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沒長開的小土豆。
那段日子裡,關晨被我折磨的沒了人形,他常常抽著煙在家一等我就是兩三點才回來,我和他講自己去ktv做酒水促銷了。他常對我說,公司這段時間效益不好,等將來換了單位錢就多了,還說將來會把房本寫上我的名字,其實我還是很愛他的,我會把掙來的錢拿來給他買衣服,一買就是上千塊,我喜歡打扮他,覺得他利索了,我也跟著有面子,我扔掉了他媽媽給他買的三接頭的皮鞋和老款的牛仔褲,每天都把他收拾的既乾淨又帥氣。
殊不知,我的後院已經起火了,有一段時間,他追我追的不是那麼緊了,也沒之前那麼粘人了,每天都只是象徵性的一個電話兩三個簡訊,而且回他媽家的次數也明顯增多了。
就在我提出質疑的時候,關晨坦白了他揹著我在和另外一個女孩交往,就是那個他媽媽介紹的女大學生,現在做統計工作,叫柳藝。
他說自己並不想去相親的,是他媽媽以死相逼才去的,見面後他覺得這個女孩子不漂亮,但是身材很好,也算是一種吸引吧,而且他們已經發生過幾次關係了,最致命的是,這個女孩兒和關晨是第一次,他說柳藝是張白紙,是他塗上了顏色,所以他得負責,可是他心裡真正愛的還是我,換句話說,他想腳踏兩隻腳,左擁右抱。
我接受不了和別的女人分享,但我更加捨不得關晨,人都是這麼賤的,之前對人家態度那麼惡劣,現在輪到自己吃苦頭了。
我哭過,鬧過,自殺過,就是想讓他和柳藝斷了,重新回到我的懷抱,但是我發現自己錯了,他們是認真的,關晨是想讓我做底下情人的角色的。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愛惜我,會在我不想要的時候和我強行發生關係,現在的他,到了我的住處就是想和我那個,他是把我當成調味品了,因為一開始他覺得柳藝的腰肢是纖細的,雙腿是修長的,胸是飽滿而□□的,面板也白的像薄紙一樣,他迷戀著她的身體,就像當初迷戀我一樣,可是漸漸的,他發現處女是沒有經驗或者說是羞澀的,這樣不能滿足他的一切想象,所以他又想起了我。
而我也是那麼的不爭氣,我沒有再去會所上班,天天像個小三兒般的等著他來臨幸,甚至會和他去探討很多話題,都是□□裸的話題,而他每週能抽出一天陪我就已經很不錯了,直到有一天,他吞吞吐吐的和我說著一個驚天的秘密。
“琳琳,我得病了,是很嚴重的性病,現在每週末我媽都會陪我去做治療。”
我手上的杯子一下子滑到了地上,粉碎了。
“怎麼會?你確定嗎?去大醫院查了嗎?”
“我去了三家醫院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做治療異常的痛苦,疼的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是不是除了我和柳藝還有別人?”
“真的沒有了啊,這件事我都沒告訴柳藝,我怕說出來她會和我分手。”
“那你就不怕我和你分手?看來你還是在乎她啊!”
我頓時感到了空前的絕望。
“我說出來是想你趕緊也去檢查,因為我們很多時候是沒有防護措施的,和她我們是用的。”
“你把我當□□是嗎?隨便踐踏隨便用,反而是像個大熊貓國寶一樣的護著她?”
我氣的渾身有些發抖了,身子險些傾斜了。
“琳琳,你相信我,我對她只是責任,對你才是真愛。”
關晨再一次的抱住了我,而我仍舊是沒有反抗,已經這樣了,我還能怎樣那。
第二天,我獨自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說結果要一週後才出來,在這等待的一週裡,我陪關晨去做了一次治療,看他出來時痛苦的表情,我彷彿預測到了自己的未來。
做完治療後,他回到了我那裡,可是我卻發燒了,39度,我讓他留下來陪我,本來答應的好好的,後來柳藝一個電話,對,你沒聽錯,就只是找他逛街而已,而他,就在安慰了我幾句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個男人,我徹底的看清了,就在那天后,我把他所有的衣物都快遞到了他家,我要開始過新的生活了,好在聽了丁睿的,這段時間,我攢了有近十萬塊錢那,我準備留下五萬給我女兒珠珠做教育基金,剩下的拿來開店。
可就在這時,醫院的報告出來了,我的化驗結果是陽性,而且是最可怕的那種,世界上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治癒的辦法,是的,我得了艾滋病,和關晨的那種還是有本質區別的,我不想治了,因為我知道根本沒有治療的意義了,我不希望女兒有一個像我這樣丟臉的媽媽,請求你們千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