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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哇哇吐血,他飛身過來,掐著我的脖子,一寸寸收緊再收緊。

“總有一天,我會滅了他天界,為你報仇,我要讓你看看,你的選擇是多麼愚蠢!他天界太子總有一天會向我魔界臣服,哈哈”他雙眼猩紅,滿是蝕骨的仇恨。

看他神智依然喪失,我無望得閉眼,只得精元勉強撐著。

“尊上,尊上,你這是幹嘛”迷離‘美人兒’的聲音傳來,瞬間將他的殺氣引了過去。

不愧是十大殿君之一,如此看撐個把時辰還是綽綽有餘,可是我高估了他,不一會兒他也跌在我旁邊吐起血來。

“他這是怎麼了?”我問。

“我也不知道,不認得我們了。”他喘息。

忽然,我倆身子凌空被架起,一瞬間,又硬生生撞到西邊的岩石壁上,我的頭。

血,鮮血嘩嘩從額角流出,我的血

“楚涯,楚涯,救我,疼”我急切地喚,楚涯還是一臉漠然站在夕榕樹下。

“你當真不管我了,楚涯,你看我,血流滿面,你不心疼?”我以為你是這世間最疼我的那個,可為什麼你不來,你不過來

“溪月,你不是沒心沒肺嗎?為何單單對他念念不忘!”他發脾氣,在那夜看到辰歌抱著我落地後,然後眉眼悽傷悲涼:“溪月,我從來都沒存在過。”

“不是,不是,楚涯,楚涯;疼,疼”額頭,心口都像是丟進煉丹爐裡燒一般,火辣辣的疼。

“楚涯,楚涯,我不想”

“尊後,尊後,你不要再喊了。”一聲嬌媚將我拽回,睜眼,看到伽羽君沉得可以滴水的表情,旁邊杵著傷痕累累的迷離子。

“醒了。”伽羽開口,有些歉疚。

高傲自負如他,我沒指望他賠不是,便道:“我沒事兒了,你們可以散了。”

“溪月,我不是故意。”

“可以了,出去。”

“對不起,再沒下次了。”他冰冷的丹鳳眼,露出三分懇求七分歉意。

“尊後就原諒尊上吧,他不是成心。”

“那我把你打死,然後在你墳墓上插朵花然後說聲對不起,你甘願嗎?”我冷聲問。

“什麼花?我喜歡罌粟花。”他樂不可支。

“一點都不好笑。”我沒忍住,彎了下唇。

“重重有賞,升十君之首。”伽羽君看了眼迷離子,霸氣道。

“謝尊上!”迷離子喜不自禁,漂亮臉蛋兒更是嫵媚動人。

“好了,既然羽兒賠了不是,洛兒你就大度點兒。”是老魔尊蒼老的聲音。

他又錯認了去,我只得習慣。

“羽兒多謝尊上,救了溪月一命。”伽羽君轉身行跪拜大禮。

是他救了我?魔尊大氣擺手:“除了本尊,也沒誰治得你的頑症,說起來,還是我的洛兒造成的。”

我癱在那兒無聊,想著伽羽當年是有多愛舞洛,竟痛得成了頑症,這舞洛的事兒提都提不得。

伽羽這廝賠不是倒也很到位,日日端茶倒水還陪聊天。

身上傷好得快,心傷卻越發嚴重了去。

好些日子,不見他,噩夢夜夜纏繞,每每喊著他的名字驚醒,而擦冷汗的唯有比冷汗還冷的伽羽。

轉了七萬年,愛了恨了糾結了,最終也沒能留住任何溫暖。

“溪月,明日我們去斷崖行遠古婚約可好?”他微涼的指尖縷著我的發,聲音也青涼涼的。

我閉眼,躺下,裝死。

他無奈走開,我的眼淚噴薄奔湧而出。

原本,這話該楚涯來問的。

一日,我出去逛,迷離子作陪。

一日,我出去逛,迷離子作陪。

一日,我出去逛,迷離子作陪。

一日,多了個新鮮,伽羽帶了不過半歲的兩個孩子,是龍鳳胎,眉眼間有些像暖容。

問了,果真是她和兮悅的孩子,還沒取名字,伽羽給我這個特權,男孩叫清澈,女孩叫晴韻,可好。

“都依你。”他對我百依百順,像極了某誰。

我痛一次,哭一次,淚滴落在孩子的眉眼上,你們的孃親只怕也在哭呢?

我想起了暖容,反正沒事,就去悟錯崖看看。

出界得稟魔尊,於是我去他辦公的瀝政閣,半路卻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是未映,她和伽羽勾結?

我隱了身,飛速跟進去。

“這是最後一次合作,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