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木琴點點頭,隆重地將嘉金金介紹出來:“這位是我那位。我這幾天把自己給‘嫁’了,她已經把我全權預定了。”又對嘉金金解釋:“她是酒吧老闆,藍藍。”
已經調查得知酒吧是蕭氏的產業,嘉金金不禁狐疑地抬頭看了看來人。
藍藍把話題接過來:“您好,我是藍藍。木琴不過問生意上的事,所以都是我在打理。”
嘉金金聽後略點頭,而後繼續低頭看面試資料。
藍藍輕蔑地笑看著並不友好的嘉金金,嘴上也不相饒:“木琴的話跟其他男人的話一樣,別當真,好好玩。”藍藍優雅地轉身走開了。
蕭木琴看著嘉金金不冷不熱的臉,有點心慌:“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泡吧?”
嘉金金沒說什麼,看完資料,放下手機,說:“去幫我調杯酒。”
“好。”蕭木琴也沒再多問,一個人往吧檯去了。
藍藍已經忍俊不住地回來了,跟嘉金金面對面而坐。
藍藍笑得十分邪魅,開門見山:“我認識你,相信你也認識我,我們都上過經濟週刊。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了。怎麼,蕭木琴什麼時候被你發掘的?”
嘉金金才打量起藍藍,淡淡道:“你認識我?我不太記得你了,你是哪位?”
藍藍也很強勢:“我哪位你不用管,對於蕭木琴你瞭解多少,我可是跟他認識很多年了。”
嘉金金坦言:“我們才剛認識,我只知道這個米蟲是甩不掉了。”
藍藍神秘地一笑:“看來你確實不是很瞭解他,如果換做是別人,可能是個對手,但是你跟他,沒戲,相信不用多久你就會明白,到時候別太失望哦。”
嘉金金冷笑:“堂堂上市公司的副總兼職打理酒吧,藍總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女兒這麼有建樹,一定會倍感欣慰。”
藍藍頓時臉色大變:“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
嘉金金詭異地笑容:“女人的話也不能當真的。”
藍藍冷哼,反唇相譏:“你就不怕我告訴蕭木琴你是誰嗎?”
嘉金金眼角餘光瞥著藍藍:“我又沒攔著你。”
藍藍氣急敗壞:“我是擔心他受傷。”話落,藍藍憤憤地起身走了。
沒想到藍藍對蕭木琴是動了真心了,難怪徘徊他身邊多年。此時蕭木琴端著精心調製的果酒回來身邊。
嘉金金端起酒杯。按理說藍藍也是蕭木琴的菜,反正都是以吃軟飯為人生目標,居然還挑肥揀瘦。
蕭木琴留心嘉金金的一點一滴,此刻正等著看她是否喜歡這杯酒的口味,所以目光專注的可愛。
嘉金金也饒有興致地看著蕭木琴。
嘉金金站在花棚下,目光跟隨著正在遠處協調拍攝的新助理和新秘書,雖然兩個人辦事效率不錯,但還是需要磨合。以前的助理和秘書畢竟已經跟了嘉金金多年,這樣分開確實需要適應。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蕭氏的反間計,痛失了兩員愛將。還是說要感謝蕭木琴,不然蕭氏的人繼續潛伏在自己身邊,損失才更不可估量。如果助理確實是蕭氏的人,直白地介紹蕭氏的琴行,促成蕭木琴跟自己的邂逅,這樣的佈局太白目了。
想到這裡,嘉金金撥通了多年來已經習慣的那兩個號碼,前助理和秘書已經找到新工作,別家公司聽說是嘉金金身邊的人,都高薪爭聘,嘉金金認可的人不會錯的。嘉金金於是又打了好幾通電話,賠償了兩家公司的違約金,當天就把助理和秘書給收了回來,自此她身邊跟著兩個助理和兩個秘書。
蕭木琴的妝已經畫的差不多了,從鏡子裡問身後站著的嘉金金:“忙什麼呢,打那麼長時間的電話?”
嘉金金悶悶不樂,生自己的氣,只說了句:“愛情確實能夠衝昏人的頭腦,看來我還是中計了。”
蕭木琴完全聽不懂。但是他對眼前的情境有感觸:“在我家,爺爺還在江湖的時候,爺爺給我安全感,父母可以略過,現在是我二弟,上次我穿婚紗,他也是這樣一直站在我身後,我感覺特別有安全感。”蕭木琴想要表達的是嘉金金像家人一樣給了自己安全感。
但是嘉金金卻微微皺眉:“上次?你究竟‘嫁’過幾次,穿了多少回婚紗了。”她說完,笑了。
蕭木琴扭捏:“上次不就是第一次見你的那次,那次是幫我二弟的公司拍宣傳片,最近都流行拍婚紗嗎,還都缺女主角。”他感嘆,又小聲對嘉金金囑咐了一句:“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我是男的,還有我是誰,不然我的下場會很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