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砸了他的公司之後,為什麼一聲不吭就離開。
事實推斷,這幫人不是求財,絕對是有人預謀的報復事件。
那這人是誰!難道是日本人,不可能。日本那幫武者的行事風格,林飄逸大體瞭解。
那麼在香港能得罪的人,他實在猜不到是誰!
裘高被涼水潑醒,他佝僂著身子,渾身上下就連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趴在地下斜眼瞅著林飄逸,目色中已經沒有那股桀驁之色,充滿了蒼白,“你——”
“昨天早上的事情還記得吧!說說吧!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
尖東一處歐式秘密別墅之內,素有尖東之虎的杜順,便住在此時,此時他正坐在陽臺上的安樂椅上,雙眼微闔,俯看著下面湛藍的游泳池。
波動的水紋,盪滌著清澈見底的玻璃瓷磚,夜色正濃,夜風簌簌,影影綽綽,倒影著漆黑的天幕。
這裡戒備森嚴,隨處都能看到保鏢的身影。
一個六旬老者走到杜順身後,這是他的管家,也是他的副手,綽號禿子,但此人並不禿。“杜哥!裘高被人料理了。”
禿子雖然叫杜順杜哥,但杜順並不比禿子大,而且還略下一輪,但江湖上,沒有年紀分次第,而是以身份論高低。
“哦!”
杜順的雙眼驟然炸開,渾濁的目光卻不失凜冽,反而突顯一股老辣,陰狠的味道,“怎麼會事?”
禿子大手一揮,即刻,幾個男子抬著奄奄一息的裘高連同辮子一起走了進來,杜順只是回頭瞥了一眼,便回過頭,似乎什麼也沒有看到。
這就是那曾經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如今已經是即將垂死之人,但他的大哥,在看到他這副樣子的時候,連一絲憐憫的目光都沒有施捨。
可悲!可嘆!
禿子又揮手讓他們退下,繼續道:“我已經檢視過,裘高渾身上下的十多處筋骨皆被人用斧頭砸碎了,現在他生不如死,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而花都的場子也被人砸了,這次拼殺,我們的人手死了十三個,八十多人重傷,目前還在醫院,估計半個月內是沒有可能恢復了。”
“對方是誰?”
“就是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