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經知道答案了,但他還是不願承認,他實在是無法面對這個事實。
一個是他心頭的明月光,愛了欠了多年的女人,一個則是他事業上最大的絆腳石。
他的存在始終提醒著他,他的位置坐的有多不穩,也許只要他願意,老爺子很可能就將這個位置給他。
這樣的局面,這樣的兩個人,怎麼能讓他放心?
兩個男人都是人中龍鳳,在他們中間,虞無雙眸光閃了閃,看了看勝券在握的某人,她心底無聲嘆息,不禁暗想,難道男人在這時候都喜歡宣誓主權?
她抿著紅唇,臉上並未表現出任何情緒來,而是用一種極淡的語氣陳訴一個事實:“他說的沒錯,現在我叫虞無雙而不是簡菀如。至於我和他的關係,但凡長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但你這麼眼瞎,我不妨再告訴你一遍好了。”
在她說出第一句的時候,孟少文就煞白了臉孔,他不受控制向後退了兩步,動了動唇角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不給他喘氣的機會,虞無雙自顧自冷靜吐口:“當年是他救了我,這五年裡也是他一直在照顧我,這樣一個男人在身邊無時無刻的關心我,我怎麼能不動心?”
動心二字似一根刺,深深刺痛了孟少文,他眼前發暈,最終,他慘白著臉,自欺欺人笑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口中不斷低喃著這兩個字,顯然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但霍顧之卻並不介意在他傷口上撒鹽,他雲淡風輕一笑:“這樣你就受不了了?那我要告訴你,這些年裡我們之間很是恩愛,你是不是想殺我的心都有了?”
對於孟家人,他始終都是不待見的。
當年要不是因為母親臨終前的哀求,他根本不可能回到那個家裡去。
那裡本就不是他的家,他的到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