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面,杜碧山噶覺著玄魂身上的氣息,渾身上下都發軟了——你妹啊這狗日的平朽,隨便派一個人上來送死不就是了?居然讓老子上場老子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
杜碧山戰戰兢兢地看著玄魂,討好地笑著:“玄魂前輩,那個我今天認輸了,不打了。”
“去”“這狗屎,還枯木宗的呢”“怎麼不打了?敗類”“打啊打啊看虐啊”
一眾圍觀群眾一起起鬨,大大的不滿——難得看到一個出竅期修士出手,那傢伙怎麼能讓他給逃了?至於他必死無疑?那管他們什麼事兒,死的又不是自個兒
杜碧山對周圍的質疑聲充耳不聞,二話不說,掉頭就向下飛去——話說,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找死法啊
眼看著杜碧山已經快要逃出擂臺的範圍,只見玄魂忽然伸出了手,向著杜碧山虛抓了一下,頓時,杜碧山整個人都停頓了下來。
隨後,玄魂虛空向後一拿,只見杜碧山猶如一隻小雞兒似的,又被玄魂給提了回去,隨手扔在了眼前。
“不行,宗主大人說了,讓我殺了你。而且,還不能讓你死的太快、太舒服。”
玄魂的聲音,猶如來自十八層地獄一般,杜碧山只覺得,身周彷彿盡是寒冰
第四百四十五章 虐殺,演習(萬字大章 )
不同的境界之間,強大的階位壓制,可謂是極度恐怖的。兩個修士,一個元嬰期頂峰,一個剛剛突破出竅期,不管從哪方面來說,二人之間都不具備著可比性。除了一些特殊狀況之外,想要越級挑戰,永遠都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哪怕是春,就算她成了元嬰期頂峰,手中控制著成千上萬的食人花藤,但是想要完成越級挑戰,卻還是那麼的可笑
階位差異,一個境界代表著一個全新的世界,出竅期的實力同眼光,根本不是元嬰期修士能夠想象的。
杜碧山現在渾身發冷,心如死灰,面對著剛剛步入出竅期的玄魂,他心裡面甚至都已經放棄了任何抵抗的念頭,一心等死
“混賬你還愣著幹什麼?就算是死,也要給我死的好看一點兒給我自爆自爆”擂臺下面,平朽看到杜碧山狼狽的模樣,在下面氣得上蹦下挑的——
完了已經完了兩個跟他出來歷練,很有可能突破到出竅期的弟子一個已經死了,另外一個也死定了,現在平朽只想著,要在一會兒同何林華的對決之中,虐殺掉何林華,挽回一點點兒顏面,也讓他能在宗門裡面免受太大的責難。現在,反正杜碧山百分之百是死定了,左右都是死,杜碧山要是死的太丟人,那丟的還是枯木宗的臉所以,他才會直接讓杜碧山放棄抵抗,自爆了事。
一個元嬰期頂峰修士的自爆之威,就算是出竅期修士也不敢等閒視之吧?
自爆?這老傢伙居然這麼快就想讓我死?
杜碧山愣在了擂臺上面,想想平朽平時的為人,又想起了老早以前曾經被平朽欺辱過的事情,不由得心頭怒起,破口大罵道:“平朽你個老咋種,平時幹了不知多少缺德事兒,現在還讓老子送死?你等著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放你母親的狗臭屁”平朽心頭怒火更甚,“你身為枯木宗弟子,就算是死也要死的堂堂正正的,你懂不懂?自爆給老子快點自爆”
“自爆你母親個逼的你個混蛋,在宗門裡面姦殺新入門的女弟子,被老子撞見了一次,現在就想著殺人滅口你祖宗的”杜碧山心裡面也是越來越狠,直接開始往外面抖料了,“還有,你和宗主二夫人之間的事兒,你還真以為沒人知道?你管著丹房,丹房的丹藥至少有一成入了你的口袋,還有”
杜碧山不斷地往外抖料,四周的修士們聽著暗暗稱奇,一個個都是好奇地盯著平朽,哄哄地討論著——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堂的枯木宗大長老,居然會幹出這麼多骯髒事兒來?雖然每個宗門裡面,都難免會有那麼一些骯髒事兒,但是能給幹到平朽這種地步,並且被人全部給抖出來的,那還真沒有多少
“你放屁”平朽聽著杜碧山不斷地把他乾的缺德事兒給抖了出來,終於惱羞成怒,再度飛身而起,衝向了擂臺。
這場有意思的好戲,靈明又怎麼可能讓它這麼快就給停了?靈明二話不說,直接把平朽給攔住,戲謔地笑道:“平朽長老,您怎麼這麼激動啊?您要知道,這再往前面,可就是擂臺了。您著摻和擂臺上的事情,可是會給你枯木宗帶來滅頂之災啊”
“你”平朽氣憤地瞪著靈明,雙眼之中盡是怨毒之色,“靈明,你真要與我枯木宗為敵?”
“平朽長老,你代表不了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