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口袋給擠扁的”我將它放進了毛衣口袋裡。
正午時分的教學區安靜得似乎連一根銀針掉落在地都能聽到。
“啊!我的咖啡落在藥王山上了”走到教學樓樓梯上,我對身旁的他突然叫道。
“我去拿!”他立馬轉身往樓下跑去,險些讓我失去了跟他解釋的機會:我開玩笑的
“你真去呀?!”
“現在去的話它很可能還在”
“如果我說它不在了呢?”咖啡確實在我手裡不可能在藥王山上。
“沒事,我跑過去找一下!”他說罷又要跑下樓去。
“等等!別去了!我開玩笑的!咖啡在我包裡呢!真的!”我朝他喊出了聲。
“真的?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我笑到不行了,不過他的反應卻是我意料之外的,沒想他對我遺落的東西這般重視,喜樂背後是莫大的感動。
“今晚你想念的人是不是我。”晚上坐在電腦前,開啟與WIFI的聊天框,我傳送了一首歌名。這首A…Lin的新歌是剛不久好友瀟雨在極度憤慨與失望的心情下推薦給我的,就在幾個月前,她才與她的男友分手,其實以她那人如其名瀟灑淡然的姓格分就分了,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痛就痛在她的那個男友之後還總三番五次的乞求她的原諒和複合,這讓她近乎走近了崩潰邊緣、心力交瘁
秋暮迷
2010。9。10“不對吧,好像走錯了吧?我怎麼總感覺不對啊?”一箇中年婦女扯開嗓門大聲地對主駕駛座位上的中年男人吼道。
“不就是走這兒嗎?別老幹擾我!”
“不對不對啊!剛剛那個路牌指著是往下走的走錯啦!”婦女的分貝比之前又高了一倍。
“哎呀別吵!現在也回不去了啊”中年男子像擦著了的火柴,顯然是被激怒了。
“你說你怎麼不看仔細點?!”
“你還說!你不吵的話我也看到了”
“你狡辯啊你!你”
“我說,你們倆別吵了好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啊,往前走看看可不可以掉頭就好啦。”後座上被埋在一堆行李中的培凡將頭貼靠在車窗上,無語又無奈地望向窗外,任視線裡的汽車一輛一輛伴隨著沉悶的路面磨檫聲在意識裡轉瞬即逝。對於父母的拌嘴,她早已屢見不鮮,任其狂行了,她能做的只是在他們吵得差不多的時候插一句收尾的話:吵夠了嗎?有意思嗎?然後就不再說話,他的父母也會很“聽話”地停止說話。
今天是一生一度大學生活開始的曰子,但是培凡卻並不激動也不感到興奮,反而覺得失落,只求開學報到的曰子快些度過。較之以往初高中開學時那激動異常、興奮得找不著東西南北的神經狀態,她倒覺得現在的冷靜狀態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常態。
或許是因為這個結果讓她失望了,高考填報志願時,她極其渴望到省外讀大學,但是在自己不上不下的成績面前以及父母的強加干預下,她只得認了,報了本市唯一的一所大學——深大,專業跟她爸爸的一樣,土木工程。雖然她不喜歡那所大學,但是專業卻是她很喜歡的,成為一名女建築工程師或者建築設計師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但是但是就在暑假的某一天坐在外婆家院子裡擇菜的培凡突然聽到放下電話的媽媽說:“凡凡,心理學!你竟然被補錄進了廣州中醫藥大學的心理學專業了!通知書都已經寄到了家呵呵呵應用心理學”補錄的機會是培凡母親單位的一個同事告訴她的,說有部分錄不滿的211高校在招收補錄學生,即使高考成績沒過重本線也可以參加補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母親高興地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培凡
培凡看到了母親在告訴自己結果時臉上那明顯抽搐的嘴角,扭曲的面龐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情緒。心理學?第一次聽說有心理學專業這玩意兒還是從她弟弟沼澤的口中蹦出來的,“姐,以後我要報心理學專業!”那口氣就好像在說:“長大了我要誓死保衛祖國!”一樣壯志凌雲。廣州中醫藥大學?這所學校就更陌生了,那天補錄名單上這所學校的名字是培凡與它的第一次見面,每個學生可以報兩所補錄高校,像其他大多數人一樣,第一所學校培凡不假思索毫不猶豫的報了“南方醫科大學”,這個響噹噹的名字應該不用多說了,但在報第二所時就讓人糾結了,除了廣州中醫藥大學外,什麼XX物資學院、XX陶瓷學院、XX軍醫大學各種陌生的字眼躍然紙上,思來想去還是那個醫藥大學靠譜得多反正錄不錄還不一定呢。其實別說是母親了,就連培凡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