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還是受不住,竟然累得昏睡了過去。
新婚之後的三天,子桑錦裡與後玄沒時間感慨太過,便忙著收拾行囊,安排行程,準備十二月十二的煉藥大會之行。
日子一晃便到了十二月初五。
是日,雖然天氣寒冷,不過陽光卻十分明媚,站在陽光下,有一種暖人心脾的舒適。
桑臺榭最近一直很沉默,早出晚歸的,幾乎見不到人影。
機票已經買好了,駱雲河領著子桑錦裡和後玄去了機場,而桑臺榭則留在了駱宅看守宅子。
對於這個方案,桑臺榭並沒有任何異議,只是私下裡將後玄拉了出去從黃昏一直談到了深夜。子桑錦裡問後玄桑臺榭到底對他說了些什麼,結果他只是笑著說“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這讓她十分不解。
沒有了坤靈術的剋制,一個後玄已經足夠保護子桑錦裡了,因此駱雲河也十分放心。
而對於墨彤的處理,子桑錦裡則交給了桑臺榭,這也是桑臺榭主動提出來的,她倒是不在乎桑臺榭會徇私,反正前幾天她已經散去了墨彤身上的魔氣,沒有了魔氣的支撐,就算她能夠驅使魔器,也翻不起大浪來了。就算桑臺榭不追究,私下裡將她放回了金三角,除非帝君親自出手,否則的話她也就和普通的凡人差不多了,對她構不成威脅。而帝君之前都沒有出手,現在更不可能對一個已經對他毫無作用的女人出手相救了。
飛機是下午的,若是不晚點的話,應該在五點便能到。
大概在機場等了一個小時,他們便上了飛機,駱雲河輕鬆出行,就是一個不大的書包,裡面裝著幾本珍愛的古籍藥典,以及一些為此次煉藥大會準備的天材地寶,連換洗衣物都沒有帶,按照他的話說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反正他也是自己做衣服,只要有布料,半天便能做出一件長袍來。
後玄則只是幫子桑錦裡提了一個碩大的行李箱,裡面全都是子桑錦裡的換洗衣物。
子桑錦裡本來說要放進乾坤鐲內的,不過後玄堅持說出行便要有出行的樣子,怎麼也要提個行李箱才像話,於是子桑錦裡便將箱子交給了他,開開心心地走在了駱雲河的身邊,與他討論起此次煉藥大會的相關事宜來。
這次煉藥大會的主題是煉丹,好在子桑錦裡對於煉丹術一直很感興趣,在平時閒暇的時候經常會弄一些稀奇古怪的方子,按照那些方子上面說的煉製了許多好玩的丹藥,比如說吃了之後能夠讓人生出體香來的“香溢丹”,以及能讓女子保持身材的“妙體丹”諸如此類的東西,雖然最終在治病救人方面沒有太大的建樹,不過甚至積累了不少經驗。
子桑錦裡走了之後,駱宅的一切管理都交給了桑臺榭,而對外也釋出了半年之內不再替人看病的訊息,因此他們一行人倒也顯得輕鬆自在,沒有太大的負擔。
由於天氣較好,飛機的飛行也十分正常,按照預定的時間到了海南,子桑錦裡跟著駱雲河下了飛機,後玄則提著一隻碩大的行李箱跟在子桑錦裡的身後,臉上滿是喜悅。
“駱兄,好久不見,沒想到還是這麼年輕嘛,看起來這幾年保養得不錯嘛”說話的人打扮得十分朋克,綴滿柳丁的皮夾克,褲襠幾乎吊在膝蓋位置的水洗破洞牛仔褲,一雙大頭馬丁靴,嘴裡還叼著一根菸,戴著一副茶色的墨鏡,雙手插在褲兜裡,抖著腿,流裡流氣地說道。
子桑錦裡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人就是師父口中的“朋友”?這也太異類了吧?
駱雲河看也沒看他,徑直走在了前面,若無其事地說道:“還是這麼沒長進,以為插了幾根茅草就能從野雞變成孔雀不成?”
從來沒有聽過駱雲河罵人的子桑錦裡不禁噴笑出聲,沒想到師父罵起人來竟然也這麼得勁,看來自己要趕上師父還得加把勁兒啊
走在子桑錦裡身邊的後玄則憋著笑,臉色都漲紅了。
那朋克男無所謂地撇了撇嘴,嘟囔著嘴巴嘀咕道:“總比一個常年穿著長衫的老古董好些吧?”
子桑錦裡與後玄對視了一眼,皆大聲笑了出來,惹得路人頻頻回頭。
而事實上,就算他們不笑也足夠惹眼的了,子桑錦裡貌美驚人,後玄玉樹臨風,駱雲河穿著古板的長衫,另外一個人則穿著前衛的朋克裝,想讓人不注意到都難。
“喂,你們兩個小傢伙,笑得這麼開心做什麼?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師父就有什麼徒弟。”朋克男瞪了子桑錦裡和後玄一眼,眼神幽怨,卻又顯得十分有趣,讓人不禁生出了些許親近之情。
朋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