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牛二郎跟著起鬨。“對付那些不講理的官差,
就是要運用一點小機智。”
“這招我學下來了,下回要是再有同樣的事,就可以派上用場。”
醉月笑呵呵地。“那個笨師爺,連梨花春和霹靂春都分不清楚,還想
來取酒!”
“這一計,只是一時的應用之道。”西門擒鷹話鋒一轉,把大家
的焦點,移到泰山身上。“這一次,能嚇退那個官差,全是泰山的功
勞,那官爺一見到他,早嚇得雙腿發軟。”
“是啊、是啊,泰山大叔呃,泰山大哥,他真的很神勇,他
一到我家,把那笨師爺一拎,沒有一個官差敢靠近他呢!”醉月擊掌
喝采,把泰山捧的更高。
經過這件事,牛二郎對他們的防備之心已撤除,加上西門擒鷹和
醉月的讚揚,牛二郎愈看泰山愈順眼,泰山的神勇之姿,他也親眼見
到。
“泰山,來,大叔敬你,你,好樣的!”牛二郎眼中充滿讚賞。
如果泰山要當他的女婿,他可是第一個舉手贊成。
“大叔,我也敬您。”泰山喝著酒,對主子幫了他一個大忙,打
從心底感激。
一直愁著老臉的奔大,也起身道謝:“西門公子,這一回,要不
是有你們相助,我們爺兒倆,恐怕就得被關入地牢中。”
“奔老爹,您別這麼說,那壇酒,是我們喝了,理該幫忙你們解
決問題。”
西門擒鷹回敬之際,醉月怯怯地問坐在她身邊的奔大:“阿爹,
我可不可以敬西門公子一杯?”阿爹不准她再喝酒,可是,這是
謝宴,不喝酒,哪成敬意?
“就一杯。”奔大鬆了口。
喜孜孜地,醉月倒了杯酒,笑敬著西門擒鷹:“西門公子,我敬
你,謝謝你救了我和我阿爹。從和你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是個
大好人。”
西門擒鷹輕笑。這小女娃大概忘了,她送給他們的見面禮,是一
大堆小石子。
大夥兒興高采烈的喝著酒,只有奔大還愁著一張臉,那一臉愁色,
連大老粗的牛二郎都看得出他在發愁。
“奔大,你在愁什麼啊,事情都解決了,又沒要捉你去關,還皺
著一張臉,你那張臉夠老夠皺了,別再皺了。”
“奔老爹可是還在擔心那壇酒的事?”西門擒鷹也料得到。事實
上,他並不覺得自己用的計是好計,這回事件,表面上是平靜了下來,
但有沒有後患,也還說不準。
“我擔心縣府大爺若是知道,那壇是梨花春而不是霹靂春,恐怕
”嘆了聲,奔大心情沉重。
“那些官,吃飽撐著,一樣是奔家釀的酒,管什麼梨花春、霹靂
春的,反正都是好酒,還不都是一樣順喉入肚。”牛二郎大口喝了一
碗酒,豎起大拇指。“奔家的每一罈酒,都是頂級的棒!”
“奔老爹,您不用擔心!”喝的正過癮的泰山,拍著胸脯。“天
大的事,有我泰山和我家主子幫您撐下,西城內,沒有我家主子,解
決不了的事。”
“說得好!我愈來愈欣賞你了!”牛二郎用力的拍了桌子一下。
“泰山,你果然人如其名,非常有男子氣概,我再敬你一杯。”
一罈酒,幾乎都是牛二郎和泰山喝光了,席散,兩人也醉的不省
人事。
酒入愁腸,愁更愁。
奔老爹雖然喝的不多,但滿心愁,遇上燒酒,愁更起,是愁也醉。
西門擒鷹親自送他們爺兒倆回家。
奔老爹先行入睡,醉月還得去看看羊群,今兒個被一罈酒給耽擱,
她都忘了去照顧羊群。
不放心她一個人,西門擒鷹陪著她走。
“西門公子,你們是打哪兒來的?”走著,醉月好奇的問。
涼風吹來,吹的她飄飄然。
和他並肩而行,比阿爹准許她喝酒,還更快樂!
低頭絞著手指,她喜歡和他在一起說說話的感覺。
“西城。”西門擒鷹笑答。
睞他一眼。“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