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會也無法確認其具體的身份。
而郝俊,作為事件的第二目擊證人,則在他的強烈要求之下,張大局長的刻意隱瞞下,並未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四天之後,辦案人員在蓮花市市郊東北方向的廢棄窯廠裡發現了劉長水的屍體,經法醫初步堅定,系『自殺』身亡。
劉長水的身死,對於普通蓮花市民來說,是一件極其值得探究的新鮮事,是茶餘飯後不可多得的談資。
但對於郝俊來說,卻更像是一個巨大的刺激。
從內心來說,他認為劉長水『自殺』的可能『性』很低,抓捕和搜查行動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開始的,一般情況下,根本沒有劉長水收到訊息從容逃走的時間的可能,除非,有人給他通風報信!
一想到這種可能,郝俊就覺得這件事,他事先跳離出去十分明智,劉長水突然死去,讓他和郝躍飛眼下面臨的困難瞬間就迎刃而解。
藉助自己的懷疑,讓藏毒案趨向無限複雜化,顯然不是他所願意看到的事情。
他的目的,只是讓郝躍飛的工作更加順利一些。
所以,自從聽到劉長水『自殺』身死的訊息之後,他就一直很乖巧地呆在家中,偶爾也會前往區『政府』大院,微微宣示宣示他這個小號衙內的存在。
所有人都不會將劉長水的死與轟轟烈烈開始展開鳳塘區服裝產業改制的郝躍飛聯絡在一起,即使當初鳳塘區新任區長與蓮花市傳奇人物劉長水起衝突同樣在鳳塘區傳得沸沸揚揚。
顧凱凡在處理貸款上對郝躍飛的全力支援,再一次讓鳳塘區大大小小的幹部認識到了一二把手通力合作的現實,所有人都暫時的安穩下來,全力配合郝躍飛的服裝改制計劃。
而張興鑫張局長近來一直在配合市局調藏毒案件,忙得腳不沾地,這天,好不容易才又坐下來和郝俊在大排檔聚餐。
“小俊,你那天真的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真面目嗎?”張興鑫僕一坐下來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他的『性』子一向如此。
在這個問題上,郝俊選擇了故作不知,畢竟,那個女人,他的確是一點都不認識。
他不由翻了翻白眼,無奈道:“張哥,你都沒看到,我怎麼會看到,再說了,我一個高中生,哪認識社會上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張興鑫不由憋悶地喝了一口酒,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詢問郝俊這個問題了,每一次都是同樣的回答,只是他一直隱隱覺得,劉長水『自殺』的背後絕不可能只是因為畏罪這麼簡單,或者這『自殺』,根本就是一場高明的偽裝。
如此數額巨大的藏毒案,他不相信,是一個劉長水就能夠完全吃下的,也能夠完全背下來的。
只是劉長水的意外身死,就好比滔天巨浪突然間瞬間被冰凍了一般,前一刻還聲勢浩大,後一刻,就變得悄無聲息,戛然而止。
線索中途硬生生而斷,他內心著實不甘。
他這才將視線轉移到了那個當日和劉長水一起返回秋山別墅的神秘女人。
經過一番盤問,劉長水在蓮花市的可查的情『婦』似乎都不清楚劉長水在秋山的綠『色』別墅這個私產,更遑論還同他一起去過此處。
從這些小細節,張興鑫判斷那個女人必然與劉長水的其他一般情『婦』不同,很可能掌握著劉長水很重要的一些秘密,甚至就包括藏毒案背後的諸多細節或者秘密。
“小俊,我總是覺得這件毒品案不可能這麼簡單,這些毒品時從哪個渠道進入蓮花市的,蓮花市究竟是作為一箇中轉站,還是會分銷到整個蓮花市,輻『射』整個z省”
“停!”郝俊急忙打斷了張興鑫開始的長篇大論,“張哥,你這些案子的具體事情,可別跟我說,說了也是浪費口水!”
“可你上次說過要送我一件大功,怎麼就”張興鑫急道。
“發現了這麼一樁大案,還不算是大功啊,張哥你不要太貪得無厭了啊,做人可要厚道啊!再說了,我那只是說笑而已,當不得真的!”
郝俊滿臉的不高興。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可辯不過你!”張興鑫自動結束了這個話題,他的試探也以失敗告終,這件案子還是得依靠仔細查證,才能瞭解,剝離到更多的資訊。
“哦,對了,張哥,你還記得那個瘦猴嗎?”
郝俊卻是想起了至今還關在舊城區派出所裡的瘦猴同志,算算時間,已經差不多超過一個月了。
張大局長顯然也不會忘記這個讓他結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