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我不喜歡他,你把我們強行湊在一起,最後最痛苦的人是他。”
“範伯伯?”歐凱文見範逸成似乎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輕輕的喚了聲。
範逸成這才回過神來,臉上淡淡的笑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範伯伯也不是個不明理的人,總之你們如果能在一起那是最好,不行,範伯伯也不會強求的,只怕你父親那裡”
“我想我父親到時候會明白的。”歐凱文面上平靜的說著,心裡卻沒有底,自己的父親是那般的固執,導致洛文離家出走再也不打算見自己的父親。他的強權有時候讓歐凱文也敬而遠之。對於說服自己的父親,歐凱文真的沒有把握。
“不過莉莉這孩子,我們太寵,有些任性。”範逸成想到自己的女兒,不由的笑了笑,轉而說道,“不過範伯伯始終認為兩人不相處下是不知道是不是合適的,所以範伯伯還是覺得你應該和莉莉兩人好好的接觸接觸。”
“我會的”歐凱文淡淡的應和著。
“爸爸。”在餐廳裡,範莉莉見範逸成同歐凱文進來,立即就迎了上去,撒嬌道,“怎麼談了那麼久。”
“生意上的事情你不懂。”範逸成點了點範莉莉的腦袋。
“是,是,我不懂。”範莉莉討饒的吐了吐舌頭,看向歐凱文,笑道,“凱文懂就可以了。”
歐凱文跟在範逸成身後淺淺的笑了笑,他承認範莉莉雖然性格驕傲任性,但是本質不壞,他不願意去傷害任何人。
李可一頓晚飯吃的很不自在,因為她總覺得對面做的範逸成一直時不時的盯著自己看。歐凱文也察覺出了李可的不妥,眼神詢問了下李可,李可只是勉強的笑了笑,示意沒事。卻這邊廂又能感覺到範莉莉投來的不善的目光,弄的自己坐立不安。
回到酒店,歐凱文關心的問道,“怎麼,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回到酒店的李可才鬆了口氣,揮了揮手道,“我先回去休息了。”
“那女孩這次也來了?”一個偌大的書房裡,一個白髮老人坐在書案旁,架著老花眼鏡,卻看不出慈祥,有的是那份威懾住人的嚴肅。
“是的爸爸,這次可可也來了。”範逸成端坐在書房的沙發上,自己也五十好幾的人了,可是見到自己的父親每次都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可可?”範羅明眯著眼看著範逸成,“你叫的倒是親切。”
“爸爸,她到底是”
“我和這個人已經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別在我面前提這個人。”還沒等範逸成說完,範羅明就打住了範逸成的話語。摘下老花眼鏡看著範逸成道,“你也別去跟那丫頭有什麼糾葛,她不是我們范家的人。”
“是,知道了。”範逸成嘆了口氣,離開了書房,自己的父親還是這般的頑固,當年是這樣,如今也是這樣。
“老爺,你這又是何必呢。”一直靜靜的站在範羅明身邊的管家不忍的說道,作為一直跟在範羅明身邊伺候的人,管家秦赫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每年的那個時候,無論範羅明會不會去,總會派自己去給她捎上一束百合。但是面對其他人,他卻總是拉不下這個臉,總是不許眾人去提起她。就連當年太太去世,儘管面對著太太哀怨的眼神,範羅明都沒有低頭放軟過,堅持著自己的決定。所以那個名字已經成為了整個范家的禁忌。不過那個名字現如今,也就範家那些“老人”知道了。
“我沒有這樣的女兒。”範羅明有些激動的將書扔到一邊,閉上眼睛,他就能回憶起自己女兒不顧一切的提上行李頭也不回的離家而去,無論自己的太太在身後如何的呼喚。就算自己提出要跟她斷絕父女關係她也不管不顧,一定要和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傻小子結婚。
“老爺,都過去了那麼久了。”秦赫倒了杯水遞給了範羅明,一邊安撫道,“逝者已逝,何必再去想這些呢。”
“唉。”範羅明捶了捶自己的腿,看向窗外,範莉莉正在花園裡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看見自己的孫女,範羅明臉上緊繃的線條稍稍舒緩了,喃喃道,“那孩子和莉莉差不多年紀吧。”
秦赫笑了笑,溫和的說道,“就比孫小姐大了幾個月,長的倒是越來越像小姐了。”
“嗯每次看到她都這麼覺得,確實越來越像了。”範羅明平靜的說道。
“歐總。”早餐時分,齊凌看向歐凱文道,“我們這次來這裡談合同出奇的順利,大大的節省了我們的日程,我們可不可以”齊凌試探的看著歐凱文的反應。
歐凱文喝了口咖啡,抬眼看向齊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