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嘆天黑得太早,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
時光彷彿在剎那間到轉,到退到很多年以前,那時,她還再上大學,她還叫豆豆,曾經有那麼一個男孩子,和她一樣執著的喜歡著這首紅塵笑,他們曾一起走過校園的每一個角,一起醉酒,一起唱歌,一起流淚。
好遙遠而熟悉的感覺,好親切而朦朧的場面,一切都在瞬間重新在她的腦海中重現,那時,那個男孩子最喜歡彈吉它,她也最喜歡雙手拖了腮,靜靜的聽他彈吉它,和他一起唱他們喜歡的歌。
“小姐小姐,你看那個瘋子,他怎麼也會唱這首歌啊,哼,我們家小姐唱的歌豈是他可以唱的。”綠荑一邊氣鼓鼓的說著。拖著若兮向前走去。
若兮被綠荑從記憶中拉了回來,急急的尋找那個身影,可是看遍所有的地方,那裡還有他的身影,那個邋遢的醉漢就像從沒出現過一樣,突然消失了。
若兮搖頭苦笑,自己這是怎麼了,到是越來越懷舊了,都多少年沒想起過他了,匆匆忙忙的畢業,又忙著找工作,忙著算計,忙著防備,忙著交新的男朋友,生命中忙碌的事情太多,直到最後,莫名的死去,莫名的來到這個世界,她短暫的前世就這樣結束。
不知道那個男孩子還好嗎,呵!他應該已經成家立業了吧,他應該不會再想起她了吧,那個叫豆豆的傻傻的女孩,如果他知道她已經不在他的世界,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一點兒的傷
“若兮快走,要是晚了也許樂器主店就關門了。”無常心中還惦記著樂器店的事情,可是若兮卻突然不想去了,無論怎麼樣,樂器店的老闆都不會是她想見的人,那些隔著生死的人是可以思念,卻永遠無法見面的吧。兩隻手交在身前,雲飛給她的指環安靜的套在手指上,若兮摸著它,心裡邊覺得一陣陣的溫暖,昨日已誓,明日未知,今天卻有你。這一生應該知足了吧,上天總是公平的。
前面的攤上,一個年邁的老人認真的捏著彩色的麵人,若兮走過去細細的挑選了兩個手牽著手的麵人,那小小的兩個麵人躺在她的掌心,相互凝視而笑,無常付了錢,若兮手中捧著麵人向皇宮的方向走去。
“小姐錯了,樂器店在這邊的。”綠荑拉著若兮道。心想這小姐,還是跟以前一樣,一走路就迷糊,常東南西北搞錯。
若兮回過頭來對她微笑道:“今天我可沒搞錯方向,我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綠荑和無常站在原地看著若兮,不明白她怎麼變卦變這麼快。
若兮調皮的朝他們招招手道:“快點走,回去做冰激凌給你們吃。”
第四卷第八章無可奈何花落去
無常和綠荑只好無奈的跟著離去,綠荑一邊走還一邊回頭,想尋找剛才那個醉酒的漢子,雲飛每天都很忙,朝上朝下,大臣們什麼事情都得找他請旨,現在的雲飛不是誰一個人的,他是楚雄國的皇帝,是人民的的君王,他的心中應該裝著楚雄國的天下。
起風的日子,若兮和綠荑小艾三人懶懶的伏在窗前看風景,透過大大的窗戶,看著窗外的的美景,只是稍一起風,宮中的紗縵就會跟著四處飄動,滿屋輕塵。
若兮突然很懷念有玻璃的窗戶,無論外面如何風雨交加,你都加以靜靜的佇立在窗前看風景,但風景卻其實和你是隔開的,完全互不相干,只可惜這裡沒有玻璃,關了窗便會關閉掉所有的景色。
喃喃的念道:“要是有玻璃就好了。”
綠荑好奇:“小姐,你口中怎麼會有那麼多新名詞,玻璃又是什麼東西。”
若兮輕笑:“玻璃是夢中的東西,一種透明的防備,有了它,你既便可以看見外面的輕風拂柳,那風卻吹不著你。”
綠荑的眼睛閃著光:“那可真是好東西啊,如果世上真有玻璃,那我就用玻璃造一所房子,天天坐在裡面不分晝夜的看風景,卻是雨打不著,風吹不著的。”
無常終於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眼睛又恢復了往日的明亮,神采飛揚的說道:“哈哈,傻瓜,那你還不如直接站在外面看風景得了,天天關在玻璃房子裡。與牢籠有什麼區別。”
綠荑瞪著眼睛:“去,你懂什麼,笨小子。”
兩人說笑著。這一瞬,又恢復了以前的親密無間。若兮最是高興。本來以為這一生,無常和綠荑就這樣彆扭下去了,原來有些距離是可以輕易跨越的。綠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