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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挺瘋狂的,什麼事都敢做的出來。

“那我們要不要喝酒慶祝慶祝今晚呀?”YF像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似的建議到。

“啤酒嗎?”我有點驚訝也有點意願。

“嗯,當然,我現在身上的錢也只夠買啤酒的,買不了你想喝的紅酒呵呵。”我當他這句話是開玩笑的了。

我一直以為他的意思是說買了啤酒後坐在食堂裡喝,完全沒想到是買了後再回到中心湖的草坪上坐下來一邊聊一邊喝。所以當我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之後,我真後悔自己沒有三思而後行以至於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難怪大晚上的還有那麼多人跑出來溜達,不僅是因為今天這個節曰,還因為現在這樣的天空和夜色。YF買好啤酒,我們來到中心湖那片最適合看天空的草坪上坐了下來。很難得能夠在廣州的夜晚看到星星的影子,數量還不是屈指可數的。

坐下來後,我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剛剛讓自己都匪夷所思的一幕:走在路上在把玩著戒指的同時,一件好奇的事湧入腦中,那就是在這樣特別的節曰和夜晚裡,YF為什麼不跟他喜歡的人一起度過?當然我沒有直接這麼問他,而是問:“那個女生知道你喜歡她嗎?”原本還聊的挺開的他突然沉默了,抬頭看著我說:“她還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氣氛下,好想他一直以來指的那個女生就是我,但是這怎麼可能呢,因為我不可能是他喜歡的型。但是那麼一刻我卻迫切的像等待開獎的賭徒一樣,無比期待結果,滿懷希望聽他能親口對我說,其實,那個人就是你。但是始終沒有,當再一次看到他恢復之前那種有些淡淡憂思的表情後,我在心裡早已鄙視死了我自己,又在自作多情什麼呢?說不定他早就和她慶祝過了,說不定他給她的是更為有意義的禮物,說不定他現在心裡就正在盤算著怎麼向她表明情意呢,說不定明天他們就會一切明白了呢。我在心裡愈加的嘲笑自己,總是想那麼多也在心裡提醒自己,你,只是一個傾聽者和“諮詢師”,你只能將對方的話聽進去,再將建議吐出來,就這麼簡單!

這是頭一次跟他這麼長時間和深層次的對話,兩個人坐在草坪上,望著遼闊的天空、望著遠處的生活區、望著對面的馬路和路燈,暢談著各自對校園愛情以及未來的看法。手中的玻璃酒瓶在星光和月光以及燈光下觥籌交錯,墨綠色的瓶身反射出青春的青澀味道,含在嘴裡的啤酒那甘醇而又苦澀的滋味像極了我們那短暫而又漫長的二十年人生軌跡。

“真的很不好意思啊,在這個讓你觸景生情的地方喝酒。”也許是看到我常常沉默,YF又客氣起來地說。

“哎呀,沒事!反正之前來的時候跟的那些人都沒什麼關係的。”我是真不喜歡他總是跟我這麼客氣的說不好意思、對不起亦或是謝謝之類的敬詞,這會讓我覺得他在對我敬而遠之,好像我身上長了刺一樣。“而且每次來的時候感覺都是不一樣的,我即使回憶也無確切的立足點呀。”我補充說道。

“那就好。”他放心地嘆了口氣。他每次都是這樣,總是小心翼翼的,不管什麼情況下,都會客氣的先跟我為他的“冒失舉動”道歉,然後在我表明真的沒什麼後就會慶幸的說一句那就好。好像我是一個瓷娃娃,稍有不慎就會摔碎般。

雖然只是啤酒,但是一次姓喝下五百多毫升也不是件易事,何況還是冰的還有少半瓶的時候,腦神經就開始起反應了,我能感知到只要我現在一站起來,頭肯定會暈。看看YF,他好像一點事也沒有,難道我的酒量變差了?曾經我是幾瓶下來才暈的,而今一瓶沒完就開始犯暈。

“醫院!醫院肯定可以!”在我們快要絕望的時候,眼前的省中醫院在親切的向我們招手。

“什麼?!不是吧”待我走近一看,果真如此,門衛大哥正在裡面鎖著門,還不想死心,我湊近前去懇求大哥通融一把吧,但是沒用。那些酒水因為沒得出來已經化悲憤為悲痛,並全部傳給了肚子上的神經,痛得我快直不起腰了。

“你沒事吧?不能喝就別喝了給我吧。”他看出了我的反常,將他的空酒瓶放在一邊後準備拿起我的那瓶開喝。

“沒有,完全沒事兒!你信不信我一口氣就能將這剩下的全部喝完?!”說完我就舉起瓶來仰起頭咕嘟咕嘟的往肚子裡灌,我聽見肚子在哭泣、在吶喊,但是我不能輸,喝完最後一滴後,放下酒瓶的瞬間,我差點沒吐出來但即使沒有吐出來,它們也在肚子裡呆不住了,迫切的想要出來,於是我跟YF便開始走回那間公共洗手間。起來的時候看了看時間已是深夜十一點多,一邊走我就一邊在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