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本來就因為被冤枉而心中不喜,一眼看過去這幾個人,心情就難免壓抑,這個葉衛平這般和他不對付,而且幾年相處下來也知道這位老師心眼有點小,指望他給自己說話,那就只能燒高香了。
果不其然,葉衛平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郝俊,雖然還不至於落井下石,但表情一直淡淡的,在眾人表現出明顯對郝俊不怎麼感冒的樣子,甚至被李校長看得時間久了,還從鼻子裡輕飄飄地拉出一句話:“李校長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考風考紀還是要嚴格要求的,畢竟我們學校也稱得上是重點初中了!”
徐棟樑可看不出這幾個人的彎彎繞來,他本著教育學生的態度本來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奈何首先郝俊不配合不認錯,而監考老師和劉思農又不肯鬆口,才鬧到了校長辦公室,現在一聽這個葉衛平老師的態度,他心中就更加堅信這個郝俊學生平時的表現就很糟糕,連帶隊老師都不肯為他說好話。
李校長一聽葉衛平的表態,先是一愣,接著就有點喜出望外,年紀大了,調節這種事情精力越來越不好,既然能夠省去好多麻煩,他倒也樂得迎合徐棟樑的主觀意願。
郝俊看著劉思農的嘴臉就心中暗怒,他本就不怵這幾個人,倒是對徐棟樑存了那麼一點敬畏,不過這個球老師也太過執拗,太過較真了。
郝俊狠狠地盯著劉思農,一字一句道:“你確定看到我作弊了!”
劉思農被郝俊的眼神盯得有些畏縮,但還是爭辯道:“我就坐在你斜對面,我親眼看到你從口袋裡掏出這張紙條的!”
郝俊見他說得錯漏百出,可幾個人仍舊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樣,心中怒極反笑:“我提前知道答案?真是笑話,口袋裡掏出來,虧你講得出來!坐在我前面也能看那麼清楚?”
徐棟樑疑『惑』地看了郝俊一眼,輕問道:“葉老師,郝俊平時的學習成績怎麼樣?”
葉衛平一愣,回道:“慘不忍睹!”
徐棟樑嘆息一聲,看著郝俊不說話了。
面對這四個字的評語,郝俊的心情極度鬱悶,可這畢竟也是事實,一個初中學生,老師很容易用會以成績來判斷一個學生品質的優劣,這是順理成章卻又是相當錯誤的,而郝俊經此一句,已經在徐棟樑的心中完全留下了一個問題學生的檔案。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監考老師卻站出來『插』嘴道:“我作為一個監考老師沒有及時阻止學生犯錯誤,是我的錯,但像郝俊這樣死不悔改的學生,李校長,我認為應該嚴肅處理,不能因為是其他學校的學生而姑息!”
郝俊氣的快吐血了,看著劉思農與監考老師眉來眼去的樣子,心道原來這學校也不是一快淨土啊!這樣不惜毀掉學生前途的老師留著只會禍害更多的學生。
就在郝俊想要反擊的時候,球老師卻是看了看手錶,臉上有些猶豫,但還是說道:“李校長,葉老師,我臨時還有點事情先走一步,這個學生一定要嚴肅處理!”
李校長巴不得這位徐棟樑快些離開,反正從他身上也挖不出什麼有用的有關提前招考的內部訊息,看來還得請市一中的王主任吃頓飯,唉,都快退休的人了,還要為學校的升學率忙乎,真是苦命!
李校長感觸良多
徐棟樑深深地看了郝俊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敢於承擔錯誤的學生將來才會有前途,靠些歪門邪道總歸是上不了檯面的,你好自為之!”說完,竟然撂下了郝俊,獨自離開了校長室。
郝俊就像吃了一個苦瓜一樣,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無奈嘆氣,看來在這個球老師面前只能是下回解釋了,眼下剩下的幾個人似乎都要把他治成一個作弊的學生了。
他理了理心思,挺直脊背對著劉思農道:“你敢不敢跟我對質,我可以證明我絕對沒有作弊!”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已經是咬牙切齒,聽在李校長和葉衛平的耳中,不由地一陣皺眉。
劉思農顯然有些畏懼,不過仍舊嘴硬道:“哼,有什麼不敢,監考老師都看到你作弊了,你還不承認!”
“沒做過,當然不承認!”他轉過頭,嚴肅地對著李校長說道:“李校長,我有辦法證明我沒有作弊,也能證明真正作弊的人是劉思農,我就問一句話,劉思農,他敢不敢跟我玩下去!”
劉思農看著郝俊自信滿滿的模樣,心裡還真有點打怵,『色』厲內荏道:“有什麼不敢的,你敢玩我就敢接!”
葉衛平看著郝俊胸有成竹的樣子,倒是有些相信郝俊了,他本來以為郝俊這次苦心積慮地參加數學競賽,是因為想透過作弊取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