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後,如今的我比起往日越發寂寞了,你和阿澈什麼時候生個軟包子給我玩玩啊?〃
若映竹忍不住一臉黑線,裴澈也聽到了,抿唇微微笑了笑,手搭在唇邊,輕咳了一聲,說,〃請轉告外婆,我一定會努力。〃
轟一聲,若映竹的臉瞬間燥熱無比,連耳垂都紅了個通透,瞪了旁邊的男人一眼,心裡有點鬱悶,怎麼在外婆耳邊,說這些這麼羞人的啊?迅速找了個理由,結束通話了和老太太的通話。
接下來,一路上,若映竹只是偏頭去看車窗外的風景,再沒有多說一句話,裴澈知道她是害羞了,頗無奈又頗甜蜜地想,都這麼久了,怎麼臉皮還是這麼薄呢?
宴席是在C市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樓辦的,裴澈和若映竹到的時候,廳裡已經來了好些人,除了許家的親戚外,更多的是許教授的學生。
易無雙原本和一個女孩子聊著天,見到若映竹,連招呼都沒打,就急著跑過去,一如往日的熱情,〃阿七,你來了!〃
若映竹快透不過氣了,可是抱著她的人明顯沒有鬆手的意思,只能故技重施,伸手在她腰上擰了一下,可是易無雙跟著紀某人到處大吃大喝,肚子上囤積了不少過冬的脂肪,形成了一層厚厚的天然保護層,若映竹手都有點酸了,可她看起來根本沒有什麼反應,只得悶悶作罷。
還是裴澈氣場強大,不過是假意輕輕咳了一聲,易無雙忽然從夢中驚醒一般,看著眼前這個清俊的男人,眼睛瞪得老大,很快鬆開了手,舉起五隻小爪子,很淑女地打了招呼,〃妹夫,你也來了?〃
乍聽這個稱呼,若映竹想死的心都有了,忍不住看了旁邊的男人一眼,不過她的擔心好像都是多餘的,只見裴澈神色自若波瀾不驚,極紳士地露出了一個禮貌的笑容,〃你好。〃
原本遙不可及的高富帥,竟然在對自己笑,雙雙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不遠處,和許教授夫婦聊天的某人看見那個小笨蛋眼裡不斷冒出的粉色泡泡,差點沒把牙根咬斷
那個穿著一襲白衣的女孩子,想必就是那個笨蛋心心念著的若映竹了吧?一顰一笑間,難掩清麗淡雅氣質,果真難得一見,只是,紀澤的目光在瞥見她旁邊的男人時,倏然定住,他準確地來說,Van為什麼也來了這裡?
察覺到探究的目光,裴澈也望了過去,兩人的視線在稀薄的空氣中撞上,眼裡迅速閃過一絲訝異,他淡淡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裴澈帶著若映竹來到許教授跟前,獻了賀禮,又說了些祝壽的吉利話,看著幸福甜蜜的夫妻兩人,許教授臉上露出頗欣慰的笑容,想當初,在某種意義上而言,還是他撮合的呢!
許教授神秘兮兮地說有一樣東西要親自交給裴澈,裡面的人大多是設計專業的學生,不是很熟,易無雙的身影又遍尋不著,若映竹只能拿了一杯冰果汁,找了個清靜的角落坐下。
此時,易無雙正被紀某人差遣來差遣去,一下子是蛋糕的蠟燭不夠,一下子是打火機找不到了上躥下跳,跑得她幾乎腿軟。
果汁已經喝了一大半,若映竹漫不經心地看著窗外的夜色,又下雪了,雪花映著橘色的燈光,一片一片,鋪在蒼茫的大地上,寒風捲起了薄雪,襲來的,是塵封在心間的記憶。
記不清是多大的時候,那個美麗的晚上,也下了這樣晶瑩透亮的雪,火車在夜間穿行,她窩在媽媽懷裡,指著窗外,小臉上一片稚氣,〃媽媽,下雪了!〃
還記得那個時候,她的媽媽笑得無比溫柔,晃著她的小手,〃雪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我的小七,長大後也做一個像雪一樣純淨無暇、善良的女子,可好?〃
自己是怎麼回的,若映竹已經記不得了,但是,她的媽媽嘴角那一抹輕柔的笑顏,卻讓她此生難忘,記憶中的媽媽,是很少笑的。
那個雪夜,是屬於她和媽媽間最美麗的記憶,那個寒冷的晚上,媽媽炙熱的體溫,足夠溫暖她人生全部的歲月,這也是小小的她,對這個很少盡到母親職責的女人,一直怨不起來的原因。
那一天晚上,她的媽媽,是要把她送回外公外婆家
身邊有人輕輕坐下,若映竹沉浸在濃濃的回憶中,以為只是落席的客人,也沒有太過在意,許久之後,聽到一個說不上陌生的聲音,〃你還好吧?〃
猛地抬頭,撞進一雙帶著溫和笑意的眼睛,若映竹有點尷尬,〃陳師兄。〃也不知道他在這裡坐了多久。
〃你沒事吧?〃陳林關心地問。剛剛她低著頭,雖然臉上的表情看不見,可是渾身散發著憂傷的氣息,這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