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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

杜明的提議,讓我們所有人都側目了。

“好,不相信我是吧?咱們現在就一起去。”

吳鈺的臉漲得通紅,拉著杜明,還有我和劉穎一起到了物業的中控室,結果不得而知,杜明冤枉吳鈺了,她確實是8:55分就進了地庫,9:00到店裡是真事兒。

就算是這樣,杜明還振振有詞的陳述著自己的論點,一副老闆的樣子,高高在上,趾高氣揚。

類似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不少,各個店的員工都很不喜歡他,覺得他是狗仗人勢,狐假虎威,沒什麼真本事。

而我對他也是淡淡的,從一開始便是這樣,尤其是在夫妻生活方面他竟然無法盡一個丈夫應盡的義務,我天天都過著守活寡的日子,還要忍受他的各種盤查,手機通話記錄,簡訊,微信,qq,各種與外界溝通的途徑,都被他翻看和追問,起初,我還覺得他是出於對我的愛,後來我漸漸厭倦了這種小肚雞腸的男人,於是,在一番權衡後,我終止了我第二段不幸的婚姻。

那年我35歲,一個尷尬而接近不惑的年齡,對於女人來講有什麼比衰老更為可怕,你明知道它會來,可就是無法阻擋。

同年發生了幾件事情。

我個人的總資產已經輕鬆破億了,而且由於在行業的影響力和口碑,我被推選為美容協會的秘書長,算是名利雙收吧!

佟暉的餐廳歇業了,離了我,他想單飛看來是有難度的。不過就算他什麼都不做,離婚時分的錢也足以過好下半生了。

還有就是當時給我傳簡訊告知佟暉和姍姍關係的並不是陳雲,而是劉穎,這是劉穎在離職時候告訴我的,她月薪一直都是過兩萬的,應該是幾個店長當中拿的最多的,可是後來我發現她竟然私下把產品以低於零售價30%的價格賣給客人,也就是說她掙著我的工資,卻拆著我的臺。這讓我很是惱火,我扣了她最後一個月的工資,作為懲罰,而她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是:當年的簡訊是我發的,因為我一直暗戀佟暉,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之所以不敢當面和你說佟暉和姍姍的事兒,是因為我怕控制不住情緒而被你洞悉。

就是這樣,我一直信賴的員工兼朋友其實遠沒有我想的那麼忠誠,她和佟暉一樣都永遠離開了我。

沒事的時候我學會了用手機搖一搖消遣,為了效果,我特意把頭像換成了早年前的直髮齊頭簾的一張,果然不出半小時,就有七八個男孩主動加我,其中一個瞬間就吸引了我的眼球,把他的頭像放大後,我驚訝於這個男孩的俊秀,這是一張會讓女人迷戀男人嫉妒的面龐,五官的搭配、比例可以說是巧奪天工,我沒有思索就透過了他的邀請。

“嗨,你好!我叫歐陽迅。”

作者有話要說:

☆、女權主義(五)

他是唯一一個沒有稱呼我美女的人,這讓我感覺到舒服極了。

透過聊天我知道他今年只有23歲,畫畫的,京都美院畢業,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就在那間所謂的畫室。

我如約來到遠郊的一個工業區,這裡有很多廢棄的廠房,很多都被搞藝術的人租用了下來,算是“畫家村”。

歐陽的門口沒有任何招牌,只在大大的鐵門上面用油彩繪了一副畫,那是一個表情痛苦掙扎身形有些扭曲變形的女人,沒有常人眼中的美豔,卻足以讓我出神。

“請問可以進來嗎?”我小心的問道。

屋子挑高足有4米左右,裡面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畫框,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男孩,正在專心的畫著什麼。

“楊帆是吧,進來吧,我這裡亂的很,喝的東西也就只有啤酒,你不介意的話,來一聽吧!”

“我開車來的,不喝了,你在畫什麼?”

“這是我給朋友畫的,他剛搬了新家,算是賀禮吧!”

“你這裡是租的嗎?房租貴嗎?”

“我一個窮畫畫的哪裡租的起,這裡原來是一間加工汽車零件的工廠,老闆是我要送畫的那個朋友的爸爸,現在想要把它兌出去,我只是負責在這裡幫著盯著,有人來看也方便些,剛好畫畫也需要安靜,這邊很多都租給了搞藝術的,只是我負擔不起而已。”

和照片不同的是,歐陽本人是典型的藝術範,長長的頭髮在後面紮起了一個辮子,白色的襯衣有些做舊的黃,此時窗外悄然飄來一縷微風,他散落的碎髮輕舞飛揚。

“你上次在聊天時說你今年36了?看起來真不像。”

“你真會說話,好羨慕你的年紀,還