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老何頭後腳就跟進了門,主動要求承包了老馬之前的工作。怎麼了,安副院長,這事兒有什麼不妥嗎?”
“我只是隨便問問。”安明看著榮玉:“院裡每月給他多少錢?是不是住院樓的保潔‘油水’挺大的?”
榮玉立馬撇嘴:“油水?保潔能有什麼油水?院裡每月給他不過區區一千塊錢,以前老馬肯做,只是因為他家離這兒近。老何頭來主動承包的時候我還很納悶呢,他幹前面診療樓和院子裡的保潔還經常找我要加工資呢,怎麼這次這麼主動,也不嫌錢少了?”
“呃”安明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看來這件事情果然有些蹊蹺。
兩人又隨口談了一些有關後院裡苗藥美容實驗基地建設的事情,正巧有院裡人來找榮玉,於是安明藉機退出了後勤處。
安明下樓,剛剛下到四樓的樓梯轉角,眼光掠過四樓走廊的時候,一抹深藍色的影子在他眼前閃過。
剛剛在停車場上看住院樓林森房間前的老何頭不就是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大褂嗎?
安明連忙駐足,站在四樓走廊與上樓階梯的交界處將眼光放向走廊,仔細去看那藍色身影,果然見是老何頭。
此時,老何頭背對著他,正走在了“財務總監”室門前,忽然彎腰,迅速將一個類似於信封一樣的東西順著門板下的縫隙塞進了財務總監室裡。
財務總監室不正是蘇舒的辦公室嘛?
蘇舒,老何頭,正是安明之前猜測的和他正在追查的六年前謎案有著隱秘關係之人。而連林森在六年前謎案中絕對是一個關鍵人物。
老何頭剛剛從林森的房間裡出來,現在又往蘇舒的辦公室裡塞進去一個信封,安明心中一驚——難道老何頭真的就是林森和外界聯絡的“交通員”?他剛剛的所作所為,正是為林森傳遞某種指令或者是資訊?
如果這一切真的如同他心中猜測的這樣,那整個藍曼麗裡還真是早就有了一張無形的網,對於他來說“危機重重”,四面埋伏。
老何頭已經走到了四樓走廊的盡頭,將每一間辦公室門前紙簍裡的廢品全部倒在了左手提著的黑色大垃圾袋中,眼看就要轉身,安明連忙輕手輕腳的下了樓梯,隱身在了樓梯拐角處。
老何頭塞在蘇舒辦公室裡的那個信封裡究竟裝了什麼?它是要傳達林森的某種資訊嗎?
安明的心裡活躍起來,他覺得他正在一步步的接近六年前謎案的真相。
回到辦公室,安明不得不靜下心來思索明天如何應付龐龍的“來勢洶洶”。
“篤篤篤”原本開著的辦公室門上傳來一陣輕輕的叩擊聲,同時,幾聲有韻味兒的高跟鞋踏地聲音傳入了安明的耳朵。
正仰頭靠在沙發靠背上的安明連忙坐正了姿勢去看,門口站著亭亭玉立的夏琪。
夏琪穿了一身白色連衣裙,此時的陽光正好從她身後照射進安明辦公室,白色連衣裙在背景強烈的光線裡看上去十分透明,安明甚至能清晰的看見連衣裙裡她文匈和小內內的輪廓。
他的思緒頓時活躍起來,想起了一個星期前他和夏琪在一起時的激清。
那天,正好也是上班時間,正好也是下午,正好也是在這個辦公室裡,他要走了她作為女生的第一次,親自把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
“進來!”安明衝著夏琪邪魅一笑,伸出右手食指做了一個“勾引”動作。
夏琪的一雙大長腿上什麼也沒有包裹,就那樣最自然的果露著,泛著青春的活力和瓷白的光潤。
她順手將原本洞開的大門給虛掩上了,轉身這才向著安明走來:“你這幾天上哪兒去了?連林院長都在找你?”
聲音裡透著淡淡的哀怨。
他是在讓她成為女人之後的第二天就“人間蒸發”了,換句話說,他剛剛讓她做了“新娘”卻突然沒了影蹤,她還沉浸在某種幸福之中,找不到了安明,自然有些幽怨。
“呃,出了個差,辦了點兒小事。怎麼,挺想我?”
夏琪已經走到了安明身邊,安明伸手拉住了她柔軟的小手,隨口扯了個理由,輕鬆說道。
“去去去,哼!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得到手了就不在乎了”
口氣更幽怨,臉上的神情也黯淡了不少。
“呃?不在乎嗎?”安明已經將她拉在了他的大腿上坐下,他清晰感知到了她身體上輻射過來的十足女人味道,心底某種浴望一下便被激發了出來。
“在乎的話,為什麼一連失蹤了這麼幾天,害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