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和我的一樣灼熱,望著我的眸色也越來越暗
我摟著他的脖子,不安地望進他暗黑深邃的眸子,看到自己三分沉迷七分痛苦的模樣,便絕望哀慼的閉了眼
迷迷糊糊的醒轉來的時候,已是隔天下午,我睜開眼;立馬掀開被子瞧自己衣物,瞧著還是整整齊齊的,便放下心來。
記得昨兒喝了許多酒,全身很是不舒服,然後和楚涯君在這床上那啥,恍惚還有未映帶來了個綠蠶冰繭盒子,楚涯君拿出朵冰心花來,摘下一片喂於我吃,伽羽君忽然自殿外破門而入,冷冷的說了通什麼,楚涯君神色頓時一片冰冷,然後呢
腦子漿糊一團,微微有些疼痛。不知是哪個天煞的,竟給本仙下合歡散?定是那幾壇酒的緣故,不會是伽羽君,若他想,犯不著用這爛招,何況他心裡還念想著舞洛。
忽然腦海裡現出那魔界“美人兒”,妖灼丹,是他大淫魔的專屬藥散——三界內最迷人心智的合歡散,我的天!
在感嘆吃驚悲慼以及憤怒中,我聽到門不知被誰推開來,嗅到清洌洌的花香,我忙轉身假寐。
他靜悄悄走近,輕輕坐下來,幫我掖掖被角,我可以感到他清澈柔和的目光一直定在我的背上。
我見他沒離開的意思,便只得將回轉身來,抬眼瞄他一眼,然後低下眉去,臉刷的一下紅開來。
他倒沒為難我,輕輕摸了我的臉頰,笑道:“醒啦,睡得好不好?”
我一聽這話,更是難堪,扭捏道:“昨兒昨兒”
“月兒,昨兒什麼都沒發生。”他解釋。
我鬆口氣,疑惑道:“後來伽羽君是不是又來了?他來作甚?我怎地見到一株冰心花?這花兒?”我思緒斷斷續續的,一時沒了下文。
“月兒是想讓我將昨兒的情形重現嘍?”楚涯君坐下來,輕巧環了我的肩,挑眉笑道。
腦子瞬間現出,在我身下的床榻上,我意亂情迷魅惑淪陷,他呼吸灼熱渾濁強制忍耐。
於是我忙出聲止道:“不不,那啥恩,我,我,我知道”。
他的笑容漸漸瀲,我的聲音漸漸低迷,本仙著實是要羞愧死了!此仇不報枉為天界月神吶吶吶!
“你放心,你不點頭,我是不會亂來的。”他摸摸我的頭,順手拿衣服給我穿上。
他這話,好生熟悉,昨夜我聽他在我耳邊微喃:“溪月呀,我當真看不得你一點兒不情願。”
可是我昨兒跟他說了,從此放開手,他何故還這般執著。
我凝望他片刻,遲疑著開口:“楚涯君,昨兒本仙講的話,講的放手”
他動作僵了片刻,繼續抱著我下榻催我洗漱,子衿端個七彩水晶盆子進來,我靜靜洗著,他在旁邊靜靜柔柔地望著。
我坐著明月鏡旁,細細打量自己,面色泛白,神色憔悴,比起旁邊那位瀲灩生彩的面龐,真是差個十萬八千里。
我微微嘆氣,拿梳子過來,待要束髮,卻從鏡中瞧見,他慢慢走到我身後,從我手上取過梳子,開始細細梳理我後背的發。
我低下頭默不作聲,他動作輕巧卻笨拙,一下下太過輕柔,生怕扯了頭髮弄痛我。
我輕笑出聲:“我來吧,你一堂堂天界太子,哪裡會做這等閒事?”
他笑著繼續:“總是要學的。”
抬眼,鏡子裡,他眉梢眼角深深淺淺全是情意,我沒忍拒絕。
他不一會兒便給我理出個清爽隨意髮型出來,我心裡有絲歡喜,從鏡子裡笑望著他。
他俯下身來,緊緊環著我的頸,低聲道:“月兒,我會對你好的,你信我。”
我心裡一暖,設防開始融化,便出聲問:“未映呢?你的三千個太妃子怎麼辦呢?”
他將我的身子轉過來,抬手細細摩挲我的臉,漂亮的墨眸透過我的眼睛,深深觸到我靈魂深處。
他說:“溪月,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未映的事兒另有隱情,我說你是不信的,你可以去問問子衿,她清楚。”
“你來講,我信!”瞧著模樣懇切,而且我倆的自始至終,他確實只單單羲和宮那次有些異樣,只怕真是有隱情。
原來,是錦瑤,她變作楚涯的模樣,來騙我。楚涯回來聽子衿說錦瑤將我欺負哭了,因急著找我便先將她關了,未來得及問清原因,所以那次我們的對峙,果真是風馬牛不相及,
原來,我倆一直誤會至今。
可是,有些事情,是與信任無關的。
可是,有些事情只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