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老闆給曲某捧場,哪裡還需要另去謀財啊!”曲界笑道。
“哈哈哈,曲老闆果然快人快語!”
曲界一邊上樓,一邊說道:“曲某還有事,張老闆盡興!”
“那是一定!”說完,張老闆抱著懷中的女子狠狠的親了一口。
純瑕避開這些不堪入目的香豔場面,始終低著頭。
曲界褪去外衫隨手丟給前呼後應的女子之一,正聲問道:“牡丹呢?”
“公子,牡丹正在陪客,要不要去叫她?”
曲界微微不悅,牡丹雖是醉紅院的姑娘,可明裡暗裡的人都清楚的知道那是曲界的心頭好,他不由的問道:“陪誰?”
“是裴清大人的二公子,裴嚴。”有姑娘答道。
曲界冷哼一聲,這個裴嚴處處和他作對,仗著他爹裴清的勢力整天遊手好閒,紙醉金迷。
醉紅院
“去準備兩件乾淨的衣裳,還有傷藥、紗布,送到三樓雅閣。”曲界一聲吩咐,即刻有兩個姑娘應聲向樓下走去。
一行人轉過二樓的迴廊,正往三樓的樓梯走去,路過一間房時,突然有個衣衫不整,髮鬢凌亂的女子衝了出來,正巧與走在最前頭的曲界撲了個滿懷,追著她出來的是一個穿著平角大方褲,腰像桶體像熊的男子,一看便知是個莽夫。
有姑娘輕聲問道,“紫櫻,怎麼了?”
紫櫻抬眼一看撞的是曲界,忙從他懷中彈開,聲小如蚊的喚道,“公子”
曲界不問緣由不問究竟,向後一伸手,便有姑娘會意的將他剛剛脫下的外衫遞到手裡,他溫潤的將衣衫披在紫櫻身上,撫著她輕顫的手臂,看向那個莽夫。
“曲老闆”莽夫露出一排黃黃的牙齒,笑道。
“紫櫻姑娘服侍不周的地方,曲某代她向您賠個不是,但想必閣下也知道醉紅院的規矩,姑娘不願接的客就請帶著銀子自便。”說完,曲界抱著紫櫻向三樓走去,絲毫不給莽夫還口的機會。
醉紅院雖是立了不成文的規定,凡是不想接的客人,姑娘就可請他走,但卻極少有客人是姑娘不願接的,畢竟曲界帶她們是不同的,所以她們才心甘情願淪落風塵,陪君共朝夕。
慕容星曄本是想瞧瞧著這裡的姑娘到底有多驚豔,是他後宮的佳麗多,還是這醉紅院的美人多,可這會兒卻因為曲界的舉動而沒了心思,他實在是小覷了曲界這個人。
紫櫻在曲界的懷裡保持著不安的姿勢,曲界低頭看了看她,衝她魅惑一笑,那笑彷佛能羞的花合雲消,紫櫻每次都能看痴了。
“公子,我”紫櫻試圖解釋經過,卻發現難以啟齒。
曲界也懶得追問,管他什麼原因什麼經過,惹他醉紅院的姑娘不高興就得滾,天王老子都照樣不給面兒。
“不用解釋,我知道了。”曲界將紫櫻抱到三樓的空房間,留下幾個人陪著,轉身去了雅閣。
醉紅院
雅閣的裝飾很單調,牆上掛著兩幅山水畫,滿屋垂著素淨的白紗,加之淡淡的馨香,給人一種脫離世俗般的安逸感。
曲界吩咐下人準備了洗澡水和食物就閃的沒了人影。
慕容星曄赤著上身,手裡捧著水果點心,又擺起了臭皇帝的架子,伸出一隻胳膊,純瑕為之擦洗,再伸出一隻腿,純瑕還要為之擦洗。
純瑕使壞,狠狠的戳了一下他皮開肉綻的地方,慕容星曄立馬吃牙咧嘴的叫了起來:“喂,傷口還疼著呢,你給我輕著點!”
“我也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手虛浮不穩,難免擦錯位置”
慕容星曄捏了一塊點心喂到純瑕嘴邊,純瑕正欲吃下,卻恍然想起她懷著澈兒時慕容星曄寵溺的舉動,頓時恨恨的扭過臉,自己拾了一塊點心吃了起來。
慕容星曄的手僵在半空中,想不通純瑕為何打算吃的時候又轉了性,只好返手將點心塞進他自己的嘴。
純瑕看著慕容星曄身上的傷,眉頭微蹙,聯想起他在牢獄中用背脊為她阻擋鞭笞的疼痛,拋開那些怨恨,她是不是也該謝上一句?
“我現在給你上藥,你忍著點疼。”純瑕溫著聲,用從未有過的謙和說道。
慕容星曄繼續吃東西,生怕過了這頓沒下頓,含糊的說了句“輕。。。點”。
純瑕開啟藥瓶,順著那翻開的皮肉慢慢傾灑,慕容星曄忍痛吞下嘴裡的東西,雖不喊疼,可手中的點心早已被他捏變了形,頭上細密的汗珠更是大顆大顆的順著面頰流淌。
慕容星曄一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