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舒服。”
李白一臉陰沉地走過去一把勾起她的雙臂,把她玲瓏小腳撈出來。
“不能下水。”
蘇默默眼淚汪汪地注視著李白,苦苦哀求。
“就一會啦,一會~這裡又沒有別人。”
李白瞟了一眼魏氏夫婦,李子期立即回瞪了他一眼。再看她淚眼婆娑,李白有些於心不忍,想來自成婚以來,就因為政事繁忙,沒能好生帶她玩玩,今日也可以如了她的願。
“好,就一會。”
“嗯嗯嗯,一會,就一會。”蘇默默得到赦免令,立刻活潑起來,蹦蹦跳跳地非拉李子期來和她一起脫鞋挽袖下水,李子期開先是不太情願,在岸上扭扭捏捏不肯隨了她,後來經不住蘇默默巧舌如簧地勸說,也嘗試著下水去,在淺水邊和她玩鬧。
李白和魏珍站在岸邊注視著她們倆言笑晏晏,嬉笑打鬧,目光柔和,兩人也就一起坐下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忽然一波水漬傾灑在李白的衣襟和臉龐上,魏珍也沒能倖免,李白憤然起身,水裡的兩隻笑得格外放肆。
“叫你們整日忙著國家大事,也不肯分我們些時間。”蘇默默拉著李子期的手,嬉笑著衝岸上大喊。
李白勾唇輕笑,一抹臉上的水漬,順手把鞋襪一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捧起一捧水反擊。
蘇默默當即愣了愣,玩鬧地更是肆無忌憚了,放開李子期的手,彎腰下去捧水來丟他們,口中還喚著李子期。
“子期子期,我們聯合起來攻打他們,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好。”
清澈的笑聲迴盪著整個空谷,響徹雲霄。
可玩回家後,次日蘇默默就身子不妥了,下身出血得厲害,李白連忙請了大夫來看,李夫人和蘇言等也急急的趕來,驚慌無措。
大夫診斷之後卻是頷首笑著,眼神略過這些驚亂的家人們,李白本身見大夫這面色有些緩了口氣,卻不料大夫面色一轉,不怒而威。
“你們這是怎麼照顧夫人的?!這樣嚴重的事也不曾發覺?!”
李白當下懵了,被一個小小的大夫這樣一吼,當下面子也蕩然無存了,慌了心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壓住性子,隱忍著問他:“你這是怎麼回事?我夫人可是出了什麼事?”
大夫轉過身子去整理行囊,為他寫下一副藥房,開了些藥,吩咐著下人去煎藥,神態自若,倒是有幾分熟識。
“你夫人今日這般,全是因了你,若不是因為你,她也不會這樣!”
李夫人衝過來一把揪住李白的衣襟,眼神兇狠。
“你把我兒媳婦怎麼了!”
“”
蘇言也有些焦躁不安,獨獨李鶴還是一臉瞭然。
見狀況有些混亂,大夫輕咳了咳,理了理衣袖,安慰李夫人。
“李夫人莫慌,其實少夫人也不是什麼不治之症,這九月懷胎懷胎九月,再過個八月,這病症自然就好了。”
一屋子人都因為他這一句話愣在當下,大夫急了,一把掀掉自己的面具,跳起來解釋。
“我說乾孃,我的意思的默默她懷了孩子了!”
安七喜來拜訪同僚,正好撞見了李府的小丫鬟小香慌慌張張地來尋醫,她便把面具一戴,佯裝大夫來給她看病,卻不曾想蘇默默這丫頭是懷孕一月有餘,碰了涼水,她又體寒,才大出血。
這廂蘇默默微微醒來,軟軟地喚了聲“李大白”。就被一大夥人衝上來圍住。
在一片混亂地解釋中終於還是得知了關於自己懷孕的訊息,蘇默默躺在床上對著面前的幾雙或欣喜或擔憂或安心的眸子,眨了眨眼,遲遲迴了一句。
“嗯?”
—————————————我是萌萌噠分割線—————————————
四年後,蘇默默帶著自家小肉糰子李小墨回老家錦城度假,李老和蘇老特意選了一所與當年風格最接近的房子住,蘇默默相中的,是那空曠無際的草坪,圍著草坪一週有一圈桃樹,在這樣的春季正開著茂盛的花兒,美極了。
李白不知道又為了什麼事,要晚於他們啟程度假,蘇默默只好獨自帶著李小墨先去玩。
李小墨出生於三年前,初次見到李小墨的蘇默默,被他的醜嚇得暈了過去,當然,極有可能是她體力不支,生孩子太累,自己暈了過去。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裡,蘇默默都很不喜歡李小墨,覺得他醜醜的,直到幾個月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