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兒正處在發愣狀態,身體突的被橫空抱起,“啊”,驚叫之下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水眸自下而上的欣賞著他堅毅的輪廓,心神又不失控制的迷失了傑
“呵”雲燁霖薄唇輕抿,不禁意間的垂眸瞄到她呆呆的樣子,煞是可愛,心馳徜徉了
眾目睽睽之下,她被他溫柔的抱上純白駿馬,像一場夢幻般的,惹人憐惜的公主,帥氣儒雅的王子,還有白馬相伴,唯美的畫境足以讓人徹底淪落。
“眾人聽令,騎著馬的都打起精神來,誰先跑到狩獵場,朕重重有賞!”
張揚雄厚的聲音,倚在他懷裡的湮兒聽的精神一震,瞥向後面的鐵騎戰甲,尚冰,習影陌亦在佇列中,恍然閃過一道玄白的身影,竟是司雪衣也在場,淡淡的眼神看著她,攪的她一陣心慌。愛琥濾尖伐
“駕!”撩動韁繩,長臂將湮兒穩當的禁錮在懷中,劍眉不羈的揚起,隨著馬嘶蹄踏聲,後面跟隨的眾人皆應景的揚鞭奔跑,頓時,本是和諧的皇家隊伍瞬間氣場強大了,踢踏頓挫的馬蹄聲,此起彼伏的駕馬鞭笞聲,像個戰場,讓湮兒看的熱血沸騰。
“喂,姓雲的,跑個第一齣來,別給我丟人!”湮兒開大喉腔,嬌俏的臉龐溢滿興奮。
“瞧好了,若是跑了第一,朕可是要向你討賞的!”
“好嘞,不過先說好,不許要太貴的,窮人家的小孩傷不起的。”湮兒回首,看著他張揚青春的笑臉,唇角不自覺的彎起。
“放心,朕想要的你一定給的起。”
“你們兩個這麼打情罵俏的,還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話說間,習影陌已經騎著匹黑馬追了上來,擦過時不忘調侃一句。
“多虧你提醒,朕倒還真忘記了有你這麼一個人。”
雲燁霖謊愚趕上,嘴上也不閒著,薄唇微揚,身下的白馬昂揚著馬頭超越了那匹黑馬。
“不愧是風馳,不過加了湮兒這麼個累贅,它未必比得過我的電掣。”馬韁一揚,兩人又並駕齊驅起來。
“哼,誰是累贅,待會兒贏了你看你還有沒有臉來見我們。”湮兒得閒的回嘴,兩馬一前一後追趕的你死我活。
至於司雪衣,則是悠閒的騎在馬上,看著路邊的風景,並沒有加入到那場激揚的競爭中去,只是眉宇間的愁緒出賣了他的心。
“司御醫,你怎麼也不去湊份熱鬧?”
司雪衣側頭看向同樣悠閒的尚冰,淡然回以一笑,“雪衣本是清淡之人,這份熱鬧不湊也罷,至於尚統領,不去保護皇上,倒是落得個清閒自在的很。”
“平日裡神經崩的緊了,好不容易出來逍遙一次,自是不想再攬著那責任不放了,想著還是多虧了乾才人,皇上很久沒出來散過心了。”
“乾才人?呵呵”司雪衣總是淡淡的,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在宮裡,司御醫和乾才人往來的頻繁,莫非乾才人在進宮前就認得司御醫嗎?”
“尚統領貌似對乾才人的事很關心啊。”司雪衣洞穿一切的黑眸靜靜的看著尚冰,看的他莫名的心慌。
兩人你一句司御醫我一聲尚統領,疏遠淡漠的很,亦帶著些隱隱的敵意。
“卑職只是對皇上的事關心而已。”
“順帶著關心皇上的女人?尚統領可真是盡職盡責啊。”司雪衣略微暗諷。
“這是卑職的本分工作,卑職也希望司御醫能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能避嫌的儘量避一下,免得招惹上不必要的是非。”尚冰也不點破,巧言暗諷,側拽韁繩,與他分著兩頭走。
司雪衣聞言只是不屑的一笑,繼續優哉遊哉的欣賞起周邊的風景,透澈的眸子卻是沒有焦距的在遊離。
而另一頭的尚冰佯裝冷靜,內心卻是波濤洶湧的厲害,自己真的表現的這麼明顯嗎?對湮兒的心思連他也看出來了?那皇上呢?淡淡的愁緒深深的鎖住了劍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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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籲~~”大概跑了半個時辰,密密麻麻的樹林後,卻是一片開闊的大草原,雖然沒有牛羊,但有著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壯觀,大自然的景色,就是美的不可方物。
“哦也,第一哦,哎唷,不錯哦。”湮兒綻放著燦爛的笑容,轉過身豪爽的拍著雲燁霖的肩頭,繼而看著落後一步一臉陰鬱的習影陌,笑的更燦了,“哎呀,我看某人,真的要羞死了誒。”
“臭丫頭,你!”
“我我我我什麼,哼,還當我的師父,臉都被你丟到太平洋去了。”湮兒嘴一撅,那個小人得志樣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