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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盜罪,他是望風的,但是被逮住了,死在監獄裡。

林飄逸的外公叫嚴天明,五零年參加過抗美援朝,槍林彈雨的軍人,性格剛烈,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大兒子嚴松,記得父母曾經說起過,當時嚴松在杭州抓起來過後,通知過家屬去贖,但外公死活不準任何人去,以至於這個兒子死在監獄裡,最後還是林成去,拿回來就剩骨灰合了。

林飄逸的家庭,爺爺奶奶他沒看上一眼就死了,當時林成還是在大哥的撫養下長大,外婆在聞訊嚴松的噩耗之後也一病不起,不久人世。

外公之後也得了一場大病,聽父母講他本來也要死的,是一股氣卡在喉嚨上,呼吸很困難,是心病,最後他參加了一段時間耶穌教,跟著唱唱跳跳,心情放開了還好了。

嚴天明一輩子軍人,他的故事很多,從小到大林飄逸也聽過很多。

嚴松死後,贍養他的責任自然就應該是二兒子嚴子明,可是不然,林飄逸這個二舅是個性子很軟弱的人,顧家,怕老婆,而他老婆又是個很強勢的女人,因為林飄逸從小被嚴天明帶大,所以她便推卸責任不願意贍養,她只顧自己的父母,不許嚴子明管嚴天明。

至今,嚴天明的贍養還是林飄逸一家人供給著。

兩家關係不說很壞,屬於那種貌合神離,面和心不和。

林飄逸聽母親說過,在九幾年的時候,二舅和他老婆先出來豐都打工,嚴琴兩口後出來,當時二舅是廠子裡注塑部的主管,收入很不錯,二舅母也是廠裡的拉長。

嚴琴兩口子剛到豐都,舉目無親,林成當時又到廣州工地上去了,恰逢八月十五,嚴琴在廠子裡上班又沒有發工資,生活實在困難,接不開鍋了。

沒有辦法只能拉著臉去二舅家借錢,當時二舅一家人正在吃飯,嚴琴陡然造訪,一開口就要借錢,二舅母自然很不高興,就似躲瘟神一般把她趕了出去。

只是借十塊錢而已,嚴琴拉下臉去求她的親哥,那是她的親哥。

當林飄逸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他哭了。當時的條件是十幾個人合租在一個小房子裡,按床位算錢,做飯洗澡都是共用的。

那一晚,嚴琴喝了一肚子白開水,躲在被子裡,偷偷看著別人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團員飯,吃月餅,她蒙著頭哭一晚上,第二天林成從廣州趕過來,才解了燃眉之急。

小員工也牛叉 第二十九章 加卵

林飄逸知道父母一生受了很多苦,無論是在林家這邊還是在嚴家那邊,他很明白父母望子成龍的心情,但明白是一會事,能不能做到又是一會事。

一個人的能力有限,上輩子他在豐都呆了十年,最終還是一事無成,到死都沒有讓他們抬起過頭,他很愧疚,而現在他重生了。

他恨軟弱的二舅,更恨蠻橫霸道利益燻心的二舅母。

林飄逸隱約記起這個電話,如果他記的沒錯的話,二舅一家過幾天會過來造訪。

“媽!怎麼回事?”

林飄逸瞅著母親。嚴琴嘆了一口氣,深深看了眼兒子,“你二舅一家過幾天要過來。”

“過來?”

林飄逸裝傻道:“他們不是在廣州嗎?是過來豐都看錶哥還是到我們這裡來?”

嚴子明現在是一個小包工頭,在廣州搞建築,專門負責打樁攪拌水泥的,二舅母現在在工地上做飯,家裡算是個小百萬富翁吧!他們的兒子嚴慶,是孃家唯一的大學生,林飄逸記得現在應該在豐都市裡一家外企裡做業務經理。

而大舅沒有留下子嗣,大舅母何繡蘭現在在豐都開了一家餐館,一直未嫁,現在孃家人也只有林飄逸在和她聯絡。

“到我們這裡來,顯擺來了,嚴慶現在本事了,升職做了業兩務經理,工資過萬,你二舅口子要從廣州過來看他。”

嚴琴的聲音很對味,說著還恨恨的瞪了林飄逸一眼。

林飄逸知道,母親這是在埋怨自己,學了那麼多東西,花了冤枉錢不說,卻什麼也沒有學好,過幾天二舅一家子過來,肯定又要數落自己。

“哎呀!嚴琴,現在的人都是這樣的。”

王剛的母親拍了拍她的手,“我有個親戚還不是那樣,兒子長本事,現在開了一家公司,每次打電話來還不是顯擺,看開點,兒孫自有兒孫福,撫養大了,以後的路就讓他們去創造吧!”

林飄逸今晚還是在料房的幫忙,孫武請了五天假,自動離職廠裡領導並不知道。

遊情今晚看的出心情很不好,林飄逸去跟她開玩笑,她也不羞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