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唉,不信就算了,反正他還沒動手,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桑臺榭的聲音裡透出了濃濃的無奈。
子桑錦裡此時已經信了八分,畢竟,桑臺榭沒有理由騙她。
“對了,我們今天怎麼這麼容易便出來了?”子桑錦裡仍舊有不少疑惑。
“這就是我說我們麻煩來了的原因。”他並未通知蘇家,按理說蘇家不可能這麼快便知曉他們被抓的訊息,除了蘇家,渝都會幫他們的,能幫他們的恐怕便沒有了。如此說來,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今日下命令的另有其人。憑著他遠超常人的聽力,他聽見了那名工作人員的耳語,話中正好提到了軍方。
子桑錦裡沒有答話,等待著桑臺榭繼續說下去。
“我不清楚他此次前來的目的。”薛家與桑家歷來都是死對頭,桑家主張出世,而薛家主張入世,因而桑家的世俗勢力遠遠遜色於薛家,何況,桑家的勢力主要分佈在北方和沿海一帶,根本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聽著桑臺榭這些話,子桑錦裡仍然沒有辦法理解,畢竟二十年來她接觸的最有勢力的人也就是蘇于山了,從未想過那些傳說中的人物會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
許久之後,莫白終於端著兩個盤子從廚房裡出來了,身上圍著花圍裙,戴著手套,倒是有些家庭主男的味道。
“剛才聽你們說薛家人,他們怎麼了?”莫白小心翼翼地將一個盤子放在子桑錦裡桌子前面,自己端著一盤坐在了沙發的另一端。
“你自己再去做一份吧。”桑臺榭說完便張口在莫白的盤子裡一頓亂噴,神情十分得意。
今天的第二更困死了,睡覺去了前兩天熬的通宵還沒緩過勁兒來
第二十六章 震懾
剛吃完午飯,眾人便聽見門鈴響了起來,三人頓時面面相覷,誰也不願去開門。
子桑錦裡白了兩人一眼,便準備起身。
桑臺榭擔心來者不善,自然不敢讓子桑錦裡冒風險,於是一個挺身,便衝到了門口。
“是你?”門一開啟,桑臺榭便毫不客氣得衝著來人一陣冷嘲熱諷,“怎麼,難道又皮癢了?”
“臭小子,別欺人太甚,否則會遭報應的。”蘇于山褪去了優雅的外衣,變得猙獰起來。
“報應?就憑你?”桑臺榭的語氣十分不屑。
蘇于山被桑臺榭氣得夠嗆,正待發作,卻被一人攔了下來。
“于山,你退下。”開口之人不是蘇松鶴也不是蘇正國,而是一名身穿綠色軍裝的中年人。
“姓桑?洛陽桑家?”中年男子聲如洪鐘,中氣十足,目光在桑臺榭身上逡巡,“看來是了,否則不會有這般本事。”
桑臺榭倒也不驚訝,不過心下卻十分沮喪,爺爺不是說他已經可以出師了麼?為何他仍然感覺自己菜得可以,才出來不到一個月,已經遇見了三個他無法對付之人這不過是剛開始,將來一定會遇見更加難以對付的人,就憑他這點本事,連自保都難,何來保護主人之談?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即使他的身手不如人,但是氣勢卻不能輸。
後面幾名身著勁裝的男人二話不說,立馬挺槍而出,槍口直指桑臺榭。
桑臺榭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根本懶得理睬這些跳樑小醜,若是他真動起手來,幾把槍又算得了什麼?
中年男子一揚手,笑著說道:“退下,就算你們全上也不是他的對手。”
說完,中年男人便自顧自地走進了客廳,找了個位置悠然自得地坐了下來:“說實話,小夥子,我不想得罪桑家。今日我也不是衝著你來的,我要的只是這個女孩子,若是你不插手的話,我自然不會為難於你。”
“薛委員,這小子”蘇于山話還未說完,便被蘇正國瞪了回去。
蘇松鶴雖然受了傷,不過卻還是堅持跟了過來,不敢有絲毫怠慢,見自家兒子胡亂插嘴,嚇得練練咳嗽,差點沒吐出血來。
被稱作“薛委員”的自然便是桑臺榭嘴裡的“薛家人”了。
子桑錦裡默不作聲地站在一邊,細細地打量了他一番,中等個子,國字臉,看起來很是普通,完全是個標準的路人甲,放在人群中幾乎撈不起來的那種。
不過,事實卻正好相反,他不但不普通,似乎還十分了得,能被省部級高官尊稱一聲“委員”之人,能普通得了麼?
不知如何應對,子桑錦裡只能靜觀其變。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十分平靜,不過她的心裡卻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