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你敢這麼堂而皇之睡我懷裡?”
“怎麼不敢?我還敢這樣。”我回身,往他懷裡鑽,邊撓他癢。
他笑著躲,因為他最怕癢了。
“停,溪月,裡邊冷”他邊後退邊喊。
我摸了下里邊,果真,冰涼如水,於是邊收手。
他得勢壓過來,狠狠道:“不收拾你越發猖狂了啊!”
我倆一塊兒鬧騰,整夜都沒停下來。
凌晨,他說了最後一句話:“等回來,我娶你。”
我點頭:“好,我等你回來。”
相愛中,必定會有相看永不厭的相知。
楚涯走後,除了想念,一切安好。
今日卻出了事兒,爹爹傳信兒過來,說是流波山的青面獠牙君忽然率魔軍,要去悟錯崖給暖容解封。
天后一聽大怒:“我天家的事兒幹他魔界甚事?未映,未映!”
“母后,未映跟楚涯去西界了。”我在旁邊提醒。
“哦,這可如何是好?”她看向我,臉色很是為難。
她的兵力不夠,楚涯不在,佑聖將軍的天兵又要看守天界。
“母后,佐聖真君手上有五萬天兵,讓她領命過去吧!”南詩便是新任的佐聖真君,她是浮越將軍的女兒,本事自是差不到哪裡。
“遵命!”南詩一聽暖容有難,早就等不及,我此番做也是成全了她的心意。
“溪月,謝謝你。”南天門外,南詩轉過身,滿臉感激,同時擔憂道:“你”
我知道她但有什麼,搖頭道:“畢竟是他的母親,她縱是再不歡喜我,也斷不會太出格。”
“可是”南詩一向果斷堅決,如今這般磨嘰到少見。
我一時也猜不透,魔界伽羽到底想要作甚,還是過去實地看下的好,於是催她:“不礙事,去吧,隨機應變,如果真的能成全他們,未嘗不好。”
南詩此時才明白我此番讓她快速去的緣由,點頭道:“溪月,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這一去,怕是和楚涯回來日期差不多了。”
她抱了我,然後猛然轉身而去。
後來,我才知,南詩如此不捨,原來不是沒有緣由的
楚涯安排得再縝密,也沒抵過,未映的洩密,伽羽的算計,天后的調虎離山
我回了天宮,日子一天天過,會想他,會陪他的母親,會將他的故事給小仙娥聽,偶爾也編制姻緣錄。
這日我在廣寒宮編制姻緣錄,子衿立在門外伺候,忽聽她報,說是司命真君求見,不及抬頭,便見桑林的桃花臉映入眼簾。
“好久不見,月兒可安好?”他並沒生分,我卻恍然了片刻。
“唉,瞧你發愣的模樣,如果我行君臣之禮,喊你天后,你豈不是更迷糊了?”他拿起旁邊的桃蕊酥,自顧自的吃起來。
“不好好編故事,來這裡作甚?”
“錦瑤呀,真是貴人多忘事。”他有些不滿。
“上次不是在楚涯跟前說了,他答應了呀!”這事兒有次我跟楚涯提,他點了我的頭,教導:“你呀,都是三界之母了,可不可以拿點兒主意,恩?”
當下我就點了頭,召桑林前來,把錦瑤的命理簿給改了。
“我來看看他的姻緣,不知月神”他欲言又止。
“哦”我拉了很長的音兒戲謔他,“原來如此,是怕她被誰輕薄了去吧?”
“別笑我,我還沒說太子殿下呢?”他開始反駁,“當時你下凡那會兒,他天天召我檢視命理簿,手裡還拿個姻緣簿在研究,我倒以為出什麼大事兒了,誰知道不過是一個將軍調戲了你,你猜他當時怎麼說得?”
桑林說起故事來那真是沒個完,不過倒也勾起了我的興趣,於是發問:“怎麼說?”
“展現你天分的時刻到了。”桑林指著自己,儘量想要把楚涯不冷不淡卻威力十足的神色給表現出來,卻有點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味道。
我笑得伏到下去,道:“恩,像!太像他說的話了。”
“看在咱們同門一場的份兒上,你就不要安排她的姻緣了。”桑林收起玩笑,懇切道。
我點了他的腦門子,道:“關心則亂,你回去給她個尼姑噹噹不就成了,哪裡還有姻緣?”
“那還得你去了她的紅塵之心呀!”桑林無奈。
“等她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你下界幾日處理下不就成了。”果真當局者迷呀,多好辦的事兒。
他摸頭嘻嘻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