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層,尋找出去的法門。如果要是運氣好,咱們能先行出去,就將公子安全的訊息傳達而出,也免得外界生了什麼變故”
木啟亮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平道友,你這說來說去,還是想要先行逃出絕望之塔吧?哼我看不僅僅只是因為如此,平道友的心中,是不是還想著要如何掙脫公子的主僕契約,恢復自由之身?”
平德麟氣息一滯,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這段時間以來,雖然他心中確實有這麼一個想法,而且還一直都在試探木啟亮。但木啟亮一直以來,卻都只是默默不語,並不攙和這事兒但是現在木啟亮這麼一張嘴,卻直接把這個秘密給挑破了,這確實第一次了秘密一旦被挑破,二人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語。二人之間最好的結果,就是達成一致的意見。如果要是不能達成一致的意見,那最好的結果,也不過就是分道揚鑣。如果要是再嚴重一些,因為彼此的立場不同,反目成仇,大打出手也不是不可能
說實在的,平德麟並不想與木啟亮起什麼衝突。畢竟,在他的眼中,木啟亮就是何林華的人。貿然招惹了木啟亮,如果能夠當場斬殺那自然好說,如果不能殺了木啟亮,還讓木啟亮逃走了,那可就是歹命了日後何林華要是知道了,必然會在整個宇宙裡面找他的麻煩
平德麟的神情幾經變換之後,臉上的笑容才又漸漸地解封,隨即哈哈笑道:“木道友快人快語啊不過,木道友,你我也都是明白人,身為一名修士,尤其是一名高階修士,誰又沒有一位高階修士應有的尊嚴?現在這種情況,如果咱們能夠從絕望之塔內逃脫,甚至實力更近一層,逃出這絕望之塔的話,掙脫掉何公子的主僕契約,那又能如何?這宇宙天大地大,我們要向找個藏身之處,還不是輕而易舉?”
木啟亮咧了咧嘴,然後說道:“平道友,說了老半天,你卻還是想著掙脫掉公子的控制了?哼平道友,這種心思,你還是趁早收起來吧公子仁義,當初留你一條性命,甚至於賞賜給你冰蜂這種異寶,助你煉成了冰蜂蠱蟲我且試問,這宇宙之大,蠱修不計其數如果公子拿出冰蜂蠱蟲誘之,也不知會有多少高階蠱修心甘情願當公子的奴僕了而你現在卻想趁著公子不在,做這種忘恩負義之事哼平道友,如果你現在打消了這種心思,在下可以保證,絕對不將你今日之事,告知公子”
“呵呵呵”平德麟的眼皮子跳了兩下,心裡面怕的厲害。其實,他的心裡面也清楚,不說別的,僅僅只是這一隻冰蜂的賞賜,就足夠讓平德麟當何林華一輩子的奴僕了不過,平德麟並不是一個甘居人下的人。當初同何林華的手下籤訂下了主僕契約,原本就是被逼無奈,如果不屈服只有死路一條,是以他才暫時屈服了。
不過,自從從何林華哪裡討來的冰蜂,煉製成了冰蜂蠱蟲,平德麟心中的**,又不知不覺地增強了。在他看來,何林華不過是一個有著幾個老混蛋罩著的紈絝子弟罷了自已堂堂一個掌握了冰蜂蠱蟲的蠱修,宇宙之大,連合體期修士都不甚懼怕,已經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自已這麼一號人物,在何林華的手下當個狗腿子,他如何能夠心服?心裡面的**越是大,那種不滿之情也就越是厲害先前在玄天宗的時候,何林華手下有著一大票的人馬能夠壓制得住他,他自然不敢有什麼心思,而進入絕望之塔後,長時間沒有人壓制,他的那種心思,又一點點兒地冒了出來
平德麟微笑著看著木啟亮,小聲地說道:“木道友,你這話卻是錯了在下絕對沒有那種意思只不過,這裡有一番話,卻不知該講不該講”
“嗯?平道友沒有那種想法?那或許是我多心了吧”木啟亮臉上的笑容和善了一些,說道,“看平道友說的,你我二人都是公子手下,有什麼話,但凡直說就是”
平德麟呵呵一笑,說道:“木道友,不知當初木道友是如何成了公子的手下的?”
“這個”木啟亮神色有些尷尬,當初他可是被何林華給逼得沒招了,最後愣是認輸,當了何林華的手下,“平道友,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兒了,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平德麟笑道:“好好好不說也罷不說也罷不過,木道友,你心中對何公子可是心服口服?”
木啟亮眉頭一挑,說道:“要說原先,我對公子也不是心服口服。不過嘛現在我對公子已經徹底心服了在公子的手下,咱們的一切,幾乎得到的都是最最佳化的。在這種環境下修行,對咱們的修為來說,有著大多的好處不說別的,北宮夫人手下的那位娜迦族人你知道吧?叫什麼貝琳娜的。那位貝琳娜,可就是蒙公子賞賜了一顆渡劫丹,才突破到渡劫期的公子這般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