過的話當耳旁風。
好熱好熱,向雅蜜完全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點點香汗,不安的浮現在晶瑩面板的表面,事先預知了某種可能即將要發生。
“洛洛,我要你。”他將‘戰場’移轉到她軟的不可思議的耳邊,牙齒或啃或咬,撩撥著她的情緒。
“不可以,我們還沒有,沒有談完。。”一團亂麻擺在眼前,解決之道還在商議中,他怎麼可以又往火上澆了一盆油。
“談好了,又能怎樣?”他俯望著她,高大的身影,化為一大片暗色的影子,將她籠罩在其中“你真的以為,沒有奪了你的身體,我們就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回到過去嗎?”
向雅蜜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