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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瑕和圓喜緊張的扭過頭,夜色中,出現了那抹狠絕的身影,看不清臉,可是憑那獨一無二的氣味就能判斷,是慕容星曄,這皇宮裡只有他用那種香料薰衣。
“真沒想到到了如斯田地,你們還有這樣好的閒情逸致啊。”慕容星曄嘲諷著,踱步走到純瑕跟前,用腳踩著她的臀(部,冷冷的道,“是不是板子打的少了,不疼啊?!”
同一時刻,純瑕像觸電了一樣,痛的差點昏厥,她本能的扭動著腰,想把自己的身體從慕容星曄的腳下移出,可是慕容星曄死死的踩著,就是要看她痛苦的模樣。
圓喜忍痛起身,把著慕容星曄的腳試圖減輕他施加在純瑕身上的力道並哭求道,“陛下,求求您放了純瑕吧,奴婢們知道錯了。”
“滾!”慕容星曄嫌惡的將圓喜踢開,吼道,“來人!”
“圓喜!”純瑕看著被慕容星曄無情踢開的圓喜,心狠狠的抽痛著,想去拉她,可是身體卻還被慕容星曄死死的踩腳下。
兩名宮女低著頭走了進來,沒有人不知道慕容星曄發火是如何的可怕,她們只能謹慎再謹慎,萬一出了差錯,就不是屍骨無存那麼簡單了。
“掌燈,備鹽,上酒。”慕容星曄負手而立,冷血的如同蛇蟒。
“是,陛下。”
下一秒,整個暴室燈火通明,如同白晝。一個宮女手捧著一碗鹽巴,小心翼翼的呈到慕容星曄面前。
慕容星曄蹲下身,一把撕下純瑕傷處皮肉相連的裙襬,見純瑕痛苦的嚎叫著,他又回身抓起一把鹽,對準她的臀(部,悉數灑落,“朕聽說鹽巴是最好的療傷藥,特意拿來給你上的!”
劇痛夾雜著難忍的刺痛,傷口火燒火燎般讓人痛不欲生,純瑕覺得她快要死了,也許死了昏君就會停止羞辱她折磨她了,可是一想到圓喜,她又退縮了,她告訴自己,她還不能就這樣一死百了。
“白天不是一口一個昏君罵的很歡暢麼?現在怎麼不罵了?罵呀!罵呀!”慕容星曄狠狠的踩踏純瑕的臀(部,鹽巴陷入她崩裂的皮肉,痛上加痛。
暴君的懲罰
“昏君”純瑕已經痛的沒有力氣反抗,沒有力氣掙扎,只剩下微薄的呼吸,用來抵抗。
聲音雖小,可在異常安靜的暴室裡卻聽得十分真切,慕容星曄暴怒之下將純瑕從地上撈起,大步走進刑室,將她重重的摔到地上。純瑕的臀(部和生硬的地面發生碰撞,掀起濃厚的灰塵,她抵不住痛,終於兩眼一黑,昏厥了過去。
可是,慕容星曄怎會那麼輕易放過純瑕,他用一杯冷水朝她兜臉潑去,將她從昏迷中生生激醒,他蹲下身,捏著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樣就昏了,以後要如何承受?這不過剛剛開始而已”他猛地撕開她的衣裳,他要讓她羞辱致死。
純瑕的眼淚無聲而落,半個酮體暴露在慕容星曄的視線中。純瑕徹底粉碎了自己活著的念頭,她覺得一切都在離她遠去,唯有一死緊貼她的心,她已經生無可戀,與其被這樣凌辱,不如咬舌自盡。
慕容星曄似看穿了純瑕的舉動,他身子壓低,一邊撫著純瑕圓潤的(胸(乳,一邊說道,“朕知道你想死,但是在死之前聽完朕說的話。”
純瑕冷笑,暗道:無論你說什麼,都無法阻止我必死的心。
“朕知道你是孤女,可是圓喜不是,她還有父有母,有弟有妹你若死了,朕就將她滿門斬首給你陪葬,你看如何?”
聞言,純瑕伸到齒縫間的舌猛的收了回來,她怒瞪慕容星曄,惡狠狠的罵他,昏君!
就為了報復一個她而草菅人命,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呵,你說朕是昏庸的暴君,那朕就應了你的話,讓你知道朕到底有多昏庸,多殘暴!”慕容星曄的手狠狠的揉捏著純瑕的胸,恨不得穿透她的身體,捏碎她的心臟。
被暴君羞辱卻又不能輕生,純瑕咬緊牙關,將委屈血吞下肚,她不能害了圓喜,再害了圓喜的家人,即便是殘喘苟活,她也要堅持下去,她揹負的不再是自己僅有的一條殘命,還有圓喜一家的安危,暴君想她痛,她便痛,想她哭,她便哭,只要他報復的心滿意足,一切就會恢復平靜了吧?
合歡酒
見純瑕滿身傷痛,滿心屈辱,慕容星曄似覺得還不夠痛快,他起身拿起宮女斟好的酒,強行灌到了純瑕的口中。
慕容星曄動作極其粗魯,辛辣的液體像刀割一樣從喉嚨滑過,純瑕噙著淚,一口酒一半進肚,一半嗆在鼻子裡。
慕容星曄聞了聞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