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很難看到這樣的車型。
一個穿著十分正式的青年人迅速從副駕駛的位置上走了下來,目不斜視地從車頭繞過,開啟了後座的車門,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滿面紅光的從後座上走了下來。
青年人攙著老者,恭敬萬分,迴轉過來,掏出手中的紅『色』的邀請函,似乎才注意到身邊的秦梓和郝俊,故作驚訝道:“呀!秦小姐,你們也在這兒啊?”
正是那個在翠竹齋的青年人,倒也算是極有緣分了。
“爺爺,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就上午在咱翠竹齋買走一層一層的兩位客人!”
老者矜持地點了點頭,看也不看秦梓和郝俊一眼,徑直朝裡面走去。
青年人尷尬地笑了笑,不置一詞,快步跟上,倒沒有了上午的死纏爛打。
郝俊掂了掂手中的古玩,衝著那保安喊道:“你們辦鑑寶大會,總該有些個寶物吧,我可是拿了一袋的寶物過來啊!”
那保安輕笑了一聲:“就你這一蛇皮袋裡的東西也可以稱作寶物?小朋友,我可是幹保安有年頭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不要在這裡胡鬧了,快走開,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隨隨便便一個乞丐也能拿袋垃圾過來當寶貝?”
秦梓漲紅了臉,顯然很是惱怒。
郝俊擺出一副不屑至極的派頭,眼眉都快揚到天上去了。
“你懂個屁,我們盜墓派歷來都是這樣的規矩,快叫你們主事的人出來,一個外行在這裡擋了小爺的去路,小心你們老闆把你掃地出門!”
少年人牛氣轟轟的樣子,又立刻讓秦梓轉怒為喜,咯咯地笑個不停。
“盜墓派?”
保安將信將疑,不敢再出言不遜。
這時候,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一身司儀的禮服,郝俊一眼就認出了這位日後拍賣行的大老闆岳飛陽,滬城的大名人。
“嶽老闆,幸會幸會!”
保安呆住了,看看少年的蛇皮袋,再看看平日裡需要高山仰止的大老闆。
岳飛陽瞅著一臉陽光笑顏的少年,疑『惑』萬分,印象裡從未有過這樣一個男孩,更何況身邊還有這樣一位會讓人過目不忘的絕『色』女子。
“請問我認識兩位嗎?”
岳飛陽按捺下心中的不解,謙遜問道。
好俊多少知曉這位嶽老闆的『性』格,能在寸土寸金的滬城闖出一片天地,將鼎藏發揚廣大,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為人處事的原則,都很難讓人挑出『毛』病來。
“嶽老闆,我手裡有幾件寶貝,聽您的保安說今天此地在舉行鑑寶大會,就過來湊湊熱鬧!”
岳飛陽瞧著少年人自信地模樣,很難將所謂寶貝和他手裡的蛇皮袋聯想到一塊。
“請到休息室,讓我們的分析師先幫您初步鑑賞一下!”
一番交談下來,兩人似乎已經成了忘年之交,秦梓在一旁也不說話,倒像是個美女侍從,可氣質上又偏向柔弱。
難道是童養媳?
岳飛陽搖了搖頭,拋開『亂』七八糟的迂腐思想。
在休息室裡,當郝俊將『亂』七八糟的所謂寶貝倒在桌子上時,一眾鼎藏的分析師們都愕然了。
第一感覺,“老闆沒事讓鑑賞這些個破爛?沒開玩笑吧?”
看著岳飛陽依舊笑容燦爛的模樣,分析師們才各自拿出各自的器具,開始一件件鑑賞起來。
郝俊好整以暇地坐在一邊喝茶,自然有份自信淡然地氣度。
這個時候裝『逼』很合適!那就裝!
休息室裡的氣氛一度很詼諧,而後便隨之響起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變得有了幾分凝重。
岳飛陽與貌似主分析師的白髮老者商談了幾句,便一臉笑意地來到郝俊身邊。
“郝先生,老實講,我們的分析師也不敢評定您的這些寶物,若是您不介意,我們可以將這些寶貝拿到大會上,請更多的大師前來鑑賞!”
郝俊皺了皺眉。
那岳飛陽立刻就又說道:“當然,若是郝先生信得過我們鼎藏,可以將這些寶貝交給我們拍賣行處理!您不用出面!您看?”
果然是個察言觀『色』到極致的主。
這時一個嬌媚的聲音在休息室裡響起:“也可以全部都賣給姐姐,均價一萬,姐姐可以全部收下!”
來人穿著一身得體的ol裝,將其玲瓏豐腴,凹凸有致地身材襯托得完美無缺,誇張的s曲線,傲人萬分,胸前的一對飽滿似要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