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明白的。”安以風認為,刁蠻不可能不懷疑,她只是沒有開口問他。實際刁蠻是早有懷疑,足以說明安以風是瞭解刁蠻的。
“我不想明白!”刁蠻的情緒有些激動。
“刁蠻。”安以風皺眉看著低垂著眼的刁蠻,她的心已經向他關上了,他根本不法進去。
“你不要和我說話,讓我冷靜一下,安以風。”刁蠻微微轉過身子,頭靠在牆壁上,閉上眼睛想休息下。她現在感覺自己壓力很大,父母的極力發對,和安以風現在的情況,讓她很是灰心。
又過了一會,急診室的燈終於熄滅了,醫生陸續走了出來。
刁蠻忙站起身迎上去,安以風跟在她的身後。
“怎麼樣?”刁蠻急切的開口問。
“病人的傷勢不是很嚴重,傷口也已經做了處理。只是失血過多,現在還處於昏迷之中,你們不用太擔心。”
“我知道了,謝謝你醫生——”安以風平靜的對著醫生道謝。隨後慕慕被退出了手術室,住進了普通病房,就在小貓的旁邊。
安以風看著這個頓時消瘦的小孩,突然生出一種保護的慾望。刁蠻跟著走進了病房看著安以風眼神中的憐愛之情,她眼眶又浸溼了,推開門走了出去,靠在牆壁上。
等平復了心情,她才走入小貓的病房,瞧見一臉憔悴的萬致遠坐在椅子上,看著沒有甦醒的小貓一動不動。
“萬致遠,你休息一下吧。”小貓站在病床前看著小貓蒼白的臉,吸了口氣,將眼裡的淚硬壓了回去。
“不用了,我在這看著她。”萬致遠的精神也不是很好,下巴處長了鬍鬚,眼神有些暗淡。
“你這回也許先應該是看一下慕慕。”小貓面對萬致遠,萬致遠抬頭看了一眼她,轉頭看向床上的小貓。“刁蠻,你是不是該跟我說一下慕慕的事?”萬致遠很平靜,雙手握在膝蓋上。
刁蠻在小貓的床邊走下,將在地上撿的白色手機放在床頭櫃上,面對著萬致遠。萬致遠看著床頭櫃的手機,是他送給小貓的那支,她的確在用。
“他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在隔壁的病房裡。慕慕不是你的孩子,我猜你也已經知道了。他是小貓在不久前在孤兒院收養的孩子。”刁蠻用平穩的語氣說道,壓低著聲音,怕打擾小貓的休息。
“她並沒有收養孩子的資格。”萬致遠說出了這個疑問,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是,她沒有資格收養慕慕。可她喜歡那個孩子,而慕慕是以小貓的母親和繼父的名義收養的,不過小貓將慕慕養在身邊。”刁蠻當時並不同意小貓收養慕慕,她一個大孩子有時都無法照顧自己,可她卻想著照顧一個孩子,她這是在彌補自己沒能做成母親的遺憾。
“當年的事呢?”萬致遠派人調查,已經瞭解到了一些過去的事,
可他想從他們口中證實。
刁蠻深吸了口氣,站起身走到病房門口,手握著門把,低垂著頭。
“我以為你從來不想知道,你知道,小貓當時有多痛苦嗎?”說完,刁蠻開門出去,輕輕地關上門。
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刁蠻依著牆角,身子漸漸的滑下去,蹲坐在地上。
當年的誤會
校園的操場上,寧靜和她的同學們有說有笑的在那侃言,聊著畢業以後的去向,談著自己的未來。而此時周芳走了過來。
“大家都快畢業,不讓我們來個畢業聚會怎麼樣?”周芳對著他們建議道,眼裡有著少許的光芒,眼神瞥過寧靜。
“不錯,畢業之前大家好好地聚一下。”安安拍手稱好,而寧靜屬於無所謂的那種。
“那,去哪開畢業聚會啊?”有人疑問。
“XX酒店怎麼樣?”“去酒吧吧?”“不如去KTV唱歌?”同學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寧靜笑看著,偶爾搭一句。
“我來安排吧,到時請林子豪學長一起來。還有,寧靜,你叫上萬致遠學長吧。”周芳對著寧靜說道,臉色帶著笑意,卻讓小貓覺得冷。
“好啊,好啊。這樣多熱鬧,我們學校兩大風雲人物都到場。”有人應和。
“我去問問,他不一定有時間。”寧靜猶豫的說道,這幾天已經畢業一年的萬致遠忙著他的工作,基本上都沒有休息的日子。
“寧靜,你可一定得把萬致遠學長請來。我還想問問,他什麼時候去你過門呢?哈哈。”有人調侃起了寧靜,寧靜羞紅著臉瞪過去。
周芳淡笑著看著寧靜,大夥都拿他們的事開起了玩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