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呵,小夥子有膽量、有氣魄,**夫也不錯,下次”
“謝鄭局長謬讚。”不等鄭偉雄說完,陳青就挑了挑眉,很不禮貌的打斷他,搖頭道:“咱只是一個小保安,為人處事比較低調,不喜歡和官家扯上啥關係,所以,希望沒有下一次。”
冷臉貼上冷屁股,鄭偉雄臉色一僵,沒有吭聲,彎腰提起鄭偉業,拂袖離開一千零一夜。
“狐狸尾巴都要露出來了,還裝,哼,真是噁心!”楊千女盯著鄭偉雄的背影忿忿然道。
陳青撇嘴道:“楊妹妹,人都揍了,嘴上就留點口德吧。”
“滾,要你管!”楊千女大罵,在她看來,被陳青這樣一個嘴巴比糞坑還要臭的貨要求留“口德”,是一件不罵不痛快的事情。
陳青連翻白眼。
旁邊,張銳環鬆了口氣,冷下臉來,質問道:“未經我的允許,誰叫你們私自行動的?”
“這件案子是由我負責,我有獨自行動的權力。”楊千女硬氣道。
“胡鬧!”張銳環後怕道:“萬一事情落敗,讓鄭偉雄反咬一口,你們可知道那後果”
“我只知道,有案必查,有罪必究。”楊千女小嘴一撇,顯得不卑不亢。
“唉,年輕人,還是太沖動。”張銳環搖搖頭,一臉的無奈,從懷裡掏出手機,去外面打電話了。
不必猜,張銳環一定是去向楊青市彙報這邊的情況了。
楊千女做了個鬼臉,小聲埋怨道:“哼,我還沒有怪你,為什麼把煮熟的鴨子又拱手送人了呢。”
“為你好唄。”陳青那雙賊耳朵夠尖,聽的一清二楚,就撇嘴道。
“少扯!”楊千女問道:“你這流氓倒是說說,他把鄭偉業交給鄭偉雄審訓,怎麼就是為我好了?”
陳青反問道:“那你說,把鄭偉業留在福文區派出所,對你有啥好處?”
楊千女隨口道:“當然是連夜審問,哼,說不定,還能抓條更大的魚出來。”
“你是指鄭偉雄?”陳青問。
“廢話。”楊千女說。
“呵,要咱說,不是廢話,是笑話。”
“臭流氓,你——”
“楊妹妹,你也不想想,要是鄭偉雄真的參與了孫建賓的車禍案,他明知道鄭偉業早晚撐不住、要把他供出來,換成是你,你會咋辦?”
“你是說”想了想,楊千女驚道:“殺人滅口!”
陳青翻了個白眼道:“楊妹妹,你的口味可真夠重的。”
“滾!”楊千女不耐煩道:“要是換成你,你會怎麼辦?”
“當然是想方設法的救人。”陳青撇嘴道:“以鄭偉雄在嶽城市的實力和關係網,想從福文區派出所救走鄭偉業,簡直是輕易而舉的事,說不定,順便還能辦點別的事兒。”
“啥事兒?”
“報復唄。”陳青賊笑道:“比如,像上次那樣,把楊妹妹逮走,綁到沒人的地方,找幾個猛漢,先那啥啥,再那啥啥”
聽到最後,楊千女不知道被嚇的,還是被氣的,臉色泛紅,眉目生寒,伸手去拔腰間的六四警槍。
陳青眼疾手快,腳丫子更快,急忙後退幾步撤開,和她拉開距離。
“他說的沒錯!”
不等到楊千女發飆,韋婉從前臺走了過來,笑道:“根據我對鄭氏兄弟的瞭解,那樣的事,他們完全做的出來,而且,遠比先奸後殺更加狠毒”
韋婉雖然是個女的,嘴巴卻很利索,說起話來,比陳青還要直接了當,聽的楊千女嬌軀微震。
“可是,就算把鄭偉業交給他,那又能怎樣?”緩過神,楊千女氣道:“還不是間接助漲那畜生徇私枉法的氣焰!”
韋婉搖頭笑道:“楊妹妹儘管放心,現在的鄭偉業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誰拿在手裡都會被燙到,鄭偉雄也是一樣。”
“額——”楊千女有些發懵。
陳青笑而不語,這貨心裡很清楚,鄭偉業被逮進市公安局以後,楊青山一定會像貓盯耗子一樣盯著鄭偉雄,硬逼著那畜生關手將鄭偉業繩之以法。
而另一方面,也能利用鄭偉業的事有效牽制鄭偉雄,防止他私底下朝楊千女和張銳環使壞。
借刀殺人,一舉兩得,呵,這招可真夠陰狠的啊!
接近正午的時候,陳青、楊千女、愷子三人告辭離開,韋婉準備了酒菜,本來想留他們吃飯,以示感激,偏偏明姐打來電話,讓回春歸酒店,韋婉也不好強留,只能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