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旁邊的一部,說時遲那時快的在最後時刻擠進了家門。
“鍾瑜,你別給我矯情。”楊路釗有些火大,跟她說了沒有的事情,怎麼就是不信。
鍾瑜斜眼看了看他,什麼話都沒說就衝進自己的房間,一會兒工夫就拖出那個LV的小箱子,“再見!”
她剛把門開啟一個縫隙,楊路釗在後面給關上,伸手撐在她的身側把她困在裡面,“不準走。”
“就走!”
“就是不準走!”
“你管不著。”
“鍾瑜,你能不能講點兒道理。”楊路釗真著急了,他死死的壓著門幾乎是在衝著她咆哮,也顧不得他那點兒可憐的男性自尊,他知道他要是再讓她這麼走出去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蠢的男人。
“楊路釗,是誰不講道理。”鍾瑜的臉憋得通紅,臉上還有淚痕,聲嘶力竭的。
楊路釗收斂了一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低了聲音,“好,那我們現在開始講道理,你說我跟叢維娜上床了,根據誰主張誰舉證的訴訟舉證原則,你是不是應該拿出證據來。”
“我看見了,我親眼看見你摟著她進了電梯。”說著鍾瑜眼淚就又忍不住滾下來,聲音也哽咽了,鼻子一抽一抽的看著就可憐。
楊路釗皺眉,心裡疼得厲害,就是見不得她這副傷心的樣子,“你看見什麼了,你看見我跟她上電梯了,可是你現在指控我的罪名是我跟她上床了。你總不能因為我在公車上蹭了大嬸屁股就給定強*奸吧!”
“那你摟著她上去一夜沒下來,你們做什麼了,蓋著棉被純聊天了?你怎麼跟我解釋。”
“我什麼都沒做,我不解釋。”楊路釗放開手,扶著她的肩膀,用身體把她擠在門上,“我們連天也沒聊,蓋沒蓋棉被我不知道。我在熱浪喝多了,不省人事了,正好叢維娜給我打電話,服務生就讓她把我弄走了,你可以去調查。你要是長了腦子就想想我連我怎麼上的酒店,怎麼上的樓都不知道,還能不能那麼神奇的知道怎麼上叢維娜,我爛醉如泥了,你知道嗎,就是克拉克摘下眼鏡來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何況是我楊路釗。”
鍾瑜一時語塞,知道自己理虧了,可心裡也忽然開朗了不少,可是她大小姐是從來不出錯的,“我不信!誰知道克拉克是誰?”她最後一招就是死鴨子嘴硬,說著有些難為情的撇開臉,我就耍賴皮了能怎麼樣。
楊路釗鬆了口氣,見她神色緩和,手也慢慢的滑到她的腰間,“你不知道?那你該知道疑罪從無和無罪推定吧,我是不是該被無罪釋放,順便為你的粗暴進行賠償。”他重新把嘴貼上她的臉頰,卻被鍾瑜一個巴掌擋開。
“泡夜店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就一晚上不在,你就跑到那種地方,肯定是等著豔遇呢。”
楊路釗嘆了一口氣,傾身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就這麼說了吧,反正他的心都被那些招人疼招人愛的女人傷得稀巴爛了,也不差鍾瑜再來踩一腳,誰讓他這麼多情呢,他把嘴貼在她的耳邊,聲音很輕,輕的幾乎聽不清楚,“小瑜,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豔遇了,你走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只是想去再遇到你。”
鍾瑜有些犯傻,這話在她耳朵裡盪來盪去的,可是大腦總是分析不出有效資訊來。她有些懵,就覺得身上的重量越來越沉,脖子上溼溼的癢癢的,溫熱的氣息擾得她有些心神不寧。
她猛地推開他,兩手捧著他的頭,眼睛直直的盯著他,“楊路釗,你,你你,你你你,你剛才說什麼,那個是什麼意思。”
楊路釗也直愣愣的盯著她,眼睛裡面閃得全是不可思議的光,片刻的閃神他心中瞭然,伸手握住鍾瑜的兩手,緊緊的與她十指相扣,他無奈的笑,“小瑜,你何必還要這麼為難我,非逼著我說我喜歡你嗎?那好!”楊路釗也捧著她的臉,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我喜歡你,我想我愛上你了。”
他眼中灼灼其華的光閃到鍾瑜了。
她不出聲,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他,楊路釗有些心裡發毛,手心不知不覺已經出了汗,他有些害怕,他真的被女人的拒絕嚇怕了。看著許久她還沒有反映,楊路釗有些灰心,他放開手,“沒關係,你不喜歡我也不要緊,反正我這人就是不怎麼招正經女人喜歡。”他頹然的垂手,低下頭,呵呵的笑,聲音有些慼慼然,“這麼晚了,明天再走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楊路釗轉過身,緊緊的攥著拳頭,似乎這樣才能正常的呼吸。他不敢看那女人傻愣愣的表情,很無辜卻讓他心底更涼。他覺得自己就是太多情太做孽了,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