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裡邊是伯父伯母?”陳青笑問。
“要你管。”楊千女沒好氣道。
陳青嘿嘿一笑,很不識趣道:“左邊那個女娃,是你姐姐?”
楊千女冷著臉走到陳青跟前,掏槍對準這貨的腦袋瓜子,咬牙道:“再敢多問一句,我就崩了你!”
這妞,脾氣真大!
“不問就不問嘛,總是拿槍口對著人,很容易嚇出心臟病的。”陳青翻了個白眼,躲過槍口在沙發上坐下,小聲嘀咕道:“既然不是你姐,那肯定就是你妹”
“你妹!”
追著陳青一頓暴打,累了,楊千女才罷休道:“我給你三天時間。最好能抓到鄭偉業的罪證,要不然。數罪併罰,你就等著蹲監獄吧。”
“三天?”陳青苦笑道:“跟鄭偉業那樣的老油條玩貓捉老鼠。三天的時間哪夠啊,要真有那麼容易,楊警官自己就擺平了,何必請咱出馬。”
“這是命令,不是請!”說著,楊千女又要掏槍。
“得,三天就三天,成交。”見勢不妙,陳青果斷妥協。隨後壞笑道:“三天,出國都夠了,難道楊警官就不怕咱撂挑子走人?”
“你敢!”楊千女胸有成竹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你要是跑了,我就帶人查封春歸酒店,抓了曉敏,叫你被良心譴責一輩子。”
陳青聽了,暗暗乍舌。這小妞,可真夠狠的啊。雖然楊千女不知道陳青和明姐的確切關係。但這一招,的確抓住了這貨的死穴。無論如何,陳青都不會丟下明姐不管的。
“那你說,我該咋辦。才能抓到鄭偉業的把柄?”陳青問道。
“呸,老孃是知道,還放了你幹啥?”楊千女想了想。說:“不過,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資料。”
“啥資料?”
“根據我掌握的情況。鄭偉業表面上人五人六的,可暗地裡卻和嶽城的地下勢力相互勾結。充當他們的保護傘,甚至在某些娛樂場所擁有股份,賺些黑心的錢”楊千女忿忿道:“更可惡的是,那畜生濫用職權,逼良為娼,禍害了不少嶽城大學的女大學生。”
“嘿,楊警官你知道的還不少哈,難不成”
“啥?”
“看你這義憤填膺的勢頭,難不成,你也被那畜生禍害過?”
“滾蛋!”
楊千女抬腿就是一腳,幸虧陳青早有防備,眼疾手快,在沙發上打了個滾,才免遭一劫。
“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臭嘴!”楊千女氣道。
“咳,咱只是想弄清形勢,也好對症下藥,既然楊警官不願意說,咱不問就是了。”陳青站起身,收斂笑容道:“不過,鄭偉業畢竟是你的頂頭上司,你跟他對著幹,明擺著是沒事找抽型的,你就不怕萬一惹毛了那畜生,他真把你給禍害嘍?”
“他敢!”楊千女底氣十足。
“那可不一定,狗急了還跳牆呢嘿,更何況是鄭偉業那樣的畜生。”陳青撇撇嘴。要知道,鄭偉業“一夜九次郎”的戰績可是這貨親眼目睹。楊千女的**雖然略微有點平,但對於那方面過盛的畜生來說,挑選女人,往往會飢不擇食。
“少在我面前危言聳聽,哼。”其實,楊千女心裡也有些怕怕的,只不過,當著陳青的面不好表現出來,瞪他一眼,說:“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我給你一個好東西。”
話落,楊千女從褲兜裡掏出一枚硬幣大小的東東,遞給陳青。
“這個”陳青接在手裡瞧了幾眼,吃驚道:“針孔攝像頭?呀嘿,竟然還是即拍即放的那種。”
楊千女有些意外道:“你小子懂的倒不少,連這玩意兒都認識。”
陳青嘿笑道:“略懂略懂。”
“既然你知道怎麼用,那就再好不過了,省得費我口舌。”楊千女叮囑道:“只要你把它裝在鄭偉業作案的房間,等到鄭偉業作案的時候,再告訴我一聲,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去辦。”
陳青把針孔攝像頭放進兜裡,搖頭道:“楊妹子,你這樣做,對咱不公平呀。”
“咋了?”
“你想啊,鄭偉業既然能當上派出所的所長,反偵察能力肯定是有的,咱不顧危險把攝像頭給裝上,萬一被發現,恐怕咱要吃不了兜著走。”陳青精打細算道:“再說,就算那畜生粗心大意,啥也沒發現,可到時候你坐收漁翁之利,悠哉悠哉的坐在辦公室裡欣賞免費大片,咱卻啥也看不見,豈不是虧大了。”
“那你想怎麼樣?”想到“免費大片”,楊千女不由小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