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兒?”伽羽眼前一亮,那個總是紅色束腰勁裝的丫頭哪裡去了?這個粉面朱唇,白衣紫裙的女子,可真的就是自己的青梅竹馬?
“羽哥哥。”她一改往日的活潑任性,轉而含羞帶怯喊他。
他心裡溢位暖暖的異樣感覺,走上前去,伸出左手。
她嬌柔一笑,繞過扶梯,將柔軟的右手輕放在上,款款走下來。
兩個並肩走著,誰也沒講話,氣氛一時曖昧而奇怪。
伽羽,不知道舞洛又在搞什麼花樣耍他,故而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靜觀其變。
舞洛精心裝扮了一下午,晚飯都沒來及吃,見羽哥哥也不講話,沒贊她,也沒損她,弄得她心裡七上八下。
她心裡懊惱道:知道就不改變風格了。
可是,父尊說男子都喜歡溫溫柔柔的女子,不是嗎?
“洛兒今晚上不準備去修習法術了吧?”伽羽試探問道。
一路上,她都步步生蓮的走,如今心裡已有了些不耐:“穿成這樣怎麼去練呀?”
“那就去換了。”伽羽很想和舞洛切磋一下,這樣修為可以進步的快一點兒,那樣就可以和魔尊征討滄海鮫人族了。
“什麼?你讓我換了?”舞洛有些生氣,不欣賞也就罷了,還把不喜歡錶現的這麼明顯。
她手向後一甩,甩開他的手,然後站住了腳,皺眉道:“我喜歡這樣穿,不換。”
伽羽不曉得她為何生了氣,摸摸鼻子,問道:“怎麼了?不換就不換,幹嘛嘟著嘴?”
舞洛想了一圈,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而氣。
這樣裝了一圈兒淑女又恢復本性,扒著伽羽的肩,問道:“艾,羽哥哥,父尊什麼時候征討鮫人族?我也要去。”
“我也想去,不過那可是很危險的。”
“父尊答應讓你去了?”舞洛斜眼。
“我看,有這個意思,所以這幾日要多加練習,方能獲得他的肯定呀。”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穿著這套裙子?”伽羽指著她的衣服,皺眉。
“怎麼?不行嗎?你就等著看本姑娘怎麼穿著裙子征服滄海鮫人族的!”舞洛微抬下巴,一副傲視一切的模樣。
“洛兒口氣不小呀?”伽羽刮她的鼻子,
她雙眼完成月牙兒,嬌笑著躲開,兩人又恢復到以前打鬧的青梅竹馬光陰。
伽羽以為一直可以這樣下去,他不知道女孩兒的心思永遠是變幻莫測的,就像是今日,他不能懂得女孩兒心思的變化一樣。
或許舞洛也不懂得,為什麼會忽然在意自己在伽羽面前的形象,會在意她喜不喜歡。
她也不知道,自己征服滄海的一句話,日後竟成了真。她是舞洛,魔界的聖女,她征服的不止是滄海,還有天界的太子朝華君。
這就是最懵懂無知的情事,像曇花一樣,只花開剎那。
或許你我都不知道,它曾經為你我而盛開。
66。…番外 未映
番外未映
我是一顆珍珠淚,我沒有母親,因為我的誕生恰好是母親的逝去,所以我的父親,我想應該是恨我的,因為他愛我的母親。
我是離珠長老帶大的,父親對我有求必應,只是不肯親近於我,我一直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而我自己的理解,就是我是個不怎麼招別個喜歡的小姑娘。
我想,和我有一樣想法的姑娘,是溪月,她和我一樣,怕別人的不喜歡,可是我們表現方式不同,她是柔軟的,我是強硬的。
越是得不到的,我越是想要。就像是父親的關愛,他越是不想看我,越是不睬我,我就越是要得到他的注意。
我不會故作柔弱,只要我想要的,要麼得到,要麼摧毀。
還記得很小時候,父親和魔族的對峙正是很緊張的時候,父親讓離珠長老好好看緊我,不讓我搗亂。
我知道我們族人私下都喊我小魔女,說什麼我竟一點兒也不像孃親的孩子,孃親溫暖可人,端莊文雅,而我竟惹禍端,脾氣也不好。
我偏要這樣清高孤傲,我偏要跋扈任性,我若不這樣,你們怎麼還知道有個未映公主的存在?我若不這樣,就只能被父親遺忘在海底兩萬裡,和離珠那個只生活在幻境中的糟老頭相依為命。
算下來,我已經兩年沒見父親了,聽聞他正和魔界一個叫伽羽的青年才俊對峙,情勢非常緊張。
這幾天,我故作乖巧,離珠讓我練習什麼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