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鐵鎖禁錮著一隻金羽如雲的鳳凰,牢不可破的鐵鎖上無時無刻不綻放著金蓮烈焰。
那隻鳳凰被燒得只剩下焦黑的骨骼之後,轉瞬間又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恢復原貌,而且貌似比前一次還要颯然出彩。然後再次迴圈之前那個涅槃的過程,伴隨著痛苦的哀嚎之聲,每重生一次,他就會變得越加流光溢彩。
羽樽站在懸崖之下,微微仰頭看著這一幕,頰上忽然一片溫熱的潮溼,以手揩淨,方知是新鮮的血液,從那隻金鳳支離破碎的羽翮之間落下來的。
“爾若救吾脫離苦海,吾將守護爾至灰飛煙滅。”
他聽到那古老的神祇,用嘶啞的嗓音向他宣誓。那一刻,他眼中滿目瘡痍。
——事實上,崖壁上光禿禿的一片,如同鐵幕。那樣慘烈的景象,不知是幾生幾世前遺留下來的幻影,至今不肯消散。
從那一刻起,所謂的前世今生,皆與之無關。
他的人生,儘管將繼續荒涼下去,但那也只是他羽樽獨自的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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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聽了白衣祭司銀軾的話,風琅吃驚到差點從雪國王宮的百尺祭臺上一頭栽下去,“我小叔叔也被困在裡頭啦?!!”她小叔叔指的就是風轍若。
風之都的國情比較特殊,皇帝是被七大郡王架空的存在,沒有實權,基本上只有傳承尊貴血統的作用。但其子嗣開枝散葉後實力強者有望成為七郡王之一,所以史上也出現過王權復辟、七郡被削之事,不過這種事在風轍若當上端郡王之後是絕不可能再發生的。
想當年年紀輕輕的他南征北戰、囊括北十城、席捲南郡國之際,風之都那位自詡高貴的君主正抱著他咬著奶嘴的小兒子哼著搖籃曲,這其間的差距那根本就無法衡量。
這兩者雖然同系風族,但並非直系血脈,好在皇帝是甘於平凡之人,對端郡王定鼎中原的功績那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