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雲字輩死傷過半,其中被南藩王生俘者亦不在少數”
“主子!古莫法師施法失敗,被咒術所噬,蕹靈軍團閒置城外,群龍無首,若有人偷襲不利的話,局勢岌岌可危”
“報——主子!大事不妙,城外忽現奇兵,看、看樣子,很有可能是楚國的翳鬼軍團!必須馬上撤退!否則四面楚歌,不堪設想!”
羽樽一路走過秦淮樓內密室通道,便不斷有下屬俯伏在地,戰戰兢兢地稟告著戰事失利的狀況及其中原委,生怕羽樽一個不高興,就將一記雷霆怒火劈在自己頭頂上。
在他們這些人眼裡,把羽樽敬若神明,可是在一些似有若無的余光中,陡然驚覺自己的主子滿臉血汙,且白色的衣襟上洇開了一大團模糊的血跡,不知是他自己的還是旁人的。
加之從他那略顯虛浮的腳步推測而出,羽樽受了不輕的傷,而且神色也頗顯出一絲絲難掩的倦意,這些人實在不敢再往下想了,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
所以,對於羽樽牽著一個陌生女孩的手,他們就直接忽略過去了。
“你要帶我去哪裡?”神闌任他拉著自己,一路從看臺上下來,走到後院的溫泉館,從那間宮殿一樣的溫泉館的蓮清池邊,找到一個與周圍地板毫無二色的開關,啟動後一片噪響,翻滾的池水轉瞬嘩啦啦地全部傾洩入地底。
羽樽帶著她進入了一個光明的地下室,兩邊壁燈熊熊燃燒,接下來又不知道破了多少處麻煩而又精緻的機關,七彎八拐,左蜿右蜒好在這是羽樽自己的地盤,雖然繁瑣了點,卻也算走得輕車熟路。
饒是這樣,多兜了兩圈,神闌已覺頭暈目眩,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你剛才怎麼吐血了?”她心中不免好奇,莫非羽樽竟跟自己一樣,是個身患癆疾之人麼?一時便覺得對方彷彿親切了許多,大有同病相憐之感。
“我的傀儡被人殺了,還是用那樣殘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