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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剛才不是說還有一個什麼‘小岡本’嘛?”
安明急忙追問。
何筱雨的眼光也看向了六哥。這個“小岡本”很顯然是一個人的綽號,只不過何筱雨沒有聽說過。
以她的身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她估計這個人應該是在柳江道上不甚出名。可是一個在道上都沒有混出來名聲的人,又怎麼可能有資格見到神秘的虎爺呢?
她同樣也在等待著六哥的答案。原本安明告訴她有關六哥的事情的時候,何筱雨並沒有想到從他嘴裡能掏出來什麼有價值的資訊。
以何筱雨對道上人的瞭解,像“六哥”這樣的鴿子黨其實並不招道上人待見,道上人會認為他們靠吃軟飯混社會,有點兒不爺們。
所以何筱雨覺得六哥應該混不到柳江市道上人物的核心圈子裡去,雖然說他是鴿子黨的老大,可在混社會的黑道人圈子裡應該沒有什麼地位。
之所以安排今天和安明一起來找一趟六哥,事實上是存在著一種說不定能得到一點兒什麼意外訊息的心理。
可沒想到,還真是意外的得到了眼前這個訊息。
“小岡本是還活著,可是你們也不容易找!”六哥的話吐槽出來了一大半,似乎身體也放鬆了許多,不再像剛才那般緊張,屁古一撅,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不好找?他難道還能與世隔絕?除非他飛到喵星上去,否則就是在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他!”
安明有點兒意氣用事的說道。如果小岡本是唯一一個知道虎爺真面目的人,他發誓掘地三尺也要將他找到。
“嗨,你還真是說對了,小岡本還真是‘與世隔絕’了!”六哥神神秘秘的接過了安明的話:“你要是找他估計不好找,要是說何大隊長找他,說不定還有點兒靠譜!”
何筱雨原本是正在尋思著六哥的話,現在這話題又扯到她身上來了,她不得不隨口應道:“什麼意思?別耍嘴皮子了,把話說清楚!”
雖是隨口一說,但平日裡何筱雨審查疑犯時喝斥的語氣用慣了,還是讓六哥有所驚懼。
“是是是。”六哥受了訓斥,連忙一連串的應道:“小岡本是虎爺身後的小軍師,所以一貫很少拋頭露面,道上知道他名聲的人也就不多,我要不是有一次聽二鬼子說起,我也不能知道!”
何筱雨暗自在心中道:“怪不得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呢!”
“只不過,現在他失蹤了。我聽有人傳言說就在二鬼子死的那一年,他也同時沒了蹤影”
六哥說到這裡卻是故意停頓了一下,一臉的神秘。
“什麼?失蹤了?六哥,我勸你可別胡說八道!”安明瞪著六哥道。
二鬼子死了,小岡本失蹤了,六哥這說了一圈兒,還不是等於什麼也沒說嗎?
安明有點兒不太相信這種巧合——那就是六哥在編造美麗的謊言在逗他和何筱雨玩。
何筱雨的眼光同時也再次冷冷的盯向六哥。
“我哪敢胡說八道?”六哥做出一副可憐相:“只是安哥你聽我把話說完。小岡本的訊息我也是聽道上人傳言的,說他失蹤倒也不是真的沒有了蹤影,而是自己把自己送進了西大院看守所!”
“西大院看守所?”
“什麼什麼什麼?自己把自己送進去的?”
安明和何筱雨詫異的輕呼基本上同時出聲。
這件事情被六哥說的似乎越來越懸乎了。
六哥看了兩人一眼,點了點頭:“不錯,道上有人這麼傳言,說小岡本是自己把自己送進了西大院看守所。二年前二鬼子的死,道上人都說是虎爺下的手,原因就是二鬼子見過他的真面目。小岡本是虎爺的軍師,善於心計,怕虎爺接下來會對他下手,於是找了個理由,將自己送進了西大院”
“西大院看守所,他進去就安全了?”何筱雨不解的問道。從警這麼多年,這麼奇特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聽到。
但見六哥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於是她將信將疑。
“我也全都是聽道上人說的,說小岡本有一個結拜兄弟在西大院的犯人裡是老大級別的,可以罩著他在裡面的安全。而小岡本又在進去之前託了你們警方可靠的朋友,將他和他那個結拜兄弟的案子弄得一直‘補充證據’,這樣也就不能判決,只能是在看守所裡羈押”
六哥說的眉飛色舞,像是在繪聲繪色的講著一個傳奇故事。
“不是吧?他這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