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的也只是“新奇”這個東西,誰勝誰負,真的是個未知數。
臺下掌聲四起,花千骨一舞完畢,靈動的消失在舞臺中央,獨留下那些回過神來的男人一臉錯愕,此時,暢音樓的老鴇扭著腰肢,搖著團扇安撫著眾人,“大家說方才跳舞的姑娘美不美?”
“美!”異口同聲的叫喊。
“媽媽,你開個價,不管多少,這位姑娘本少爺要定了!”
“你想獨吞?還得問我們同不同意!”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接下來還有一位姑娘要演出,大家可要睜眼看仔細了哦。”老鴇撫掌,樓內的燭光瞬間全部熄滅,底下不免有人開始動起來廓。
清麗的節奏響起,不羈的聲音附著音律唱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隨著聲音的響起,燭光將舞臺頃刻間照亮,湮兒紅紗遮面,萬千青絲束於腦後,紅衣蔽體,水袖已被裁剪成絲帶條條垂掛在玉臂之上,修長的雙腿也同樣若隱若現在條條紅紗之下,赤腳在舞臺中央的柱子上旋轉舞動。
魅惑的服飾,勾人的舞姿,不說在場的男人,連花千骨也是一臉的驚豔,新奇叛逆的舞蹈歌曲,她是輸的心服口服了。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什麼叫痴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更加叛逆露骨的言語從湮兒紅唇間蹦出,男人們自是聽的心潮澎湃,眼前的這個性感,足以吊起所有男人們的傑。
舞臺上的湮兒目光始終是遊離的,唇角淡淡的勾起笑,彷彿注意到一道投射在身上的冰冷目光,清冽的眸子終是淡淡的往上方瞥了一眼,那雙黝黑的深邃眸子她再也熟悉不過了,別過視線,繼續跳著辣舞唱著勁歌。
【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拋奔不管你再有魔力】
火紅的身影,撩人的姿勢,窗綺後的雲燁霖臉色鐵青一片,立在他身後的尚冰不禁打了個哆嗦,將目光從湮兒身上移開,徑自垂眸站立著。
一曲還未唱完,雲燁霖終是坐不住,黑紗蒙面,躍過窗欞,翻身飛向舞臺中央,將那個嬌俏的火紅身影攬入懷中,黑紅長袍將她蓋了個嚴實。
清冷的眸子對上他泛著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